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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酸泪,可算是安安分分地等到了,再这样下去,闺女都要过适当的备嫁年龄了。

各位大臣基本都给家中的女儿请了从宫廷之中出来的嬷嬷学习规矩,自己在朝中也是对着皇帝各种旁敲侧击。然而没有想到的却是,向来敏锐的陛下完全当了睁眼瞎,不管底下臣子们再怎么明示暗示,就是装作看不懂、没发觉!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之前至少还盖着守孝的遮羞布,大臣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五年都过了,哪儿有皇帝二十四五了后宫里都没个贴心人的?

难道是先皇之前对还是皇太子的陛下太过于苛求,倒是弄得现在陛下对女人完全没有兴趣?

还是说,皇帝他那处……不、不行?

几个大臣面如土色,想着大乾的百年基业,眼睛一番险些昏过去。

一时之间,京中羊肉、牛鞭、鹿血等等食材皆是大卖,壮阳圣物以各种不同的名头接连被献给了赵如徽。而大臣们都在暗地里悄咪|咪地询问了太医有关于皇帝下半身的问题。

别说这群家伙都在往皇宫里面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前脚问了太医什么问题,赵如徽后脚就能知道了。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被怀疑不行都要炸,更何况是完全不容被亵渎的皇帝呢!?

赵如徽看着手下暗卫和战战兢兢的语意不详的太医传过来的条子,面色黑如锅底。

偏偏旁边的贺知舟还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故意惹他。当真是恃宠而骄,得了陛下的好一顿教训。

不过当初既然做下了这个决定,也就料到了今日局面,赵如徽虽然气,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对着这帮年过半百的老头们做什么。

迫于皇帝的威严装傻充愣就是不接招的无赖手段,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竟然直直持续了数年。

皇帝娶妻乃是大事,这些年大臣们也都被赵如徽压惯了,难得有了一件事情是赵如徽没占理,他们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好像都是一水儿的密了谋,人伦夹着国纲联合起来给赵如徽施压。

可好在之前早早就解决了鸿源的事情,这帮大臣们闹归闹,除了赵如徽受累一些,倒也没发生什么其他难以控制的事情。

只是终究是耗了太多力。

贺知舟身为影卫首席,又因为赵如徽的缘故,大多时候都是留守在京中,说的直白一些,就是在赵如徽的身边。一连三年,赵如徽所做的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贺知舟是个骄傲的人,但不可否认,他也是个心软的人,尤其是对那些被他放在心上的人。

现在赵如徽的处境他看得清楚,正如那些朝臣所言,皇帝乃是天子,娶妻生子都乃是国事不能够如此任性。

但一想到真的要他主动放弃自己的原则,贺知舟却又是如鲠在喉。

向来果断的贺首席难得有些犹疑。他不愿意再待在这宫里一筹莫展,就直接出了宫,去了他师傅和暗一的隐居之所。

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当年执掌影门暗部的两个首领就在这京郊之中随意买了一间小院子。

院子旁边是一片用栅栏围起来的土地,这两位功成身退的老首领虽然不种地,但却是非常有闲情逸致地在旁边种了不少蔬菜水果。

贺知舟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却正巧看见贺未名面前放着一大盆子的小青菜。

自家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师傅正在细心择菜?

这倒是稀奇事儿,他师父向来都信奉君子远庖厨,在外没有条件的时候,宁愿饿着也不大愿意动弹,倒是现在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将就了。

贺知舟来的时候没有刻意掩饰,贺未名自然也早就察觉到了有人前来,这会儿一抬头,正好就见自己的徒弟一脸微妙地看着自己,当下轻咳了一声,“门口站着干什么,进来坐吧。”

“你暗前辈在屋子里做饭,你快过来帮我一下。”

原来是两人分工,怪不得没有见到暗轩铭。贺知舟笑了笑,当即也坐下来帮他处理,只是眼中露出几分揶揄,“师傅和暗前辈是一起起晚了?”

贺未名对他的明知故问露出几分无奈,但谁让他宠着自己的徒弟,非但没忍心怪罪他没大没小,反而温声邀他,“留下来吃个饭?”

“不了,”贺知舟有些歉意,“今天是吃过了来了,下回我下厨请师傅和暗前辈前辈吃饭吧?”

先前对着浩然,还是暗轩铭送给贺知舟特质的袖箭起了非凡作用,况且因为师傅的缘故,贺知舟对暗轩铭也一直格外敬重。

暗轩铭大概在屋子里也听到了贺知舟的声音,这会儿从厨房走出来和贺知舟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暗轩铭虽然还是习惯性地冷着脸,但是对贺知舟可比对暗一这个徒弟都柔和上许多了。

他把桌子上的菜篮子拿了过去,看着贺未名花半天也才刚刚处理了一半的东西,半晌无语,干脆眼不见为净拿起来准备自己弄了,只在临走前留了一句,“你们师徒好好聊聊吧。”

最近朝堂里面闹得挺大的,贺知舟能够在这时候不请自来,当然不会有别的原因。暗轩铭对这件事情不好插口,便给他们师徒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贺未名也是洞察人心的高手,更何况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徒弟?他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贺知舟笑笑。

“我一直都对你很担心。刚刚把你带进影门的时候,我担心你不能够习惯那里的气氛,也还担心你太小受不了太繁重的课业;后来你大一些了,我又难开始担忧你以后的道路,你的出生和你的性子让我永远无法真正发信,我常常在想,我若在还可以心护着你,可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又该如何面对?”

贺未名一字一句说的全是真情实意,贺知舟一时哑然,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

“师傅……”

他想要道歉,贺未名却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你不该羞愧,该羞愧的是我,我很清楚,我犯了那样大罪却被放过的原因。”贺未名深深叹息了一句,“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在自责,因为我不希望成为约束你的负担。”

“您不要这么说,若是没有您,我都不能够想象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贺未名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其实这两年下来,我反倒是放心了很多。一开始的时候我担心你是被逼迫的,也担心陛下不过是一时兴起。你知道,天家无情,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们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肯应你,可是一旦厌烦,却成了最最冷血的人。这样的事情我以前在先帝的面前看过了太多,所以难估计、难多想。”

贺知舟抿了唇,他之前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赵如徽对他的关心和纵容,在晋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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