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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摇头,她已经看出来了对方找她什么事,罢了,救人一命,就救到底吧。

“没什么,走吧。”她淡淡的说。

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一个小孩子。

紧接着,沈音就看到对方脸上闪过的一抹欣喜。

“好的,您请,您先请。”男人极力的掩饰着自己脸上的喜悦,却在急迫的行动间泄露了自己的着急。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上了一辆黑色的汽车,车子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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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城沁水苑,栾城最高级的富人区,一栋栋风格各不相同的别墅,象征了栾城最顶级的权利中心。

此时,沁水苑东南角的一栋别墅里,此时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生怕被殃及池鱼,惹来一身祸。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车子声,一群佣人顿时正襟危坐起来,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就看到管家领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走了进来,一排排佣人眼观鼻鼻关心,心里即便是特别好奇,也不敢乱动。

紧接着,二楼就出现了异动。

“林叔,沈小姐到了吗?”一个沉重却难掩话里焦急的成年男人说。

“是的,先生。”带着沈音来的林管家恭敬的说。

“快,快请上来。”男人趴在二楼栏杆上,朝下望着。

沈音沉默着,她跟在前面的管家后面,管家带着她上楼:“沈小姐,请跟我来。”

两人一步一步上了木质的楼梯,等到彻底上了二楼的时候。这时,沈音才彻底看清了刚才说话男人的面容,她身子一滞,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是医院里陪着那对母女来的男人。

“是你?”沈音说。

男人此时顾不得跟沈音解释,连忙对沈音说:“沈小姐有什么疑问,进去再说吧。”紧接着拉着沈音的胳膊就往一处房间走。

沈音被对方拽着,男人力气又大,她微微皱眉,终究没说什么。

两人来到一处卧房,男人一把推开房门,焦急的喊道:“人我带来了,大师,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只见,曾经出现在沈音面前的陈明月一脸激动的看着沈音,仿佛跟看到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她眼里泪水汹涌澎湃着。

而她旁边的床上则躺着一个小男孩,则是曾经沈音救过的男孩,陈明月之子项成煜。

但沈音的注意力并非在房间内的陈明月母女身上,反而落在一旁的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身上。却没想到,对方自打看到沈音那一刻起,瞳孔瞪大,仿佛跟见了鬼似的,浑身瑟瑟发抖,长大了嘴巴,想要开口说:“你……”

沈音只消一眼,连忙叹气,她趁着房间里男人跑过去安慰陈明月的瞬间,手微微一动,一缕金光依附在那中年男人身上,遏制住了中年男人颤抖的身子。

紧接着陈明月也缓过来,在丈夫的安慰下,敛了眼里的泪水,朝着沈音走过来,一把拉着沈音的手,一边哭泣一边说:“沈小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说罢,一边说,还打算跪下来求沈音,顿时吓了沈音一大跳,连忙扶住对方:“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那中年男人见沈音开口阻止,顿时赶紧上前:“明月,别这样,吓着沈小姐就不好了。”后面那几个字是中年男人强忍着心里的惧意说出来的。

陈明月见中年男人都开口阻止她,顿时也不好跪下去了,但依旧泪涟涟的说着:“沈小姐,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我这次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上次沈音救了她儿子,陈明月虽然也感激对方,但毕竟人已经救过了,心理上的感激变少了几分。

再加上陈明月最后给了对方家里一个承诺,表明自己身份,直言这家人以后需要什么都可以来找她。

而对于他们这种人,最怕欠人承诺,所以给钱远远比不上一个承诺重要,但这个承诺陈明月确实心甘情愿给的,只是,没想到对方一直没有动用过,渐渐,陈明月也把这一茬忘了。

直到一个星期前,儿子去老宅莫名昏倒,从此不省人事,彻底吓死了夫妻俩。

各种医疗手段都不行,最后百般无奈,老宅里的公公将五年前那位曾预言,她肚子里的孩子在五岁那年会遭一大劫的老道长请了过来。

对方一看她儿子直言,劫难在身,若找不到化解之法,难逃一死。

夫妻俩顿时都要绝望了,化解之法,什么化解之法啊,他们连自己得罪了谁都不知道,怎么化解?

对此,陈明月又想起一件事,连忙哭诉着说:“大师,我九月份已经遇到过一起车祸了,难道这不是劫难吗?我一直以为你当年说的劫难是指那起车祸,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哪想,对方脸色一变,连忙说。

“什么?已经遇到过一次了?你且把那件事跟我说清楚。”

陈明月被对方的脸色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又哆哆嗦嗦将之前发生的事,重新叙述了一遍。

只见陈明月说完,对方一个人喃喃自语起来。

“不对啊,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有两起劫难呢,按理来说,那场车祸必然是场命劫,可一旦被化解,绝对不会再次出现命劫,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中年道士琢磨了许久也没琢磨出办法,最后,在两夫妻期待的目光里,叹了叹气说。

“既然九月份你儿子遭遇的命劫化解之法出在那名女孩身上,看来你还得找一次对方。”

第80章第80章

郎家祖传便有通灵之术,而郎氏一族的嫡传人朗山牟自然也非同凡响。

自从五年前见过老友家儿媳妇的孕胎,朗山牟就看出来了,此女之子五岁时必有一劫。

但朗山牟从未想过竟然救那孩子的人来头竟然这么大,那满身的功德金光,是朗山牟平生从未见过的耀眼。

“大师,求你了,该怎么救我儿啊。”旁边的陈明月哭诉着,眼泪大滴大滴掉落,此时已经走投无路了,完全找不到任何能让孩子苏醒的办法。

朗山牟抽了抽嘴角,他现在心里也打着鼓呢,这位到底是什么人?莫非真的是哪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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