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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那些人都没有像楚留香一样坐在他旁边盯着他写啊!

这才是段小庄的原因,说出去肯定没人信,驰誉天下的香帅在逼他写小黄书……还tm代入攻了……

楚留香赶走boss后没走,逼段小庄写完肉文后没走,把肉文丢给秦老板出版后也没走,他还就在段小庄家住下来了。

他悠悠的道:“总得让我看看这文上市后的反响嘛。”

段小庄:“……”

总之结果是没让楚留香失望,段小庄是披着马甲发的那篇肉文,当期秦儒销量直线上扬,涨了百分之五百,接下来就是雪花一般的批评信。

马甲人士们炮口一致,直轰新写手“手贱帝”,道德沦丧!下流无耻!然后让段小庄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的是,有人站出来说:“手贱帝就是陆小凤!你们看,楚大雄不就是《陆小凤》里的配角,最重要的是,文风根本一模一样!他就是陆小凤!”

于是众人纷纷附和:“是嘛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除了陆小凤还有谁能如此露骨的写出这般淫.秽的东西,真不是东西。”一时间,马甲人士们的炮口又对准了本尊,各种揭老底,从他出道骂到现在,言辞犀利,再掀风波。

被扒马甲的段小庄放下报纸评论版,仰天长叹:“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啊。”

正文第四十章

段小庄伏在桌上,幽幽道:“天凉了,让秦老板死了吧。”

楚留香道:“我记得有个人告诉我,他是良民。”

段小庄猛的坐起来,瞪着他:“那是在没有人抢我被子的情况下,睡不暖我他妈就是暴民!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何必要住在我这里啊。”深秋时节,某宅男一共也就那一床被子,那一张床,还要和人分享,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楚留香以一种人生淫家的口气道:“偶尔大鱼大肉惯了,我也是想清粥小菜一下的。”

清粥小菜手里的炭条“啪”一下折断了,“是啊,香帅可不像我,我这辈子,也就爆过别人一次菊……”

楚留香:“……”

段小庄诚恳道:“香帅记得那人是谁吗?”

楚留香摸摸鼻子,“我只记得我在沙漠里……唉,光天化日啊。”

段小庄:“……”

不提还好,本来都把这事儿捏吧捏吧塞角落要忘掉的,一下子又清晰起来,大漠中,山谷里,那次意外的亲密。段小庄本来以为自己都把那天的事给忘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对自己的第一次记得还是清清楚楚的。

段小庄尴尬的沉默了,楚留香也反应过来,当时还是他先提出过后再不说起那件事,现在却是他自己先食言了。

片刻,楚留香道:“不好意思,一时忘记了。”

看段小庄没心没肺的样子,他还以为段小庄真的不在意呢,平时两人开玩笑尺度也是越开越大,方才倒真是一时忘了。

不过段小庄也就矫情那么一下,一想也就释然了。都过了那么久,和楚留香算得上熟了,也没必要纠结这个,大家都是汉子嘛,套不了马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只是有些伤感的道:“没事,我就是想起,我本来很有希望转职大贤者的。”

楚留香问道:“大贤者?”

段小庄:“在我家乡有个传说,男子保持处男之身到二十五岁,就能使用……嗯,法术,比如喷个小火球什么的,随着年龄增长,法力也增长,大贤者就是顶端存在了。”

楚留香沉吟,缓缓道:“这么说来,那之前你都是处男?”

段小庄:“……”

楚留香:“看你写的小说,本以为也是个游戏花丛的浪子,没想到……”

段小庄恼羞成怒,“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炫耀党自重好不好,就算你楚留香红颜知己再多,肯定没有哥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多,如果要比谁看的**多,段小庄觉得自己还是完胜的……

楚留香忍俊不禁,刚想再调侃几句,却听敲门声“笃笃”响起。

段小庄:“谁啊。”

“小凤啊,你在呢。”

我擦,这不是那个谁,秦老板你有没有这么阴魂不散啊?

段小庄脸一下绿了,“你怎么还没死啊!”

秦老板道:“小凤,别这样嘛,你开开门好不好?”

那种不好的预感又袭来了,段小庄问楚留香:“你有没有感到什么危险?”不是说主角都有雷达感应危险的么,问问他总没错。

楚留香道:“没有。”

段小庄稍微放下了点心,扬声道:“开门做什么?”

秦老板道:“我、我带了人来看你……”

段小庄:“…………”

时间回溯,第一次秦老板说出这句话,他带来了楚留香,第二次他说出这句话,他带来了柳无眉夫妇,这句话简直就是大杀器啊!

秦老板又敲了敲门,“小凤,你开门啊。”

段小庄扭曲着脸问楚留香:“我能用暴雨梨花钉射死他不?”

楚留香笑而不语。

段小庄拉着楚留香一起去开门,他想好了,主角就在这儿,如果外面来的又是什么剧情人物,他就把楚留香也丢出去,和那人一块儿锁门外……

“喀”

门刚开了一条小缝,就听秦老板一声惨叫“小凤我对不起你我先走了!”,然后门就被狠狠踹开,得亏楚留香眼疾手快,抢先搂着段小庄往后飘至墙角。

两个黑衣人抢入门中,手中还持着长剑,冷冷的道:“陆小凤?”

段小庄果断躲到楚留香身后,“什么事?”

他低声对楚留香道:“你不是说没危险吗!”

楚留香无辜的道:“我是没感觉到有危险啊。”

段小庄:“……”他忘了,主角的危险感应系统和他这种废柴的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人家只感应高手,段小庄连遇到恶犬感应系统都会有反应,这就是差距啊。

楚留香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们,他住在段小庄这儿的日子里,都是在查探那个杀手组织,眼前这两人用剑的方式以及那股特殊的气质,都说明他们也是和一点红同一个组织的杀手。只是杀手,为什么会找上段小庄呢。

他们道:“人钱财,要你性命!你快些说出你的遗言吧。”

段小庄道:“我就想知道你们了多少钱,换句话说,我值多少两银子啊?”

杀手们:“……”

他俩对视一眼,“那人出了一千两银子。”

段小庄手舞足蹈:“没想到我这么值钱!”

杀手们:“……”

段小庄咳嗽两声,好整以暇:“好了,你们可以上了,先说一句,我可不会出手。”

一个杀手嘿然道:“你倒是想出手,不说打得过么,你跑得过么?”

“……”段小庄一推楚留香,“大雄,上!”

楚留香无奈地摸摸鼻子,跃身与那两个杀手战在一处,他身形飘逸不定,那两个杀手纵然剑快,终究不是薛衣人之流的高手,根本沾不到楚留香半片衣角,就算想从段小庄处下手,也突破不了楚留香的屏障。

楚留香从容的游走在二人之间,“我可以出双倍价钱,告诉我,那个委托你们的人是谁?”

两个杀手还挺有骨气,“你休想知道!”

段小庄:“还挺有职业道德嘛,香帅,削他们!我最讨厌有节操的人了。”

这两人也看清己方毫无胜利的希望,转身就逃,“你等着,组织不会放过你的!”

段小庄:“我擦,刚夸完你们就跑啊。”

段小庄本来坐在床上看打架顺便吐槽,谁知那两人在“组织不会放过你的”后面又添了句“陆小凤!”,他顿时一扑,“这话怎么对我说啊!他叫楚留香,你们找他啊!破坏你们任务的又不是我。”

楚留香也并未去追,拍拍手关上门,“他们组织的信念就是不死不休,只要你一天不死,一定会不断派出杀手来杀你的。”

段小庄郁闷道:“那他们这可定错难度了,有个你在,这任务级别得算sss级,要排名第一的来干掉你才能完成杀死我的任务,不过排名第一那位已经被你策反叛逃了,所以他们只能让幕后黑手来了……我靠,不会是你买的凶吧?为了揪出幕后黑手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楚留香无奈地道:“你想多了。”段小庄道:“不是你是谁,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楚留香道:“这可难说,远的不提,近的……李观鱼算不算?”

段小庄:“……”

这么说来……还真算,段小庄摸下巴,“不过他不像是这么没格调的人,他也犯不着请杀手啊,他们拥翠山庄随便一个马夫都能踩死我了。”

楚留香道:“那你再好好想想,你最近还骂过谁。”

“……”段小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不过我最近骂的人那可多了,我得好好想想。”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段小庄道:“我想来想去,也就……无花?”

楚留香道:“是不是他,也无从得知,只是你且考虑一件事,我最近在查那个杀手组织,我知道你不喜欢搀和进这些事,只是你若要跟着我以策安全,肯定是要和我一同走的。不过,你若想留在京城,我也会找几个朋友来保护你,你觉得如何?”

段小庄沉默片刻,“你是不是了邀请要去掷杯山庄?”

楚留香点头。

段小庄愤然道:“我和你一起去!不然丫还没完没了了,不就是个破boss么,哥也不是缩头乌龟,刷了他去!”

正文第四十一章

九月二十八是今年的立冬,楚留香和段小庄已经到了松江府,掷杯山庄就在松江府城外,每年的冬至前后楚留香都会到这里来住上几日,山庄的主人左轻侯也会为他洗手作羹汤,烹上一条四腮鲈鱼。

这个时节寒气已然重起来,段小庄不比楚留香有内力防身,厚厚的裹了好几件衣衫,走起路来简直像随时都要往前一倾,骨碌碌的滚开。

楚留香忍不住道:“你就不能穿少一点吗,我看这街上谁也没有你穿得多。”

段小庄翻了个白眼,他穿越前就是南方人,雪都没看过几场的那种,穿过来体质又不是很好,十分畏寒,“这还算多吗,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棉被披在身上。”

楚留香道:“我真是搞不懂,你在京城生长,还如此怕冷,难不成从小到大冬天都不出门么。”

段小庄刚想反驳,接着立刻反应过来不能说,便胡乱答道:“我祖上可是南方迁居至京城的,兴许是遗传下来的吧。”

楚留香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得段小庄心惊肉跳,心想这主角的脑子不会推理到什么了吧。

不过楚留香也未多问,而是照顾段小庄去租了辆马车,段小庄坐在马车里,点上炉子,总算暖和许多了。

楚留香在前面赶车,悠然道:“到了掷杯山庄,一定要让你尝尝左二哥调的鲈鱼,那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啊。”

段小庄作为一个吃货,当下就展开了丰富的联想,“好啊,不过我听说他只为两个人洗手做鱼羹,我去蹭吃没问题吧?作为一个屁民,我压力很大啊。”

楚留香笑道:“水母阴姬可都是你的手下败将,如何不能尝尝左二哥的鱼。”

段小庄听出他语气中的挪揄之意,哼哼抱怨道:“好好赶车,我怎么觉得这车很颠簸啊,你到底会不会赶车?”

楚留香的声音从门帘外幽幽传来,“当然不会了。”

段小庄也挪揄道:“还有你不会的呢?”

楚留香道:“远一点的路我也会坐马车,只是都会招一个马夫,近一点的路嘛,跑几步也就到了。”

段小庄:“……”跑几步就到了……忘了,这位可是轻功独步天下的香帅,不是爬个车都会摔下去的段小庄。

楚留香斟酌道:“你说,那个杀手组织的头脑会在这附近?”

段小庄虽然未直说,但他说了要刷那个boss,然后又跟着楚留香来掷杯山庄,所以楚留香立刻推测出,杀手组织的头脑正是在这附近。

段小庄顾左右而言他,含糊的道:“应该是吧,我问你啊,我听说薛衣人家也在此处,他家中可有儿女?”

楚留香略一回忆,“据说有一儿一女。”段小庄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想必‘血衣人’的儿女,风采也不同凡俗吧。”

楚留香语气中也带上几丝向往,“薛衣人的女儿已然嫁作人妇,听闻她使得,是昔年公孙大娘创下的长歌飞虹剑,曼若舞姿,薛小姐家学渊源,应当是风姿无双吧。”

段小庄淫.笑数声,“若是见到这位佳人,你会如何?”

楚留香道:“自然是以礼相待,她已为人妇,我怎能唐突呢。”

哎呀,还挺有原则嘛,段小庄心想,“但是若能见到她,你也应该表现出很倾倒的样子,女人都喜欢别人为了自己着迷的。”

楚留香轻笑道:“自然,这也是一种礼貌。”

段小庄一本正经的道:“好香帅,我欣赏你,男人就应该怜香惜玉一点嘛。”

楚留香摸摸鼻子,“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段小庄无辜的道:“哪有,大概是因为天气冷了秦老板还没死吧。”

楚留香:“……”

段小庄:“别看我,我就是在怪你拦着我揍秦老板。”

楚留香叹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段小庄沉默片刻,“说得好啊,下次我再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你也记得饶了我。”

楚留香:“回去就帮你揍秦老板。”段小庄:“……”

马车驶到了掷杯山庄大门口,楚留香跳下马车,再将段小庄接下来,险些一个踉跄,“你里面到底裹了什么啊,把你家的棉絮都缝在里面了吧?太重了。”

段小庄嘿嘿一笑,“你怎么知道的。”

楚留香没有回答,他的眉头紧皱着,看着掷杯山庄的大门,“不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段小庄早知道有什么事,丝毫不担心,“那我们进去看看吧。”楚留香点头,疾步走到门口敲门,敲了半天才有一个老头子来开门,楚留香看他迎客的笑都十分勉强,更加担心了,他赶紧去见左轻侯。

左轻侯看见他后,眼中竟先是一片茫然,半天才反应过来,“贤弟……”

楚留香惊道:“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左轻侯黯然道:“明珠……病了,很重的病,她已经一个月滴水未进了,我请遍江南名医,都不见好转,现在都是靠着‘神医名侠’张简斋的方子吊命。”

明珠正是左轻侯的女儿,左明珠。左轻侯对女儿珍爱非常,也难怪会这般情景。

楚留香不禁道:“明珠这是什么病,如此之怪,连张简斋先生都无法治好吗?”

左轻侯的眼睛红了,“我也不知道,她忽然有一日便病倒,怎么也不愿意吃东西,如今已经瘦得和骷髅一样了。”

楚留香蹙眉,“果真没人能说出这是什么病?”

左轻侯颓然摇头。

楚留香回头看段小庄,欲言又止。

左轻侯抬头看他的神色,才发现他后面还跟了一个人,打起神道:“这是你的朋友吗?”

“不错,”楚留香犹豫道,“本想带一个朋友,来蹭一蹭二哥鲈鱼脍,不想发生这种事。”

左轻侯叹着气摇头,“这位小兄弟,对不起了,若是从前,楚老弟带了个朋友来,我一定十分乐意下厨,可是现在……”

楚留香连忙道:“无碍二哥,你先稍等,我和我朋友有几句话要说。”

左轻侯恹恹的点头,都无意去追究为何楚留香会这样唐突的要求在他面前讲悄悄话。

楚留香拉着段小庄到了一边,悄声道:“你可知道,明珠是否有救?”

段小庄睁大眼,“就问这个啊,怎么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说。”

楚留香苦笑道:“我若当着二哥的面问,你的答案要是否定,二哥定然伤心欲绝,连带着还会怨恨上你。”

段小庄了然道:“我明白了,放心吧,左明珠没事的。”

楚留香放心下来,刚要和左轻侯说这个好消息,就见一个老人匆匆走进来,往左轻侯嘴里塞了一粒药丸,道:“随我来。”

左轻侯看他这般,面上露出惊慌之色,“珠儿她……”

老人点头,“庄主节哀。”

左轻侯顿时急痛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楚留香:“……”

段小庄:“……”

楚留香:“你、你不是说没事吗?”

段小庄顿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放心吧,她没死。”

那个老人听见了他的话,怒目道:“逝者已去,阁下怎能这样不尊重,老朽行医数十年,还不知道有人能人都没见到就判别生死呢。”

段小庄心说你个老头子,明明是帮着左明珠诈死,居然还装得有模有样啊,他低头看脚尖,也不回答。

楚留香截过话头道:“想必这位是张简斋先生?在下楚留香。”

张简斋脸色缓和了一下,“正是老朽,久仰香帅大名了。”

楚留香沉吟道:“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冒昧请先生再去检查一下明珠的脉,看她究竟死了没。”

张简斋的脸色一下变了,“难不成我还能看错,连死人活人也分辨不出来?”

楚留香道:“世事难料,请先生先看看再说吧。”

张简斋怒道:“无理取闹!想不到驰誉天下的香帅竟然是个疯子!”他一方面怕骗局被揭穿,一方面又生气有人质疑自己,所以这气生起来,倒不完全是假的,脸都黑了。

张简斋叫上两个下人扶上左轻侯,一副干脆无视这个疯子的样子,就要离开,楚留香身影一闪,就挡在了他前面,侧身横臂,坚持道:“张先生,请先看看再说吧。”

段小庄没想到楚留香这么相信他,此时楚留香正是听了段小庄的话,觉得左明珠没死透,心焦之下,怕晚了片刻,还有救的左明珠就会耽搁了,不惜出言冒犯,也要让张简斋去检查一下左明珠。

张简斋脸拉了下来,“左二爷现在心脉正危,若香帅还要阻拦我,那么就算左小姐还活着,她爹也活不了了。”楚留香急忙将掌心贴在左轻侯心口,输送内力护住他的心脉。

一炷香后,楚留香额上冒着汗水,松开手,“应当暂时无碍了。”

张简斋捻捻胡子,命人将左轻侯送到房中,才对楚留香淡淡道:“你们随我来,好叫你死心,看看左小姐究竟死了,难道我一个大夫还会盼着病人死吗。”他说着,就一马当先走了。

段小庄心说这可不一定,老头子还挺能装。

楚留香苦笑,和段小庄一起跟上。

张简斋将他们带到了左明珠“停尸”之处,左明珠就躺在床上,面色如生,但毫无半点气息,而且由于累月大病,已经十分消瘦憔悴,两颊都陷了下去。

张简斋就站在那床边,冷冷道:“香帅请看吧。”楚留香执起左明珠的手腕,细细的把脉,眉头拧得紧紧的,半晌,才吁出一口气,“没有一点脉动。”

张简斋哼道:“现在香帅还要坚持她没死吗,希望这话不要让左二爷听到了,不然只是徒惹伤心。”

楚留香却坚定的道:“不,她一定还活着。”

楚留香此言一出,不要说张简斋了,就连段小庄都觉得他是不是疯了。只因为段小庄一句话,就死死咬定一个半点心跳都没有的死人还活着。

张简斋的脸色都要挂不住了,“你……你……”

楚留香道:“张先生且莫生气,在下只是因为十分相信我这个朋友,何况,相信一个人活着,总比相信一个人死了要让人愉快吧。”

“儿戏,儿戏!这也太荒唐了!”张简斋暴跳如雷,指着段小庄的鼻子骂道:“你倒是给我说,为什么她还活着?”

段小庄愕然,“关、关我什么事啊?”

张简斋道:“不就是你说她没死的吗,那你说啊,她怎么没死了?”

段小庄郁闷的道:“那不得问你么。”

张简斋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还未请教……”

段小庄现在装起高人来已经驾轻就熟,随口就胡诌,“不瞒老先生说,在下家传先天八卦,扶乩卜卦,夜观天象,面相手相,测字通阴,样样通,铁口直断人生死音乐富贵前程,天桥底下头一家。这位小姐的命我算过,并非早夭之相,只是姻缘多舛啊。”

张简斋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这左明珠根本就是为了逃婚假死,张简斋为了治她的相思病,才答应帮着她骗过所有人,还给她喂了假死药。现在段小庄这么一说,就等于此局莫名其妙因为一个算命的就破了。

楚留香看他脸色就知其中有问题,左明珠果然没死,面露喜色道:“这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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