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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路人。”

秦悠想起秦明之前和他说过的,惹上这个麻烦纯粹因为对方以为他们家和一四七二有联系,想通过他们得到一四七二的技术。

他试探着问道:“你之前说他们以为我们和一四七二有关……是不是因为我‘出车祸昏迷’那两年,一四七二拒接过和秦氏有关的任务?”

秦明马上警觉起来:“是这样的,但是你怎么知道?”

秦悠故作满不在乎道:“又不是什么秘密。”

秦明没再问,只是叹了口气:“对方来势汹汹,他们在暗,咱们在明。老三你最近小心点,当前状况我们只能以守为攻了。”

“不过现在有一个好消息,”秦明突然道,“我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有些奇怪,‘零和’接受我们的雇佣了,没犹豫,没抬价,没提任何其他要求……顺利的,让我感觉不正常。”

秦悠闻言顺手打开了“零和”的资料五年前建立,一直做短期任务,从不接受长期雇佣。团长奇萨,原为“红枫”雇佣军副团长,“红枫”解散后组建“零和”,迅速崛起……后面还附有一张团长奇萨的照片,黑红脸膛,身材雄壮。

一个陌生的人。但这说明不了任何事。

秦悠的手点在“五年前”上,沉思。

不知道和医生有没有关系,那两天自己总向他念叨雇佣军的事,会不会是他出手帮的忙?当年他们走后,剩下的十三位任务人下落如何?和医生还有没有联系?

“只能先这样了,见招拆招吧。”秦悠抬头望向屏幕中的秦明,“哥,我有事和你说。”

“我要结婚了。”

秦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和那个医生?”

想了一下秦明又道:“你先静静。”

过了一会儿秦明好像终于找回了思路,组织了下语言道:“快到年底了,等过年的时候再商量这事,你们要办最快也得明年春天。”

秦悠没想到他哥还挺当一回事的,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会儿公事,切断了视频。根本没想到他哥看似平静的表面下藏了多少暗潮汹涌。

自家弟弟突然要和一个来历成谜的人结婚,哪家稍微长点心的哥哥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日子过得挺快,秦悠翻了下桌上的装饰日历,才发现转眼已经过了小半年,现下已经是十二月冒头了。重见医生和钟钟还是夏天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和昨天一样。

临近年终,下属的秦氏娱乐举办了一个年会,负责人说了好几次,务必请秦悠到场讲两句。

现代娱乐、网络这块生意都是秦老爷子快退的时候才着手发展的,即使在秦氏内部也算新兴的部分,但正赶上了近些年相关市场比较景气,自三年前秦悠正式接手后发展势头都很不错。

秦悠年轻,前两年失忆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发空,好像缺了些什么,倒是很喜欢这种纸醉金迷繁华喧闹的场合,出外应酬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家里有大有小,有人特意顾及着他的胃,等着他,给做最合口又健康的饭,他是恨不得处理完工作就回家,哪都不去谁都不见。

柳秘书向他汇报晚上的安排:“今晚八点,在世纪华都顶层,举办‘金色流焰秦娱天媒年度盛典’,邀您参加。”

秦悠皱眉:“这破名字谁起的。”

柳秘书说到公事的时候一向很正经的,此时也依然一本正经地答道:“‘秦娱天媒’是老爷子当年亲自起的,年会名字应该是他们宣传部门起的。”

秦悠叹了口气:“能不去吗?让老刘替我。”

柳秘书说:“这不太好,这个是一个月前就定好的,刘总也有别的安排。”

秦悠挥挥手让他出去,自己打电话回家报备。

接电话的是夏沉,秦悠一听他的声音就紧张了,支支吾吾道:“夏,我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

夏沉淡淡道:“最近变天,我给你煲了羊肉汤。”

秦悠小声说:“你留着,我晚上回去喝,公司这边的事实在不能不去。”

夏沉说:“好,你自己按时吃饭,不能吃凉的刺激的,不能多喝酒,出门记得带保镖,不能和乱七八糟的人勾勾搭搭,如果晚上十二点前还不回家我就亲自去接你,接你回来后会发生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

秦悠说:“行,我保证一条都不犯。”

夏沉依旧平静道:“犯了呢?”

秦悠咬牙道:“听你处置。”

夏沉这才流露出一丝笑意。

秦悠挂上电话,满目悲愤。他怎么觉得,自从他恢复记忆,夏沉就毫不掩饰肆无忌惮了呢?

不过,他家医生啊,好像是有肆无忌惮的本钱。

☆、|

秦悠的演讲稿是小助理写的,五百字左右,浓缩起来三句话

“今年大家做的很好,我很高兴,明年大家一定能做的更好。”

秦悠不喜欢长篇大论翻来覆去地说一些无意义的车轱辘话,显得过于官僚,没有朝气又惹人反感。所以他发言大多只是言简意赅阐明自己观点,像今天这种场合不过说些场面话应景。

年轻有为的掌舵者,五官俊逸,身姿挺拔,充满朝气与自信,站在那里就是一块活招牌。

他讲完话,负责秦娱天媒的王总连忙迎上来,笑成一朵花:“您今天一露面,明天咱们股票就得涨。”

秦悠也笑着恭维他几句,两人站在一处说话,显得亲切又热络。

王总是跟着秦悠他爸做事的老人,平时工作上和秦悠的往来也比较少,自从秦老爷子退下去后心里总揣着几分不踏实。秦悠现在用他做事,自然要让他踏实下来,也得帮着他让别人知道他的地位和权威都很踏实。

这种年会参加的不仅有自己人,还有合作伙伴甚至竞争者,总是少不了应酬。秦悠惦记着夏沉嘱咐过不让喝酒,愣是一口不敢沾,通通让大助理给他换成了白水。

应酬完一轮,秦悠觉得有些累了,心中格外思念夏沉在家煲好的羊肉汤,便躲在一个角落里休息。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端着杯轻笑着走了过来,表情既放松,又不会让人觉得过分轻佻。他抿了一口酒,举起杯道:“秦总,您还记得我吗?”

秦悠定睛一看,这不是昨天电视里那个吗?

男人现下穿着一身时尚款的修身西服,倒是和电视里的样子不太一样。

本来不甚记得,但昨天刚见过,还为此让医生吃了回干醋,现在自然记忆犹新,倒不会因健忘而显得失礼了。

秦悠客气地笑了笑:“自然记得,郑杨。”

郑杨听秦悠叫出自己名字显得很惊喜,趁此机会和秦悠聊了起来。秦悠在公众面前通常情况下一向是君子端方温文尔雅大家公子的做派,自然做不出板着脸不搭理人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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