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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垂下来的发丝。

其他人都在等。我一一扫过他们,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点意外,但的确需要强调一下。

“我要加入创约集团。”我说,“不仅仅是股东。”

☆、第十三章

陆离显然不打算给我这个股东什么好职位,他抬起眼来,带着的眼镜在反光。

“这件事已经提过了,”他说着,口气敷衍。

我微笑,“是,但我要的不是这个职位。”

我扫视了一下文件上的职业看就知道,是挂名的。一般情况都是这样,有人入股,如果要求入职,那多半会给个可有可无的挂牌职位,不管事的那种。毕竟股东是入股,不是来干活的,这算是一种折中的办法。

我的声音冰冷,“我要求进入公司内部,陆总可以决定我的职位。”

我皱眉。

我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依赖直觉,但无论如何,进公司确实就是我的目的。

陆总道:“能冒昧问原因么?”他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面对客户时候的那种。他在桌上交握着双手,“毕竟不说入股的事,我们也不会拒绝一名在名校读过书的毕业生。”

我抬起眼来看他,视线一定很直率,因为我每想过遮掩。“没什么,”我的声音却很轻柔,“我要入股,自然也要确保这家公司不会倒。”

这是个很合理的要求,但还是显得很意外。

陆离往后靠了一下,“仅仅如此?”

我审视着这个人。

这样就是在要求我不进入公司,仅仅挂名做一个股东……陆离这样的选择,并不算复杂。相反,很合理。不管怎么说,不是你足够优秀,就每个人都会承认你这不是世界运作的方式。

我准备摆出自己所有的筹码。我不是手无寸铁,至少投机事业最需要的是实力,除非是运气好到破表的哪些人,而且证书即使用来面试创约集团,也不是会在面试之前被踢出去的那款。

我说:“陆总,你也会说,只是仅此而已。”我打开公文包,我之所以最后才提出来,就是防备着这样。当所有条件都谈好了,只剩下这最后一项谈不拢的时候……至少陆离要考虑一下在场其他人的意见。

可就在这时候,陆离开口了:“不必了,我只接受挂名的股东。”

我挑眉,“原因呢?”

被人拒绝总需要一个原因。我想握有实权,无论表面上怎样粉饰,底下的目的也只是这样。可是其他股东看起来却不像是反对的样子。陆离微笑,他的笑容很普通:“这家公司是我的……或许,你因为别的原因,想进这家公司,但我不希望有人插手。”

我重复了他先前的问话:“仅仅如此?”

“是的,”陆离斩钉截铁。

“那好,”我静静地开口:“那么,入股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我这句话说出口,会议厅里就像是炸了。但我的重点不是这样这个男人拒绝别人进入他的公司,理由是什么?我倒没有往别的方向去想,但实在显得有点阴谋论。陆离谨慎地抬头,“因为职位?”

我摇头,“不仅仅。陆总这么注重自己的权力……那么哪怕进了公司,我也会被打压吧。”

陆离面上终于绷不住了,“被打压?这样的想法似乎太阴谋论了”

“阴谋论?”我微笑,“那么陆总,扒开表面的理由,你不希望我插手的原因是什么?”我静静地翻开那几页文件:“这份合同,删改了许多次,其中有不少项目都是我在妥协。”

我的声音掷地有声,“我私下打探过,这个会议厅里的其他人都是赞同的可实际上操作这件事的人是陆总,你不想让我进公司来,所以才合同上多番为难。”其他人衡量过公司里的情况,入股是对公司好的,所以大概投票的时候,所有人都赞同了。

但事实就摆在那里,整个流程中,合同删减了不少协议,其中大多数都是他要求的。“所以陆总,你不想让我进公司,但又不肯说出口。其他的股东没有被你这么为难过,所以我只是特例。”我静静地说着。

陆离总算承认了,“我不让你进公司,是有正当的理由。不是在为难你。”

“哦,”我并不是很在意,“你说说?”

陆离开口,“这家公司是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而现在……”他说得冠冕堂皇,“而请容许我说一句,任何和那个人沾亲带故的人进来,都可能会影响这家公司的发展。”

空气又片刻的安静。

我直接撕破了这一分沉默:“所以因为我曾经是顾筠的女伴,而你是在他死后才接手这家公司的,就不许我进来。”

这话很直接,可我需要的就是直接。

“不仅如此……实际上,你所拥有的遗产也是他留给你的。有没有那一纸婚书并不重要。”陆离显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他说起话来还真气人。

我冷冷地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谢谢。”

陆总微笑,“这不重要,我没兴趣关心别人的私事。但如果这些私事影响到公司,那我就不得不管。”

真的?

但不论如何,都不重要了。

我合上合同,我还没有在这份合同上签名,所以它不具备法律效用。我说,“谢谢陆总的体谅,那么,请容许我拒绝这份合同,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会议开完以后,众人就散了,可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陆离却抬头,“请留步。”

他依然坐在原地,文件已经被秘书们拾好了,她们关上了门,室内灯光有几分的昏暗。我说,“陆总?”

我对这个人生不起几分好感,就算他和年今是情侣也只是这样。我们之间顶多是合作关系,我不以为留下来陆离会给人什么好处。他并没有看过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交代。”

我依旧坐着,坐姿不改。我说:“什么事,陆总觉得要当面说?”

在大多数人都能够和人传消息的时候,面对面讲话就只剩下了一种作用:见面,确保对面的那个人是自己要见的。

陆离托了一下眼镜,镜片看起来不那么反光了,他靠近桌子,将文件推到一旁:“和公司无关,是我私人的事情。”

我皱眉,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年今?”

“不是她,”陆离说话的声音很死板,甚至仿佛坐在这里听他讲话的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比她重要。”

我不能根据陆离口袋里的一朵花,就说他是那个在广播里说话的绑匪,这实在是太没有逻辑了。但如果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重要的话……比年今重要?我可以肯定,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花香的确很无所谓。但他为什么偏偏在我来签约的一天,在口袋里放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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