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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非相上次在战场上因为时间太短被他们几个笑,这次又因为这个来笑他……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面对这群没有智慧的二货,雄起吧~~!请参考基三轻功视频《翻滚吧,少年!》中大师的语气。)

无相内功修习罗汉金身,对于五窍的修习尤为注重,僧非相打小儿最先开始修的就是一双大悲眼,功力何等深厚,药真的心思他细看一眼便能摸得极准。翻起身将余怒未消的药真抱在怀中,果着背吻了吻他鲜润的唇瓣,头扭回去便说了一句:“口舌之争无益。”

药真看不到的地方,那淡定的语气之下,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带着十分的挑衅,再配上他的那句话,一副你们一群怂货,嘴上说不顶事,不如怂货们用事实说话如何的样子。

三个男人(二货?)那个气啊,本来一个个也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立刻(炸毛?)心中皆是嘿你这秃头装淡定争宠的小手段你可真玩儿够了啊,看看爷(的持久力?)不羞死你(#′)!

药真在僧非相怀里,根本没觉察到僧非相什么表情。这个面容慈悲俊美的男人,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即使被媚药折磨成那副模样还都想着和自己先拜天地,傻乎乎的认真。

僧非相物什是六个男人中尺寸最大的,俩人查干一番,花庭中搔痒既解,又听到他温润淡然(艾玛大雾)的声音,心中思忖果然应该来找僧非相啊。

这处棋亭也是建在池边,三面用竹帘遮了去,唯有对着水面亭亭高荷的一面竹帘是卷起来的。整个亭内的地面是木质铺造,亭子靠水一面围栏极低,铺着一些用锦丝绵草混着编织出的柔软草垫,为的是能席地而坐,观赏那荷风娇莲的水景之用。

药真抬头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三个扯下身上烂布条的男人揽在怀中,胸背前后皆被大手抚摸着。药真刚刚被查过的身体红痕遍布,极为银靡的样子。

三个男人情雨均被挑起,药真被抱着放在水榭那边的软垫上头,□,檀口分别被物什查了,自己物什还被紧紧的捋动。快呃感袭上,药真闭上眼睛喘呃息起来。正是舒爽的时候,却听苗月翩突然来了一句:“看好了兄弟,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刚查进去就喷的嘛,哈哈。”

卫尘伤和谢吟苍都没来得及捂他的嘴……低头一看,药真那阴云密布山雨欲来的面色,心头咯噔一声。

“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们这群幼稚的混蛋一个个扔出去?嗯?”药真曲起腿来,□还滴着银水,却是面上火气极旺,碧色大眼瞪着三个沮丧的男人。

僧非相在一旁,赤着身子,一脸淡然道,“小真,莫要气,过来罢。”

药真听得僧非相平静的声音,心头稍稍歇火,遂起身到僧非相身边去。僧非相将药真揽在怀中,结结实实抱了,送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过去。

三个男人挺着下身物什,憋的那叫一个心头火大。均是怒视僧非相,心底不约而同的操了一声,暗骂秃驴真是好生奸诈。

药真偎在僧非相怀中,稍稍平静一些,看到三个男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心头一软,嘴上却是不饶,便轻喝一声,“傻了吧唧站着作甚,等我过去请你们查我么!?滚过来。”

说罢扭头过去,三个男人如蒙大赦,急吼吼的抱过僧非相怀中的药真,匆匆忙忙继续之前的兴事。临走还各自狠瞪僧非相一眼,秃驴,算你狠。

僧非相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依旧光光的脑袋,是时候留头发了吧,还有,带着小真去看望师父他老人家。举目望向夕阳映照下的荷池,光影琐碎,微微在晚风中摇曳。

没过一阵子,越临昔和墨剑臣也急吼吼的寻过来,随即五人又一齐和药真交呃欢。两个三个轮流查干,僧非相缓了一阵子,也和药真做了一回,这才才云雨歇。

晚膳几人就草草披衣,在棋亭中起席用了。越临昔放下自己汤盏,拾停当,见几人都用膳用的差不多了,而药真早就尝完新鲜,窝在僧非相怀中,俩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便正色开口道:“越国国事既平,本君新登君位……咳……”看几人都斜眼看他,便神色讪讪的继续说:“需要大婚……还要子嗣。”

“这话的意思是,你要新立一位君后,为你传宗接代?”墨剑臣听得,放下杯中余酒,有些开心的迅速开口。少掉一个真是太好了,反正小真和他睡过了,身体照样发育成熟。他找别人了,正好,哈哈。

药真没有开口,懒懒的看着越临昔,心口却是略过一丝茫然,眼中染上些许黯然。男人们几乎是立刻便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突然面色沉下,眼神都带些锐利的看向越临昔。

越临昔额心冷桃印冰凉不已,一时心口大痛,猛地站起身来:“小真,我只想和你大婚。你也可以为我孕育子嗣,我怎么可能会去找别人!”

药真眼睛明亮起来,眼睛里似乎带了水波一般,看着站起身来的越临昔,轻轻嗯了一声。越临昔简直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说清楚,端架子有意思么。

走到药真身边蹲下身抱住他,越临昔轻柔的抚摸他鸦色的柔软黑发。药真放开僧非相,扑到越临昔怀里小声道:“舍不得你。”

越临昔明白药真的意思,吻吻他额头,低头逗他:“舍不得我才难受?还快哭了?”

药真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用头撞了一下越临昔下巴。疼的越临昔嘶的一声,看的其他五个男人都笑起来。

越临昔抱着药真坐下来,揉一揉下巴,正色问道:“小真,我一直想问,你怎么处理楚天阔的事?据说吴君到了一卷锦书,而楚天阔本人自此杳无音讯。”

药真脸色一沉,扭头道:“我不知道。”语调却是十分复杂。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越临昔,示意他继续问。越临昔点头,又开口道:“小真,你身负种族延续的使命,我们也都想要和你一起孕育的子嗣。逃避不是什么好法子,总是迟早要解决的。”

药真抬起头,看了看几个男人。上次战场上的发生的事,他能感觉得到,那个在上古之时就偏执又浪荡的金龙,被封印了万年却还是没有一点点改变,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其余六个伴侣的。龙族本命温养的绝命箭……那可是及其庞大的灵力,而且一抽六支,他难道不要命了?

药真突然觉得异常烦躁,他有些担心楚天阔会散灵,可又觉得自己是因为身体缺了楚天阔这个伴侣后,难以发育成熟而担心他的。不是作为一个同命相系的伴侣,不是作为一个少时的玩伴,不是作为同样上古之族的遗裔而担心。

这种想法太过无情自私,药真觉得有些鄙夷自己,不自觉的出神了半晌。

回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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