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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了另一帮走进这个卡座的人,他才来了点兴致,不那么无聊了。

“希斐尔。”狂蟒的老板克力斯坐在桌旁的另一张沙发上,美国人,四十多岁的他身材保持得还算可以,没有年轻时的健壮但也不至于秃顶大肚,他瞧了瞧林睿和他四周的人,说:“好久不见了,你祖父身体还好吧。”

“很好,谢谢关心。”

“不用谢。只是,我关心你们,你们也多关心关心我这边。”克力斯语气凉凉地说道,斜视着林睿,又问:“听说,你最近生意很好?”

“不错,还行。”林睿微倾着上身手臂抵在膝盖,平静无波地应付着:“我们这些小打小闹的,混口饭吃而已。”

“小打小闹?”不悦地反问,克力斯眼里都带着无数尖刺,说:“无缘无故冒出来挖走了我的拳手,抢走了我近半成的客人,这还叫混口饭吃?你当我是什么?还是说,故意在和我作对?”

“别说这么难听,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客人只不过是多一个地方选择罢了。”态度还是一贯的不温不火,林睿悠然的十指交叉,侧过头对着克力斯,笑道:“至于拳手,如果你那边条件够好,他们也不会到我这边来,你怨谁呢?”

“哼!”从鼻子冷哼了声,克力斯可笑不出来,斜眼变成瞪视,他隐带讥嘲地说:“死在台上的给九十,手脚残废的给三十,高位瘫痪给七十,植物人给八十……开出这种条件,怎么,你是慈善家吗?”

底下的钟声敲响,两位拳手同时入场,代表麟森的是杰克。

“拳手卖命给我赚钱,我当一下慈善家也是应该。”林睿说话还是很谦和的,只是那蓝眸幽深得叫人捉摸不透,他依旧扬着嘴角,问道:“没有顾虑他们才会拿命去搏,你也一样跟过我祖父,不是连这道理都不懂吧?”

或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克力斯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话中有话地说道:“你祖父都没有在这个圈子里站住脚,希斐尔,你现在是认为你比你祖父更有能力?”

“我不是比我祖父有能力。”否认了句,林睿似乎琢磨着词语,他静了一静,然后用一种很犹疑的语气征求着克力斯的意见,说:

“只是这个圈子里的领头羊已经老了,我是怕羊群以后没人带,理所当然就要出来试跑一下了,对不对?”

台下的搏击已经炒热了气氛,宾客都围在护栏紧盯下方,缠斗玩命的拳手,那种一来一往的骨头互撞的抨击声鼓动着人们的心跳,本该最在意比赛的两人却望住对方,一个眼神狠戾,一个笑容可掬,危险的氛围比擂台上一样紧迫,其他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摸着枪柄。

“你算个什么东西,真当自己那么了不起?”克力斯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开了口,他瞅住林睿,沉不住气地道:“不是靠你祖父你能在这里?你有什么地方能和我父亲相提并论。”

哦,原来是克力斯的儿子,林睿明了地想。

“既然你认为麟森能比我们强,我那跟你赌一把,两百万,来不来?”

林睿把视线望向擂台,目不斜视,也不语。

“怎么?这点小钱你也不敢?”

“乔西,你知道最高的轻蔑表现是什么吗?”不管那男人的叫嚣,林睿转头对同学兼助手的乔西问着,但他又自己答曰:“是无视,那种看他一眼都多余的无视。”

乔西点点头,眼角有意地扫了一下那气得脸色发青的男人。

真傻,希斐尔一路走到今天,他看得清楚,威斯老先生在他的成功上是有帮助,可是只担任了东风的角色。

“好吧,我接。”在对方就快要拔枪之前,林睿一下打消那快爆发的战争,淡道:“就跟你赌一把。”

他的笑容,他抑扬顿挫的嗓音,如果有人感悟得深一层,会发觉林睿温和得使人寒冷。

※※※※

在第十九分钟,杰克一脚踢断对手的脖子,对方轰然倒地时,他擦了把汗水,才一离开擂台就有人从上面朝那死去的拳手掷下酒瓶,伴着一声声怒骂:“去你妈的杂碎,杂碎,没用的狗东西……”

大概是输钱的人吧。

“第一次来我这里,就拿两百万给我赚,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林睿兴许是待得腻味了,他带着人经过克力斯旁边,仍是淡笑着说:“招待不周,后面还有比赛,慢慢欣赏。”

林睿话一搁下就走,眼里还是没有克力斯的儿子,他似乎觉得很侮辱,在林睿经过那一瞬,他倏地抽出手枪……

克力斯来不及阻止,林睿的保镖立即反应过来,可竟然谁都没有林睿快,他身体一旋凌空跃起一米高,有力地左腿脚板对准扫在克力斯儿子的右颊对方整个人翻转了一圈摔在地上,面上一个红印,挣扎地晃晃头,一倒,终究还是晕死了过去。

前后不过眨一下眼的功夫,林睿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好,就像他没动过一样,对着阴虎着脸的克力斯扯出一笑,整一整衣领就率人走出了门。然而,到了门外一转首他就敛了表情,低声向乔西交代:“叫上杰克,注意别让克力斯接近他,明天让他跟我们的专机一起回去。”

“我知道了。”

觉悟正文三十七

章节字数:2079更新时间:09-05-0412:38

重新踏上这块土地,回到这个富有历史色的国度,林睿想着,究竟这里算是故乡呢?还是法国是故乡?坦言说,真是说不上来。

下午三点的阳光,林睿靠窗坐在后车座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他凝望着窗外的人,窗外的景色,大楼外墙印有中文的广告牌,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自从走了之后,这是第一次回来。不经觉间好多年了,不是不想回来,是不能。

忘记是在几岁了,总之是临近那年的圣诞节。有一天晚上,他来到祖父的书房,略有点期盼地对祖父说,说他想回来这里过圣诞节。

忘记祖父当时的表情了,总之是十分不以为然。庄严的书房沉闷得让人窒息,祖父略有点笑意地对他说,说他课程学完了吗?教授们要求的东西做出来了吗?他想回来干什么?围绕在母亲身边撒娇?他……有条件可以提出要求了吗?

他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关上门就回了属于他的书房,然后是负责教学的教授围着他,他要不断的学习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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