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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他。只不过最近在他身上停留的目光略多了些。

他明显消瘦了许多,脸上有着一直无法掩去的病态的苍白,此时昏睡的他,看上去整个人比平日多了几分秀丽柔和,再没有了不合时宜的冷冽与不近人情。玖兰枢仔细看着,突然觉得有几分移不开眼,在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指尖堪堪停在了他略显苍白的粉唇上,触手柔软微凉,感觉意外的好,让人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

心中想着,玖兰枢已经俯下身去,唇齿相贴的刹那,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接触到这个人的瞬间就被点燃了。

锥生零仍旧毫无意识,这让玖兰枢的肆意妄为没有受到丝毫阻碍。这让他十分满意,索性将这人的唇反复含咬,之后又压上他,撕开衣服,在他的身上颈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一切冲动都来的这样莫名其妙,等到玖兰枢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他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放在了锥生零的腰带上。

伸出去的手就这样猛然一抖,完完全全地僵住了!过了一会,他冷汗涔涔地坐起身来。

这样的行为说明什么,竟然让他以君王之尊做出了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情。原因似乎已经毫无疑问。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轻轻地抚上这个人的脸,小心的仿佛是对着最为珍贵易碎的瓷器,这个人的一切,都似乎像毒品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吸引了他。

但是偏偏这个人,他爱不得。

对于他来说锥生零其人,只能是一颗可以利用到死的棋子,而对于锥生零来说,从现在乃至将来,他玖兰枢都只可能是与他不死不休的仇敌。这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的。

就像是命运的齿轮,一旦注定了开始,一切轮转便永远都无法改变!

然而,又是什么时候命运错开了条缝呢?竟然让他对自己的棋子动了心?

但是这种后果,根本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起的,最起码他清楚的知道,以锥生零对优姬的痴情,他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多看一眼!

玖兰枢微微闭了闭眼,很好地掩饰了眼底一切的情绪波动,他面色从容的从锥生零的身上挪开身体,开始慢条斯理地为两个人整理衣着。

自己的还好,但这个人被自己折腾地不轻,一身的青紫痕迹根本无法掩饰。玖兰枢可以想象,若是这人醒来,第一件要做的事,一定就是用血蔷薇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穿上几个洞!

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他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会让他更加的恨他。其实这样也好,既然这辈子无法得到他的爱,那么深层次的恨,也一样能让他永远忘不了他!

玖兰枢的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漠然,他拿出了那枚专门让星炼从猎人协会偷来的黑色符牌,一手持着它对准锥生零的脖子,另一手力量勃发,只见黑色符文蔓延蜿然,源源不绝,不一会就全部复制在了他原本白皙的左颈上。之后,玖兰枢将黑牌放于手心,意念放空,默念咒语,不一会,黑牌消失,在他掌心变成了一条极为美的手链。他利索地咬破锥生零的手指,将他的一滴血滴在了手链正中央的宝石上,只见光芒一闪,契约就此成立!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你与我的不同

以我之符,束你之血,缚你野性,为我所用!

记得很久以前的战争时代,纯血种们需要使用噬咬来“同化”人类,而猎人们也会用这样的方法来驯化有力量血仆。这样的契约远比现在流传在猎人之间的更为古老,能使两人之间的牵绊更深更牢。并且据他所知,这种契约一旦缔结,永世无法消弥。

可想而知,锥生零那么骄傲,那么热爱自由的一个人,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人一次又一次在身体上留下了去不掉的束缚枷锁,他又会是何样的愤怒绝望?

玖兰枢忍不住长叹了口气,这也是他的命吧。既然从一开始就无法避地卷入其中,那又怎能够在这波卷云诡的阴谋中独善其身?

时间静静流逝,锥生零依旧未醒,玖兰枢守在他的床边很久。直到夜幕降临,星炼来到门外轻轻敲门,告诉他今晚的贵客快要来了。

玖兰枢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然后利索地起身换衣,停在门口的时候似乎是想了想,然后又回身从锥生零的身上拿走血蔷薇,带在自己身上。这才将房门锁好,放心地出了门。星炼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后下楼,什么都不问,亦步亦趋。

走到了楼梯口,玖兰枢却又一次停下了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回身看着她道:“星炼,你别跟来了,这里有一件事情你先去办!”说着就塞给了她一条手链,又详细的嘱咐了几句,星炼听明白后,应声去了。

玖兰枢径自下楼,楼下大厅衣香鬓影,酒香四溢,夜间部的诸位似乎早已等候在这,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此时早园琉佳还在忍不住地嘲笑蓝堂英。

“怎么,你不是最骄傲的吗?连你也来毕恭毕敬地迎接他啦,难道是因为真的很怕元老院的那位老爷爷?”

蓝堂英的回答也十分的直白实在,毫不掩饰地说道:“那当然啊……他可是比我们多活了数十倍之久的老怪物!”

莉磨十分不屑的鄙视他:“怎么这么干脆就承认了啊!”

支葵本来在一边连连点头,此刻看着莉磨却是满腹疑惑:“我觉的英说的没错呀,我也很害怕!”

只有架院晓对大家的表现都极其无语,他一边捏着下巴沉思,一边喃喃低语:“你们说,一翁比起纯血的枢大人,谁更厉害一些?”

蓝堂英对这样的问题简直嗤之以鼻,嗤笑他道:“亏你还问出了这样的傻问题,这还用说吗!”

一切的吵吵嚷嚷在玖兰枢下来的时候戛然而止,大家都很自觉地纷纷立起身来,神色恭敬地朝他们的君王施礼。

一条拓麻更是连忙走到近前,向他深施了一礼,略带歉意地道:“枢大人,你真的不必亲自下来迎接的,反正我爷爷也只是过来跟我聊两句。”

“这说的什么话?”玖兰枢神色幽深,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话不以为然,道:“你的爷爷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不但在人类世界创建了一条集团这样的商业帝国,在我们的世界也贵为元老院的首席长老,这样赫赫有名的人要来,我怎么能忽视最基本的礼节,不给予应有的尊重呢?”

一条连忙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那好吧,您随心就好!”

月之寮的大门就在此刻轰然而开,身材高大威武的一翁龙行虎步,率了一众护卫走了进来,其威严霸气让在场众人都感觉到了明显的威慑力,力量弱小者早已在不自觉中被震的后退了数步。

众人的目光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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