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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所以她才打算跟爸爸先说一声的。

只是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

季童童放下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站起身来,她实在不知道干什么,转而又去研究馔位的风水了。

这里的风水原先应该是极好的,但是被有心之人一弄,根据妈妈的说法,这当中的时间竟然还长达了几年之久……

这背后的人得有多耐心啊。

杀局暂且够不上,还差一点东西,但是这其他的高官位……

这个方位元气沉滞,宫内虚弱,有点动摇的趋势。

季童童绕着这个地方走了几圈,微微抿起唇,如果说她不是殷凌的女儿的话,说不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出这些东西来了。

但就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所以就算见无数次的面

如果要看的话,他的面上,永远都有一层薄雾罩着。

看不清!

第216章

对季童童来说,作为一个天师,她却看不清别人脸上能够显露出来的信息,只能隔着薄雾去看,这是非常不习惯的。

但是这种东西

不是她能控制的。

之前她算过殷杭的面相,但是自她知道自己可能就是他找了很多年的妹妹之后……

或许是因果线,或许是天道,或许是其他的原因

季童童她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自她那个猜测之后并且在吕哲算出来的结果经过了确定之后,她就再也看不清楚殷杭的面相了。

永远都是隔着一层雾。

现在还加上了殷凌,张萱。

这当中的原因最主要的应该是天师的关系,他们又都是季童童的血脉亲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天道就要割断这些联系。

算命的人就天生受到这些限制。

不过季童童从之前那次反噬之后慢慢的琢磨过来。

觉得这天道也太黑了。

……不仅在知道了血缘关系的情况下把关系强行切断,就连不知道对方和自己有没有血缘关系的时候也要强行切断。

那反噬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那反噬的力度,简直是,抓到一个弄死一个啊。

季童童站在盆栽前面色变幻,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

人是干不过天道的,毕竟天道是制裁所有人的存在。

人不能,就算是他们,也不能。

季童童捏着叶子,目光平静,手下使劲,用力的拽下了一根叶子。

“哎哎哎!!”保姆从厨房里走出来,乍然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一边挥手跑过来制止一边大声的叫了起来,“别别别!”

话喊出口后才发现那里站着的人竟然是季童童,保姆反射性的看了一下客厅,发现除了她们两个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在,夫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夫人不在没听见,但是保姆通过之前的态度语气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季小姐……不要动这个盆栽,这是老爷的眼珠子!”

她只在最后一句话加了重,然后走到季童童的面前,想要伸手去把她的手放到一旁。

之前把手给了回来

她不喜欢陌生的人碰她。

回手,她也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保姆。

见她主动把手回,也没让她碰,保姆也不尴尬,只是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盆栽上的叶子,然后把她刚刚弄下来的叶子给放到了一旁。“季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再碰了,这可是老爷的喜好之物啊!”

她说了好几遍,季童童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话可能会她一直这么念叨下去,正当她打算想要开口哦一声的时候,外头突然来了一个声音:“……什么喜好之物啊!”

保姆瞬间叫了出来:“老爷!”

季童童转头去看,刚刚她跟妈妈走进来的那扇通向花园的门没关,殷凌就是从这里进来的。此时他正夹着一个公文包,眉头微微皱着,脸上却带着笑意,挺着背,一边说话一边缓缓的走了进来。

对保姆的喊声他只是轻轻的点头颔首,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季童童,随着他的目光投过去,原本还有些微皱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一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尽显:“童童啊,刚刚在说什么呢?”

保姆连忙快走上前几步赶前开口:“老爷是这样的……刚刚季小姐把您这盆盆栽的叶子给弄掉了……我跟她说这是您的……”

“我的心爱之物吗?”殷凌淡淡的笑,在保姆殷切的道了声是是之后接下来的话锋陡然一转,“但是……这盆盆栽,就算再心爱,又怎么能跟我的宝贝女儿相比呢?”

说这话的时候,殷凌连眼尾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看着季童童的眼神也是极尽的温柔。

“可是老爷这不是……”

站在那的保姆还想急着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爷继续给打断了。

“没事,想弄就弄吧!”说到最后,殷凌大手一挥,爽气的开口道,“童童,你喜欢什么都告诉我,只要在爸爸力所能及合法的范围内能达到的要求,爸爸都给你弄到!”

保姆接下去要说的话全都被他卡在了喉咙里。

不上不下的,噎的难受。

她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感受过,不仅是夫人,就连是一家之主定结果的老爷,竟然都这么……不管不顾的偏袒这个今天刚来殷家的据说是当年落水误以为死亡的……殷家小姐。

要知道以前,这种情况

老爷都会就事论事的啊!

保姆站在一旁,低着头,脸色发白。

内心却不由慢慢增生出了一个观点,那就是:

真的、真的,不管是什么东西、什么事……她都不能再得罪这位季小姐了!!

否则季小姐一旦有心在老爷跟夫人面前提几句的话……

别说是这个位置不保,恐怕是殷家都没她的容身之地了。

保姆深深的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

退的时候,手甚至都还在轻微的颤抖。

心有余悸。

如果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季童童肯定对这个保姆内心说的话给她套的帽子嗤之以鼻。

她哪有那么空?

此时她内心最主要的感觉,绝对不是像保姆内心所叙述的那样,认为自己抓到了她的把柄什么的,而是有些愣愣的看着殷凌,看着爸爸,内心不由涌起了刚刚跟妈妈在花园的时候妈妈对她说的那些话时,她那时候由心底产生的一模一样的感觉。

好像是很酸楚,又好像是很感动。

总之是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仿佛又跟鼻子上的某根神经相接,让她鼻子的感觉器官都有些怪怪的。

季童童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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