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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央的大腿仰着头摇啊摇:“不要嘛,人家不想吃那么久的素,可不可以不吃那么久?”

“不可以。”毫无商量的余地,傅央对向海笑得温柔,若在平时,向海一定幸福的冒泡,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温柔背后都是冷若冰霜和无情无义。

心如刀绞的向海留下了宽面泪,祭奠无法面对的未来。

中午看着向海把素餐全部吃完后傅央接受到了向知庭传过来的数据,其实两人只不过是前院和后院的距离,用不着传电讯来交流吧……

向海沉浸在被主人的气质醉倒的情节里出不来,眼睛瞄到电讯微小屏幕上出现的是向医生的头像还差点喷了,两个人还真是有兴致,这么近的距离还传简讯,大丈夫?

当看到傅央的神色变幻莫测时,向海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乖乖缩在一旁。

等傅央关了电讯后,定定地看着向海,一动不动。

向海为了打破尴尬:“该不会是死亡通知书吧……哈哈哈哈”其实他不知道,一个不注意这就真的和死亡通知书差不多了,所以没想到话音刚落,傅央的脸都青了几分,青青白白,快成调色盘了。

知道不对的向海:“怎么了?你没事吧?”

过了片刻,心绪不宁的傅央才平静下来,仿佛刚刚并没有失态,顿了顿:“没事。”然后轻轻伸臂将向海抱到怀里,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而在他怀里的向海则发现了,预感不妙。

不过,被抱了……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抱……但是以前都是堂堂正正的安心被抱,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心思不纯了啊,这就意义不凡了,向海莫名开心起来,刚刚的郁闷一扫而光。

“傻乐。”

“嗯嗯嗯,是傻了傻了,哈哈。”向海太开心,没听出来傅央是在说傻乐,笑嘻嘻不反驳并认同,确实快傻了嘛。

又过了几天,向海发现自己身体还是有点虚,因为平时轻松爬上的椅子他自己爬不上去,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吃胖了,到后来他有时候会觉得肚子疼,不是拉肚子的疼,就是里面的东西忽然罢工了,机器卡在那的钝疼,以及心口也会疼,并不经常却也断断续续的会让你快忘了这事的时候忽然来那么一下,向海这才开始担心了。

难道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对身体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自己走向了作死的路,怨不得任何人。

总而言之,都是贪嘴惹的祸。

回到自己的地盘的时候,已经在向医生家住了大概半个月,看到云叔的时候,有点小激动的向海直接扑进了蹲在那里迎接他的云叔怀抱里,拱啊拱刷存在感,小哈围着云叔转,不时狼叫两声表达欢迎和想念。

云叔把向海放地上:“两个小家伙好久没见,估计都想死了,让它们也好好叙叙旧。”

小哈已经很高大了,向海的身体维持在比猫大一倍的体型没有前进的意思,所以扑上去没扑稳当,直接扑到了小哈前肢中间,只听沉闷的声响,云叔和傅央都望过去,低着头的小哈很无辜,砸到鼻子的向海淡定的爬起来:“顿一点,谢谢。”

小哈乖顺的蹲下一点,向海得偿所愿,抱着小哈的脖子荡秋千,也不怕累到人家,小哈也很开心,任他把自己当秋千,吐着舌头,明明一脸严肃,却也是笑得表情。

云叔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傅央说:“表小姐这几天仍旧会出现在门外。”

“姨母没带她回去吗?”傅央看着它们玩,漫不经心的的询问。

“带走好几回了,又偷偷过来,让我和你说,她是来道歉的。”

“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要说,你让她好自为之吧。”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了错误的选择就要承受错的果。

云叔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傅央进宫有些突然,傅燕甫也已知道,上次是自己的儿子临了最后救了他,听了这件事,心里不可谓不五味杂陈,这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最爱的女人和他一起创造的孩子,是什么时候这么生疏冷淡呢?

是没来得及见她最有一眼的时候,还是忙得很久见不了他们娘俩的时候?从来都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两父子很少这么平静的相处过,傅燕甫就像一位普通的父亲那样:“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这正是他用餐的时间,常常是一个人消磨这段时间。

傅央点点头,特意用的不大的圆桌子,一桌饭菜,营养均衡,两把椅子距离不远不近,变得有生气些。

用餐的过程很安静,谁都没说话,都是克尽礼仪的典范,就算是上了年纪的傅燕甫举手投足都是翩翩风度和成熟的优雅。

这顿饭吃的傅燕甫满腔的感叹,多久没这么一起吃一顿,心内翻江倒海,面上却还是那副老神在在。

“我这次叫你进宫,是有事和你说。”傅燕甫看着儿子的脸,他已经足以承担他应该承担的一切了。

傅央没说话,愿闻其详。

傅燕甫沉吟片刻,近身侍从会意,拿来一叠资料:“这是我满意的一些适合婚配的女生,你看看吧。”

傅央勾了一个讽刺的笑,果然答应这次进宫是个错误的决定,向海那家伙还以为是对方要修复父子关系,撺掇自己答应下来,不忍看到它失落的眼神……吃饭的时候,差点自己也这么认为了,高傲的男人啊,太自以为是了。

傅央的嘲讽将他一闪而逝的失望遮盖,拿起资料没有翻看,盯着傅燕甫:“你确定?”

傅燕甫蹙起眉头,这个动作,两父子尤其的相像,但此时此刻可谓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我并没有让你立即完婚,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面善合眼缘的先接触接触,合适的话,我不反对你们没毕业前就订婚,晚两年再结婚也可以。”

傅央简直要大笑了,异想天开,以为我可以任意摆布吗?以为我是母亲那么对你死心塌地,从来都不会反抗吗?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傅央!”傅燕甫目光锐利,声音严肃。

傅央不为所动,将手里的资料随手一丢,起身离开:“我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然都难看,被别人看了笑话,多影响你伟岸的形象,呵。”傅燕甫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手背青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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