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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庞大的队伍并没有冲出学院冲到街上去,而是从学院后面的密道,直接冲入了学院山崖下面的丛林。

楚越又做梦了,还是春|梦。

这一次他看清了蓝息的脸,那个人依旧说着同样的话,“把你的灵魂给我,我,就是你的。”

楚越心想你本来就是我的,那还客气干什么人?直接把人压在身下,褪去对方的衣服,肆意的亲吻抚摸,狠狠地征伐。

那人睁着眼睛,彼此视线交缠,楚越身体里蛰伏的凶兽渐渐苏醒,他狂躁的嘶吼,冲刺,那股劲儿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捣碎。

然后,射的时候又醒了,裤裆里一片温热。等他从那要命的韵味中回过神,那温热的黏稠已经变得凉丝丝的。

大家都睡得死沉,萨的呼噜震天响,一紧一松余味悠长。楚越把自己擦干净,想着这样总不是个事儿,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做个梦都能跑马,简直了。

被这么一弄也睡不着,脑子里是蓝息清凉却又带着某种说不出感觉的眼神,就好像,他在等他--救赎?

竞技学院的宿舍就在食堂后面的地下室,地表温度零下十多度,地下室里却并不冷。

通道的尽头就是浴室,楚越本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也有人跟他一样睡不着。

“嗯……啊……疼疼……”

啪,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一人喘着气骂道:“夹紧了,别松……操,夹那么紧干什么,你个坏心的小贱人,看我不把你这小屁股操|烂……”

是猎狗那杂碎。

猎狗也看见了楚越,眼睛顿时一亮。

在所有学员中,楚越的身条儿是最顺看着最柔弱的,他的肌肉不似兽人那般虬结勃发,人也不五大三粗,长长的一条儿。在猎狗这样的兽人眼中,楚越肯定比他此刻正按在身下操干的奴隶有吸引力和征服欲。尤其是他被楚越砸了那一下之后,他看向楚越的眼中就是一种癫狂状态的无法自拔,那眼神,仿佛要把楚越钉在十字架上狠狠凌虐。

猎狗一把推开那名奴隶,孽根从对方体内□□的时候那声“啵”尤其响亮,他指了指楚越,又指了指下面高挺的孽根:“过来。”

奴隶看了楚越一眼,见势不好,赶紧溜了。

楚越垂着眼走过去,他不想再招惹大鲨鱼的人,但是,这些人显然是给脸不要脸。

猎狗狂惯了,见楚越果真乖乖过来,还很得意:“趴下。”

“你想干什么?”楚越明知故问,从裤腰里不着痕迹的抽出一根细细的铁丝来。

“转过去,趴下。”

楚越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冷笑,转身背对猎狗。

“你不是够横吗?你这个该死的……”猎狗上前,一手搭在楚越的肩膀,想把人按下去,就在这时,楚越的身体却突然一滑,他那一手没有按住,楚越已经快速转身,一手拍向他的太阳穴。

猎狗惊恐的瞪大眼睛,只觉头颅里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是这股刺痛并没有让他仔细品味,他脸上的惊恐甚至来不及转换成绝望就完全冻结住。

楚越两根手指夹着那根深深刺入猎狗太阳穴并且涂有剧毒的铁丝,缓缓的抽出来,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寒铁一般冰冷。

比冷兵器或者拳脚他是打不过这些兽人,但是要说杀人,他有上千种手段让他的对手眨眼毙命。

……

蓝息的兵器室是他最常呆的地方。

他穿着黑色的长裤,赤着脚和上身,头发也被一条黑色的带子扎起来,在黑色的映衬下,他的皮肤就愈加的白,在烛光中泛着莹润却带着冷意的光泽。

他手里拿着一柄一看分量就不轻的剑,那剑的剑身雕刻着古老繁琐的图案,镶着一颗璀璨的蓝宝石,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宝石里面有一丝红,就好像一条很细却鲜艳的血线。

这把宝剑有一个残忍的名字--嗜血。

蓝息练了一会儿剑,身体热起来,很快就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皮肤看着就更加的光滑莹润。

他把剑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掌心划了一下。

握紧拳头,一滴血滴在蓝宝石上面。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很快就被蓝宝石吞噬干净。再看,宝石里面的血线似乎更加艳丽了。

道夫在门外恭声道:“主人,他们回来了。”

蓝息开了门:“抓到了吗?”

“抓到了。”说着,道夫从奴隶的手中接过热帕子递给蓝息。

蓝息擦了汗,也不穿衣服:“走,去看看。”

道夫赶紧拿了他的披风跟上去,走出去才发现蓝息没穿鞋,又使眼色给一旁的奴隶,轻轻地叹了一声。

蓝息走得相当急,风太大,披风又只是披在肩上,没走几步就掉了。他也不捡,仿佛感觉不到那刺骨的寒意。

不,他的神情更冷,原本瓷白的身子被寒气一扫,仿佛冰雪铸就,满身冷酷。

道夫抱着衣服靴子追上去,还没到囚室就听见了一道惨绝人寰的痛嚎,行刑的人估计也嫌吵,干脆捂了逃跑者的嘴,只剩下呜呜的的哼叫声从黑黝黝的地下囚室通道口飘出来,让原本就阴森森的后殿看上去更加阴森恐怖。

010逃跑者

“主人。”雷森看见蓝息进来先是一怔,接着赶紧低下头,视线不敢再乱飘。

可怜的道夫终于追上来:“主人,这下面湿冷异常,请先穿上靴子和衣服再审问不迟。”

蓝息看向雷森,张开手臂,一边让道夫伺候他穿衣一边问道:“可有获?”

雷森:“我们追到他的时候确实只有他一人,属下无能,没能撬开他的嘴。”

“是么?”蓝息冰冷的蓝眸闪过一抹光,加上他那浑身的冷厉气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个倒霉的逃跑者活不过今晚了。

地下囚室里点着火把,两排是一间间用手臂粗的铁柱子铸成的铁笼子,很大,可以装猛兽也可以装人,但凡进到这里,不管人兽,别想全须全羽的出来。

新一轮的酷刑开始,囚室的尽头,被深深堵进肚腹的惨嚎在湿冷的空气中震荡,却并没有激起任何人的同情。

蓝息无比震怒,跟在他身后的道夫看见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捏成了拳头,不由跟雷森对视了一眼。

雷森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正在执行酷刑的是雷根,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刑架上的男人身上,原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立刻又多了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主人。”

蓝息没有看雷根,他走到逃跑者跟前,视线冷冷地落在那人的手臂上,“蓝息”两个黑色大字被血迹玷污,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被诅咒的宿命。

“把它给我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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