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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露面。城里的人马已经被我和将军大人的人拾干净了,现在将军大人亲自带人去追司昊了。”

楚玉双眼唰的一亮:“国相大人,你是说我哥来了?”

陈起嘶了一声,点头:“是,将军亲自来了。”

楚玉高兴坏了,望着蓝息:“陛下,我哥来了,他真的来了,他肯定是不放心你呢。”

蓝息可疑的咳了一声,好似不好意思直视楚玉的眼睛,看了陈起一眼,转移了话题:“既然都解决了……国相大人受伤了,你帮他看看。”

楚玉满脑子都是他哥来了,然后跟陛下就应该和好了之类的,也没注意到蓝息的异样,高兴的过去把陈起扶到司宇身边坐下,“大人先忍一下,得先脱了铠甲。”

司宇在旁边冷哼一声,听说楚越果真来了,连陈起都懒得看了,那个郁闷啊。

陈起的心腹凑到楚玉跟前,附耳道:“这箭是我们大人自己插上去的。”

“啊?”楚玉惊呼。

蓝息惊了一下:“国相大人怎么了?”

陈起老神在在。

楚玉立刻明白了陈起的打算,心里觉得好笑,却一本正经的道:“箭头入的很深,必须马上拔箭止血。”

蓝息非常配合:“那就在这里拔箭吧,马上动手。”

“是!”

帮陈起去了铠甲,里面白色的中衣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触目惊心。

楚玉拿剪刀在箭周围剪了个大口子,嘶啦一声,陈起的衣服直接被他撕了。

萨在一旁虎目圆瞪,那表情,分明是恨不得楚玉撕的是他的衣服。

不行,咱找个机会也得伤一把。

064来了

为了使视觉效果更好,楚玉非常懂事的帮陈起把衣服全脱了。

宽阔的肩膀,贲发的肌肉,陈起脸上不显,身材却绝对有料。

楚玉用干净的布巾在洒了盐的开水里烫了烫,捏干,仔细把箭头四周的血迹擦干净。他一双白细的小手在陈起古铜色的胸膛上摸过来摸过去的,萨都不淡定了。

“你起开,拔箭这种血腥的活儿怎么能让你干?”萨拉开楚玉,从他手里抢了布巾子。

楚玉倒是没多想,指了指箭头,吩咐道:“用布巾按住,拔箭的动作要快。”末了又不放心的瞅了瞅萨,很是怀疑:“你行不行?”

萨被他这个问题问郁闷了,问一个男人行不行,这难道不是在藐视这个男人某方面的能力么?

萨心想,我倒是有心让你知道我行不行,可是咱怕你哥手里那把剑啊。

“不就拔箭吗,赶紧的,不会坏你的事,我拔了?”

楚玉把随身携带的药膏子准备好,朝萨了点了一下头。

萨左手按在箭头周围,右手拔箭,只听噗呲一声,箭□□了,但是本该按住伤口的布巾子却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只见陈起的胸膛上一股鲜血“噗”的随着箭头的拔出喷了出来,而且全喷萨脸上了。

萨手忙脚乱的捂住伤口,连声请罪:“哎呀小人该死,手抖了手抖了。”

陈起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吭。

“没事。”

蓝息冷眸扫了萨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司宇被萨那满脸的血吓了一跳,从血迹的喷发状态就可以看出箭头在身体里的深浅,陈起竟然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司宇不由多瞟了陈起两眼。

他快四十了,是个老男人。

嗯,是个很有魅力的老男人,司宇自己就只比陈起的女儿大几岁。

不得不说,当初陈起的出现给他泥泞般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曙光。

那个时候蓝息远在凯瑟城,一点一滴的累积钱财实力。他身陷王宫,不得自由,整日要面对司昊母子,生恐一个不慎就会命丧黄泉。他小心翼翼地讨好先王后,低三下四的跟司昊周旋,这两个人每天让他如同生活在地狱中一般。

那段日子,司宇最盼望的就是一年一度的祭祀盛典,因为每到这个时候祭司大人就会回到王城,会给他带来蓝息的信。

后来陈起出现……

现实太残酷,他从一开始就打着利用陈起的主意,所以他从未去想过陈起当初为什么就愿意让他利用。

这个男人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爱他什么?这副皮囊么?

楚玉都要被萨蠢死了,气得特想把手里的药膏子摸他脸上。

萨却朝楚玉努努嘴,示意他看司宇。

卧榻上,司宇真看着陈起的侧脸发呆,秀美的眉头紧皱,十分纠结不爽的模样。

“唔……”

楚玉手上的药刚摸上去,陈起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霸道的药力以最快的速度渗透进血液和肌肉里,血止住了,陈起感觉到伤口深处火辣辣的疼,就仿佛全身的生命力一起聚集到了伤口处,同时发力,用最强悍最快的速度,生拉活拽的把裂开的血肉筋脉用锻造般的强硬手段融合在一起,他生生痛出一身汗来。

楚玉和萨帮他包扎好伤口,他才终于吁了一口气,古铜色的肌肉上明晃晃的,一双深邃的眸子扫向旁边的司宇。

司宇正盯着他脖子上一颗汗珠猛瞧。

那颗汗珠是从头发林里滚出来的,在灯光下闪着透明的光泽,调皮的顺着陈起因为吃痛而青筋凸起的脖子滑落下来,最后流进他深深凹下去的锁骨窝里。

司宇是靠在榻上的,因为角度的关系汗珠流进锁骨窝后他就看不见了,陈起转头的时候他正伸长脖子猛瞧呢,结果被逮个正着。

“有那么痛吗?”司宇冷了脸,与其不屑,除了陈起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恼羞成怒。

陈起很好奇他在看什么,不过这个问题不好当着大家伙的面问。

这段时间司宇每天都会遭遇一番陈起刚才承受的那种痛楚,可以想象这个柔弱的人是如何忍过来的,也许正是因为他无情,所以他连自身的痛都不在乎了。

“我感同身受。”陈起说。

司宇移开视线,等楚玉洗了手,朝他招招手:“过来玉儿。”

“殿下有何吩咐。”

“这个人没有房间吗,为什么都挤在我这里?”说完很不爽的扫了陈起一眼。

蓝息适时开口:“我跟国相大人还有要事相商,你们早点休息。”

等蓝息和陈起都走了,司宇冷下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耍的什么小把戏,哼。”

楚玉假装没听见。

天快亮的时候,一队人马进了城,为首的人胡子拉碴的,□□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此人浓眉大眼,英武不凡,不是楚越是谁?

蓝息一夜没睡,先前跟陈起商量了几个时辰的后续事宜,刚躺下,就听雷森在外禀报,说楚越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蓝息掀开被子一下子就坐起身来,身体比脑子的动作快,他一条腿已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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