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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夏之槐,皇上会派一个御医去为他治疗,伤好之后就去军营里待一年,期间不得离开军营半步。

......

早朝过后,景文昊本打算立马出宫去苏府见一眼苏诺,刚一出了金銮殿的大门,就被宫里的刘公公拦住了。

刘公公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景文昊一见到他,便知道是父皇要找他,于是问道:“刘公公,父皇找我有什么事啊?”

刘公公点头道:“圣上只是让奴才带您去御书房,并没有说是什么事。”

景文昊走到御书房外的时候,刚好看见苏云辉满面红光地从里面出来。

苏云辉见是景文昊,立马敛了脸上放肆的笑容,拱手淡笑道:“微臣见过王爷。”

“苏尚书好。”景文昊点点头,便问道:“不知父皇把苏尚书找来可是为了赐婚一事?”

苏云辉微笑道:“确是为了此事,圣上明日一早便会派人把赐婚圣旨送到尚书府,承蒙王爷看得上犬子,微臣惶恐。”

景文昊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也笑道:“苏尚书严重了,本王既然决定迎娶苏大公子,您便是本王的岳丈,苏尚书无需和本王如此见外,说什么惶恐不惶恐的?”

苏云辉道:“王爷说的是,微臣谨记,王爷要是没什么事,那微臣就告退了。”

景文昊点头道:“苏尚书慢走。”

等他目送苏云辉离去,刘公公便催促道:“王爷,您快进去吧,圣上还在里面等着呢!”

景文昊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点点头,走了进去。

刘公公把门轻轻关上,便候在门外。

景文昊一进门,迎头就被一本奏折击中,心里凉了大半截,然后他的耳边就传来一阵暴怒声。

“混账”

☆、第14章父皇暴打,还罚了跪

奏折啪的一声拍在景文昊的脑袋上,又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得他连忙闭了一下眼睛,看着父皇那一脸震怒的表情,心里还是感觉怕怕的。

一袭龙袍加身,身形修长而容貌英俊的皇帝站在景文昊的正前方,待他走进门,一本奏折狠狠砸了过去,开始大喝道:“看你干的好事,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像地痞无赖一样跑到人家家里去打人,还把人给打成重伤,你真是半点也不让朕省心,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押进大牢去了。”

景文昊的父皇叫景无痕,二十多年前从景文昊的皇祖父手中接过皇位,经过他长达二十四年的励图治,景国比从前更加强大,兵强马壮,国泰民安,既无天灾,也无人祸,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景无痕如今膝下虽有十几位皇子皇女,却在几年前就已立皇后所生的大皇子为储。

虽然大皇子是当今太子,然而,景无痕最喜爱的还是皇贵妃所出的二皇子和四皇子,满朝大臣都知道,他对景文昊最纵容,最宠溺,对景文钊却最严苛,也最看重。于是,不少人都在传言景无痕迟早会废掉太子,改立景文钊为储君,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大臣们却始终没有看到这一天。

因为皇帝和皇贵妃对景文昊的纵容,造成了他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个性,而景文昊虽然时常被景无痕威胁打骂,却从没觉得父皇会真的对他怎么样,所以从来没想过改过自新。

景文昊把地上的奏折捡起来,里面写的,正是夏邑刚才在大殿上指责他的那些话,字字铿锵,语气无比犀利,景文昊毫不在意把奏折往手心里拍了一下,又重新扔在地上,面上淡定,撇着嘴道:“这有什么啊?儿臣是个王爷,还不能打一个草民了?再说了,那个夏之槐胆大包天,竟敢调戏儿臣未来的王妃,怎么说也要给他个教训,不然我皇家威严何在?”

说着,景文昊还抬了抬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看的景无痕想暴揍他一顿。

“混账”

于是,景无痕就真的就这么做了,他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戒尺就往景文昊疾步走了过来,拿起戒尺就往他脑袋上拍。

“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你不知道他每次早朝都揪着你不放吗?你倒是舒心了,你知不知道朕每天给你擦屁股都擦得心烦?你还想让朕再丢多少次脸?我看你一天不被我打一顿心里就不舒服,今天你要是不给朕一个交代,休想过关。”

景文昊连忙捂着额头,惊恐地看着皇帝的动作,见他又扬起了戒尺,连忙大叫一声便跑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鬼哭狼嚎。

“父皇,您就饶了儿臣吧!儿臣不是故意让您难看的,我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母妃,救命啊!父皇要打死儿臣啦”

两个人,一个在后面追,一个在前面逃,正好大门也关上了,两人就在屋子里绕圈子,把整个御书房弄得鸡飞狗跳。

“站住!你这个臭小子还敢说,每次都说不会有下次,却每次都屡教不改,你要是再有下次,朕一定扒了你的皮,还敢向你母妃求救?你以为她会这时候来吗?想得美!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景无痕一副凶神恶煞地样子,瞪着景文昊,他虽如今已年过四十,但武功高强,身体非常强健,岂是景文昊这个半吊子可以比得上的?因此,不到半刻时间,景文昊就被打了好几下,这还是景无痕手下留情的缘故。

“父皇饶命啊!儿臣要被您打死了,儿臣不就打了个人嘛,您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啊?夏之槐只是个草民,我却是个王爷,还不能拾他一顿了?儿臣又没犯什么大错。”

景文昊一顿干嚎,他的手上有几条淡淡的红痕,痛得他五官纠结成一团,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嘴里却还不忘反驳景无痕的话。

景无痕一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火气噌噌噌的往上冒,他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这一件事?你想想你自己干了多少好事?远的就不说了,五天前你到军营里把五十匹良马给放跑了,三天前把珍贵妃的宫殿给烧了,前天又把傅丞相给气晕过去,还有昨天,你把藏书阁的一百多本经书都给烧没了,这些都是你干的,我说的对不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干了多少蠢事,还说没犯大错,没犯大错会搞得每天都有人在朕面前告你的状?”

景文昊跑过一扇屏风,掏出把扇子扇了两下,喘着气回道:“本来就没犯大错,那五十匹马又没真的跑掉,儿臣早就让人给追回来了,那珍贵妃的宫殿我只是不小心烧着了几道门帘,几张桌椅板凳,又没死人,最多只是把珍贵妃的妆容给弄花了,那傅丞相就是个死心眼的老头子,我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既没骂他也没打他,是他自己身体不好,怪不着儿臣,还有,那藏书阁的一百多本经书早八百年就没人看了,恐怕早就被虫子啃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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