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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先前的神父再次出现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和两枚银制徽章。贾科眼见地看到了上面吸血鬼猎人的标记一个獠牙和一副骷髅。

【看上去很像吸血鬼组织嘛。】666插嘴说。

贾科饿得手臂都在抽搐,他翻着白眼说:“什么都好……我快忍不住了……”

满屋子活人的味道,满屋子鲜血的味道……

饥渴的贾科开始对比提升了五感的哨兵和他第一世的敏感体质比起来那个更加酸爽,现在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失去屏障,或者陷入饥饿,这一世他活得一定比第一世更加倒霉。

神父开口说道:“感谢上帝,我们今年诞生了两位合格的吸血鬼猎人。”

所有人的头都抬了起来,在窗外围挤成一团的人们也纷纷将耳朵竖了起来。

“肯塔尔伊诺维奇,瑞德乌拉。谢谢你们,你们即将为整个城市作出贡献!”

贾科楞了一下。他低声问666:“瑞德乌拉是谁?”

【笔试排名第六的考生。】666敬业地回答。

贾科之前没有关注过前四以外的人,更加没想到排名第六的人会和他一样成为吸血鬼猎人。对方的笔试成绩没有那么理想,那么一定是实战能力远远超过了其他人。杀死一个刚刚经过初拥的吸血鬼和杀死一个有爵位的吸血鬼是大不相同的,贾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他起码杀死了一个子爵。

一个子爵。

贾科的口水留了下来。

666连忙提醒他起那惨不忍睹的饕餮形象。

贾科成为了一个正式的吸血鬼猎人!这个消息让茜拉里夫妇都震惊了,茜拉里为贾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而茜拉里丈夫十分怀疑地去教堂确定了无数遍。

贾科想要拒绝,但是茜拉里的热情实在令人招架不住。贾科才刚刚离开教养就被茜拉里一把拽住拽回了家。茜拉里紧紧抱住贾科时,她的血管近在眼前,贾科全身的血液都激动起来。他忍不住靠近对方,鼻尖凑近对方的脖子,直到茜拉里的丈夫怒喝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贾科吓得神清气爽,连忙用力抱紧茜拉里,大声嚎哭:“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茜拉里姐姐……我真的当上吸血鬼猎人了呜呜呜……”

茜拉里的丈夫有些为自己的误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与此同时,被其他的吸血鬼猎人带走的向导猎人,正坐在酒吧的吧台上,被围在人群中间喝酒。豪放的络腮胡猎人将一杯可以装下弗雷德整个脸的酒杯塞进他的手里,拼命往里倒最烈的酒。

“弗雷德!好不容易逮住你了,今天晚上别想跑!”络腮胡猎人叫坎培,是个体格健硕的大汉,弗雷德坐在他身边几乎像个小姑娘。

“两个猎人!值得庆祝哈哈哈……”另外的吸血鬼猎人都高兴地碰杯,调酒师立刻将充满了泡沫的啤酒给其中几个一饮而尽的猎人满上。

“哎,我就不多喝了。”弗雷德试图委婉地拒绝,然而他另一边的英俊猎人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歪着嘴角说道:“这怎么能行,这可是我们三年来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你可是我们这一行中的唯一一个向导。”

“凯莱尔,我是个不婚主义者。”弗雷德微笑着再次拒绝了对方的暗示。凯莱尔是个体格满分的哨兵,他在军队只服役了一年就退役参加了吸血鬼猎人的选拔。他的身体数值很棒,如果能顺利服役完毕,他本来很可能被分配到一个美丽优秀的向导。但是他打从第一天见到弗雷德起,就一直试图让弗雷德和他发展出一段超越友情的工作伙伴的感情。

当然他也已经在弗雷德这儿遭遇了无数次失败了。

对面的猎人发出了哈哈大笑,指着弗雷德说道:“凯莱尔,我说你还是放弃吧,弗雷德的这几天一直住在那个新晋的小猎人家,一天都没有回去过。”

“我只是睡在他们的屋顶上……”弗雷德无奈地试图辩解,然而很快被身边粗鲁的大笑盖了过去。

“那是个哨兵吧?一个比向导还弱的哨兵!”坎培大笑着说。

“你们看到弗雷德给他的评价了吗?‘一个优秀的猎人,确的猎手’”对面的猎人拼命拍打桌子,脸色通红,笑得前仰后合,“神父让那小鬼抬头的时候,我差点以为那是个小姑娘!”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类型,”凯莱尔酸酸地说,“这样的小鬼可不一定能满足你,你值得一段更好的、更成熟的感情……一个起码得在床上更有经验的床伴”

弗雷德微笑着却不容拒绝地拂下了对方的手:“我不喜欢他。”

“得了吧弗雷德,如果你想要拿下他,我们能帮你。”对面醉醺醺的猎人豪爽地说,“你得用你向导的优势温柔地慢条斯理地捋顺他暴躁的意识,让他知道他离不开你的安抚,等到他尝到了甜头,无论他有多么强壮、暴躁,他都会像一头小绵羊一样乖乖地听话听我的,绝没错!”

凯莱尔不高兴地说:“崔里,这里不只你一个人有一个向导伴侣。还有,别用小绵羊形容你自己,太让人倒胃口了。”

那个猎人更加得意了,他说道:“哨兵和向导是最好的伴侣,听着弗雷德,你必须找到一个哨兵,你会明白神结合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弗雷德有些头疼地喝了一口酒。他想这一次是没那么容易逃脱了,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了集火对象,他只能……将他们都放倒了。

一个钟头以后,酒保看着毫无形象地醉倒成一片的吸血鬼猎人,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独自坐在高脚凳上喝完最后一杯酒的弗雷德。

这个唯一的向导将酒钱放在台板上,轻而易举地扛起小山一样巨大的坎培,挪到另一边,为他自己空出了一条道。坎培的呼噜声打得比酒吧里的音乐声都响亮。

一直挂在他身上说糊话的凯莱尔试图抱紧想要离开的弗雷德,他高大健壮的身躯环抱着弗雷德,鼻尖在对方的脖子里不断嗅着。他迷迷糊糊地说:“弗雷德……你需要一个完美的床伴……哨兵需要你……”

“可我不需要你。”弗雷德将凯莱尔解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坎培的身上。他离开酒吧时,被夜风吹得清醒了几分,酒气和热量仿佛一起散去了。他看准了肯塔尔的方向,开始快速奔跑起来。

肯塔尔已经将近三天没有“进食”了,他必须在这个时候盯着对方……

弗雷德很快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阁楼。他的神触须向四面伸展开去。凯莱尔的无数句废话里有一句说的很对,他能轻而易举地感应到一个哨兵的情绪。他们的情绪总是过激。

但是这一次,肯塔尔的情绪激动程度远超过了弗雷德的预想。

他心中一怔,连忙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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