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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了。闵辉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招来大师兄和四师兄的数个白眼。

四师兄其实年岁也不大,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脾气火爆的时候,加之陈尧这人本身也暴,此刻见闵辉笑得不像什么好的意思,上前揪了闵辉便往外拖,嘴里嚷嚷着“嘲笑师兄,罪大恶极!”

闵辉大喊冤枉,拖着杨便叫:“子,救命!”天地良心,他就看那孩子可爱,真没嘲笑师兄的意思,这也忒冤枉了点。

最终,闵辉还是被陈尧给拖了出去,一路揪到练武场,闵辉手里还拽着杨的一条胳膊。

眼看着四师兄有要练两人的意思,闵辉机灵,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拉肚子便跑了,不厚道地留下杨善后。

武场没什么人,陈尧扔了根枪给杨,自己也抄起了一根,架势一摆要跟九师弟过两招。

杨跟师兄弟们关系都不错,跟四师兄年纪相仿,是能一起喝酒打闹打完了还跟亲哥俩似的那种关系。

陈尧将闵辉拖出来的时候,杨便察觉到陈尧情绪不对,便半真半假地配合着他俩的闹腾与他来到练武场。

此刻陈尧扔枪给他,杨便知对方是心里不痛快,想要活动一番发泄一下。

虽然不知道陈尧为什么不痛快,作为一个好师弟兼好哥们,杨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一下师兄的情绪,便操枪与陈尧过起了招。

说实话,杨善使刀,而且是短刀,对于长枪这种长兵器平时是不怎么碰的。但架不住他少年时武学师父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一身的功夫那也是被师父磨炼出来的。陈尧的武功在他们师门中拔尖,在道门中也算走的武修的路子,对上武功师出江湖奇人的杨却是颇感吃力。

两人你来我往,杨拿捏着尺度,既让陈尧发泄了心中的烦闷又没将他逼到极限。一个时辰下来,杨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打痛快了打陈尧将手中□□一扔,顺势便在练武场上坐了下来,呼哧呼哧地喘气。

杨其实挺想走几步去旁边凉亭里坐下的,但无奈陈尧坐下了就没打算再起来。

嫌弃地看了眼地面,杨最终还是陪师兄坐了下来。

“痛快了吧?”杨略抹了把汗,还不忘关心师兄。

陈尧仰天一嚎,便冲着杨嘿嘿笑,“子,还是你好,跟别人都打不痛快!”

杨不说话,反复摩挲着手中的枪杆,等着陈尧的下文。

陈尧渐渐不笑了,脸沉了下来,渐渐蒙上一层杀气,再开口声音便低低的,压抑着什么似的,“你瞧着雷雷的样子也觉得挺好笑是吧?”

“我没……”杨吓了一跳,就怕陈尧误会,着急地开口否认。闵辉那家伙惹的事儿别算在他头上成吗?

“我他妈也觉得可笑!”陈尧一拳砸在地上,“跟个狗崽子一样,动不动就吓一跳,可怜兮兮的。可是……子,你知道么,雷雷当年根本不是这样!那时候他就一天老大他老二的主儿,谁也不怕,谁也不怵,张扬得很,跟头小老虎似的……”

杨似乎在陈尧的眼中看到了水光,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边拍心里边道:见过了,讹人的样子是挺像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

陈尧抬头,勉强笑了笑,“那小子啊,修道特别有天赋,大师兄,三师兄和我跟他一比都不够看。雷雷天生一把能上达天听的嗓子,法咒经他的口念出来都不用特意去沟通天地的能量便能借用天地间的灵气,天生修道的料儿……”

许是二师兄的回归让四师兄打开了那个话题的禁忌。平日里只字不提二师兄的四师兄絮絮叨叨说起了二师兄的过去。

云雷是不苦真人捡来的孩子。

五月端午,师父和大师兄在一个无名湖边捡到了赤身裸体被抛在湖边的小小婴儿,脐带尚在,刚出生没多久。

那孩子的哭声细细弱弱的,眼看着就快要没气了,一阵阵旋风伴随着细弱的哭声裹绕在那小婴儿的周围直冲天际引下阵阵雷鸣,似是小婴儿不甘心的挣扎。

天生能凭着一把嗓子沟通天地的灵气,这孩子将来不可限量啊。不苦真人便将小婴儿抱了回来。小婴儿的哭声召来风云闷雷,不苦真人也懒得想名字,得了,就叫云雷吧。

那时不苦真人还只有大师兄一个弟子,那时正一门初初创派。

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小婴儿,日子过得手忙脚乱却也其乐融融。

后来,小婴儿渐渐长大,这个期间,不苦真人又了另外一位弟子。到了正一门闯出名号,小云雷正式拜入不苦真人门下的时候他是三弟子,后来又有了四弟子孙玉龙和五弟子陈尧。

小云雷越长越大,天赋异禀又勤奋,到他九岁的时候云天师的名头便叫响了。毕竟,一个七岁便可独力拾一只千年厉鬼的孩子,这样的修道奇才可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么?

小云雷年纪小,性子也活泼,平日里也跟着陈尧招猫逗狗地瞎玩闹,无法无天得很。有时候闯了祸气得不苦真人恨不能揍他一顿的时候孙玉龙和陈尧便抢着替他顶罪,大师兄也宠他,总是拦着师父。没办法,这孩子嘴甜,又爱笑,他冲你一乐你就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就这么宠着,也愣是没把这孩子给宠歪了。

有宠的,就有妒的。天赋这么好的孩子,若是由着他长大了,那不是把前辈们都摁到泥里去了吗?再加之行走江湖时不苦真人的脾气并不算好,得罪了不少同道。那些人奈何不了已到半仙之境的不苦真人,便将主意打到云雷身上来。砍不了大树,灭了你一棵尚未长成的小苗却也是可以出气的。

师门出了叛徒,当时的二弟子与人勾结,毒哑了云雷那把让人嫉妒的嗓子,将他抛给了那些人。

不苦真人带着弟子找到云雷的时候他一身的功夫已经被废了,全身经脉寸断,丹田灵气全无,一把嗓子再也无法吟出法咒。

“他那时候才十二岁啊,那些畜生也下的了手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孩子!”陈尧脸上杀气更重,咬着牙,额头青筋都跳了出来。

杨眼前仿佛出现那个孩子伤痕累累的样子,从小便受尽了宠爱的小孩遭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也不知道会是多么的绝望。一身武骨被废,道法修行也毁于一旦,那孩子究竟是怎么熬下来的?“那后来呢?二师兄不是失踪六年了吗?”

陈尧渐渐平复下情绪,深吸口气,笑得狠厉,“后来,后来自然是让那些畜生百倍奉还!只是,当年那叛徒隐藏太深,竟是直到雷雷失踪我们才有所察觉,待怀疑到他身上时,他已经逃了。王八蛋!”

当年云雷被救回之后一度意志消沉,师父心疼得要命,日日夜夜放在身边亲自照顾。后来也不知那叛徒与云雷说了什么,云雷便越发的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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