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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戴乾元石,小心防范,若有不对立刻传信回山。

“师父是怕承天仍会对师弟们下手?”云雷看着宗静海应着去办事,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苦真人端着茶杯喝茶,“承天这次被我伤得不轻,他若想要迅速恢复,便还是要施展那阴毒手段,小心些总没错。”

“师父为何不干脆除了他?”云雷不解。

“时候未到,一缕神魂谁知他藏身何处?踪迹都难寻,如何能除得去?”不苦真人放了茶杯,“当啷”一声轻响敲在云雷的心头。

“我总觉得这家伙还要生什么事端。”云雷锁了眉头叹气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一旁杨也跟着点头,“师父,虽说是巧合,您不觉得也太过巧合了吗?他下手的对象怎么就都是咱门儿里的人了?这事儿啊,我觉得也没完呢。”

不苦真人目光在两人之间走了一个来回,不置可否,反说起了另外的事情,“上次你俩说的也不怎么清楚,那承天养麒麟的阵中究竟如何光景,再跟我说一遍。”

师父转移了话题,云雷也不再在事端不事端的问题上打转了。仔细回忆着当日情景,竟可能详细地跟不苦真人说了一遍。

不苦真人听着,表情没什么变化,在云雷落音之后抚着手掌慢悠悠像是自语,“这阵法不像是你所言养邪物那般简单,听起来倒像是失传已久的化灵大阵,只是这魔族咒文承天是从何处学得呢?”

“化灵阵?”云雷眼睛一亮,“我也觉得不太对劲,若要养邪物干嘛放只麒麟在里面?”

“承天到底是道门出身,人类的身体对魔气的承受多少都是有个限度的。那承天就算是修了魔道,总也还是个人,他若直接养邪物,怕是不能为他所用。麒麟天生祥瑞,灵气充沛,却太过纯粹,承天显是运转不了那么纯粹的灵气才想法子用了化灵阵用妖气邪气来中和麒麟的灵气为自己所用。只是那只麒麟,他是从何处寻得?”不苦真人一语道破承天目的,却又被另外问题困扰,“这世间数百年未再现一只麒麟了,看那麒麟的年岁,显是刚出生没多久便被承天抓获,为何这等灵物会这般轻易被捕,那大麒麟又在何处呢?”

“师父?我们不是在说那承天吗?”云雷看不苦真人又开始纠结那只麒麟,小声提了一句。

“啊对。承天,哦对了,雷雷你是不是又动用过本源妖力了?”不苦真人被拉回跑偏的思维,马上又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偏。

云雷怔了怔,随即低头,“嗯”了一声,又短又轻。

杨按住云雷肩头,上前一步,“怎么了师父?他在承天的神识空间中使用过妖雷。”他这话说得有些小心,说到这个话题师父和云雷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杨直觉云雷会因着使用妖力出现什么问题。

不苦真人摇头,“不是这个,这妖力他还是用得的。”

云雷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苦,“之前被旱魃抓伤了。”

两人这对话让杨听不懂,他看向不苦真人,“师父?什么叫本源妖力?会有什么问题吗?”

“杨,我……”

云雷话未竟,被不苦真人打断,“这事儿你俩回去再说,只再别轻易动用这力量了,你体内妖力又有所增长,我的封印却丝毫无损,我之前还以为是我感觉出错了呢。”

云雷苦笑,“师父怎能出错,只是师父的封印似乎在生死关头也封不住这妖力了。”

从不苦真人那里出来之后杨便没能按捺得住,急急拉了云雷回落云院,一把将人按在了石凳上,“什么是本源妖力?会有什么问题?”

云雷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心神恍惚的样子,“本源妖力,就是我与生俱来的妖力,能够修复身体上的任何伤害,代价是……未来的寿命……”

“哪来这么邪性的妖力?!”杨一听就急了。

云雷反而平静了下来,淡淡一笑,不甚在意的样子,“其实就是妖王告诉我的法子,打开了妖族护命的丹元,燃烧妖力和未来的生命护住当下的生命,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甚至在刺激得妖力澎湃到控制不住时,不待我生命终止便会妖性大发,压制住人性。”所以,它在妖族中都是禁术,除了历任的妖王,也没多少妖族知道了。

杨的手有些抖,攥着云雷的胳膊,指节都白了,“那不用了行不行?”

云雷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弯了弯嘴角像是在笑,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了,“不用,当时我就没命了啊。再说,本命丹元一旦打开,并非你想不用便可不用的,生死关头它会自动启用的,连师父的封印都封不住它啊。”

杨一把将人揽进怀中,声音在颤抖,一字一句咬牙,“我必不会再让你受伤!”既不能阻止那力量便不给他使用的机会吧。

默了片刻,云雷终是抬手环上了杨的腰,叹了口气将脸贴上了他的腰腹,“我尽量不受伤。”

青荇又上山来找云雷,带来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黎琴醒了。

被承天夺舍之后,黎琴便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青荇自觉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有义务照料他,便负起了照料之责。这两日已过,黎琴总算是醒了过来。

人是云雷带回来的,云雷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听青荇如此说了之后便与青荇一道下山去探望一番,自然,杨也是跟着的。

床榻上,黎琴面色苍白,仍是无力起身,见云雷到来便挣扎想起,云雷一手按在他身上,“无妨,你躺着便好。”

黎琴苦笑,“倒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云雷摇头,“你无事便好。”

不熟,似乎也没什么话好说。寒暄两句,便开始了沉默。

黎琴咳了两声,忽然道:“云天师还需小心为好,那对我行夺舍之法之人似乎对正一门敌意颇深。”

要说这黎琴也算是道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被承天夺舍仍能保持内心一丝清明。

几日中,一丝神识坚守灵台与承天僵持不下,虽无法控制身体的主权,外界声音却是避不了他。

黎琴一边庆幸这承天用他的身体四处乱跑没有惊动龙虎山的人一边暗自留心承天的动向。无意中便听到那承天在四处打探正一门的消息,也不知是谁跟他说:正一门得天独厚,上至不苦真人下至弟子小辈个个灵力深厚,承天若想快速回复昔日状态,与其对那些杂鱼下手不若将目标放在正一门上。

“嚯,这是将我们当成羊圈里的羊任他随便宰割么?”杨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黎琴也不接他话茬,喘了两声,接着道:“你们最近小心为妙。承天此人不是善与之辈,难缠得很。也不知是何方神圣,以前竟是从未听过这样一位名号。”又道,“听那说话之人似乎颇有看戏的兴致,也不知正一门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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