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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着放在屁股底下,低头看着蹲着的江措。

“老师......”

江措一把把人拦腰抱住,然后往肩膀上一扛,不由分说把叶司屿扛回了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扔,又重新覆了上去,声音带着咬牙切齿:

“你都要和仰慕者单独旅游了,我逗逗你就生气?”

叶司屿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江措一把抓过被子,把两人罩住,语气含着无奈和细微的不悦:

“睡觉。”

几分钟后,江措感觉到有两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攀上自己的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凑到自己胸膛,叶司屿轻柔的呼吸打在江措的胸膛上,接着他轻轻开口:

“嗯嗯,和我最喜欢的老师睡觉。”

他们去厦门那天江措没去送,两个大男孩带着个小萝卜头上了去厦门的飞机,安旗顺便取了回来的机票,发现叶司屿的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看了下在看电影的叶司屿,问:

“叶司屿你厦门结束了之后不回京城?”

叶司屿暂停了电影,看着安旗嗯了一声:

“我得回一趟朗州。”

安旗皱眉:

“你回朗州做什么?”

叶司屿陆陆续续把在朗州高考之后的事告诉了安旗,所以现在安旗对于叶司屿回朗州十分的不解,他明明应该最抵制回到那个地方了。

叶司屿唔了半天:

“我回去有事,当天就坐高铁回京城了。”

安旗还是疑惑夹着担忧的看着叶司屿,叶司屿却不愿意多说。葛南秧含着棒棒糖抬头看着两个哥哥,眼神带着懵懂和些微的不解。

两天的厦门之行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全程就是吃,带孩子、吃,带孩子,如此循环往复,葛南秧胖了两斤,天天要半夜出来给孩子把尿的安旗生生瘦了三斤。

安旗他们回去的机票是中午的,却在上午和叶司屿一起到了机场,安旗重新去取了票,一手牵着葛南秧一手朝叶司屿扬手里的票:

“还没去过旦省,这次去玩玩。”

这时候安旗走到叶司屿跟前,凑到他耳边:

“你去参加开庭对不对?”

叶司屿睁大眼睛看着安旗,安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勾唇笑了下:

“我是天才你不知道?”

说完他捏了捏手里的小手,葛南秧像是被训练好了一般,乖乖的说道:

“去给司屿哥哥加油!”

叶司屿无奈的看着两人,牵过葛南秧另一只手,三人朝登机口走去。

一天后

江措正开着会,忽然接到季陆的视频电话,江措估摸着没什么大事,就把电话挂了,没想到季陆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江措暂停了会议,走出去接季陆的电话,一接起季陆咆哮的声音就在对面响起。

“江措!你看那是不是你家小孩儿?!”

季陆那边的摄像头对着电脑屏幕,屏幕里似乎正在直播着什么,热度还挺高。

“朗州治疗院案件开庭,那个在准备的公诉方的证人,是不是叶司屿?!”

季陆的声音带着惊讶,江措眉头紧拧着看着屏幕,虽然直播的画质不清晰,但依旧能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的皮肤很白的那个人,就是叶司屿,边上还有比他高了半头的安旗,和只露出半个头的安旗的弟弟。

江措握紧了手机,挂断季陆的电话,立刻打给了叶司屿。

可是连续打了两个,人都不接。

江措只能选择发短信。

“叶司屿不准作证。”

“这场直播的曝光率太高了,对你以后的职业有影响。”

“看到回短信或者回电话,立刻。”

江措回到会议室,打开他自己的笔记本,点开季陆给他发的链接,这场官司的关注度尤其高,在社会和网络上的反响都很大。所以现场有媒体江措丝毫不意外,让他意外的是,小孩居然敢先斩后奏,跑去当证人不告诉自己。

现在直播看人数已经到达一百多万,等正式开庭后肯定会更多。

江措没办法立刻出现在朗州,他只能紧锁眉头盯着屏幕,心悬在半空,对叶司屿的决定带着恼怒和无奈。

叶司屿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把手机关机,等着半小时后的开庭。他还是有点紧张,边上葛南秧乖乖的吃着棒棒糖,看到叶司屿紧紧抿着唇的样子,从口袋里拿了一根出来,剥开,伸手就塞到叶司屿嘴巴上。

“哥哥,你吃糖。”

叶司屿低头,朝葛南秧笑了一下,把棒棒糖拿过来含在嘴里,葛南秧眼睛还滴溜溜的盯着自己:

“哥哥你是不是难受啊?”

叶司屿摇头,伸手抓住葛南秧的小手:

“不难受,秧秧给我牵手就好了。”

葛南秧立刻回握住叶司屿的手,小手把叶司屿攥得紧紧的,像是在给叶司屿力量。

开庭之后,对方律师不仅专业而且很会打这类官司,证据一沓一沓的往上呈,而当被告的证人上来之后,叶司屿坐在座位上像是僵硬了一般,眼睛直直的望着站在那里的人,那是家长们,大概有五六个,其中一个,是他的母亲。

他们像是套好了话一样,一口咬定只是孩子身体抱恙,所以送去治疗,治疗回来的孩子们确实身体变好了。

此时胡检察官那边喊人过来叫叶司屿了,葛南秧一把抱住叶司屿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哥哥加油!”

叶司屿此时的脸苍白,看着屏幕上自己据理力争满脸不啻的母亲,指尖有些发抖,安旗在边上抱了抱他:

“你没事吧?”

叶司屿眼眶有些泛红,轻轻点头,朝两人笑了下,跟着来人朝现场走去。

“我方证人到了。”

叶司屿听到庭内胡检察官的声音,有人帮他打开门,叶司屿身子有些僵硬的朝作证席走去,他感觉到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有惊讶的、愤怒的、好奇的.......他听到了荆和的声音:

“叶司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叶司屿按要求走到作证席,脑袋嗡嗡的响着,他甚至听到了周围旁听的人讨论的声音,他攥紧桌沿,看着威严的老法官。

“你曾是治疗院接受过治疗的学生吗?”

叶司屿点了点头,声音带着颤:

“是的。”

这时公诉方把叶司屿的资料呈到法官面前,是叶司屿曾经被治疗过的照片和登记资料。

“你说说在那里是如何治疗的?”

叶司屿顿了顿,他把目光转向被告席坐着的两人,院长和每次心理辅导都参与的中年女人,那两人眼神阴狠得盯着他,叶司屿闭了闭眼,接着看向法官:

“他们绑着我,打我,给我看变态视频。”

叶司屿说到后面声音慢慢变小,旁听的人们讨论声变大,法官敲了敲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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