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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扭转缠绵,快/感一层一层剧烈攀升,吞吐,融合。

黑色剪影纠缠结合在一处,两道绵延的身躯这时一齐弓起,静止一般,爆发之前片刻的压抑。须臾,积蓄的势道猛然释放,脱缰野马一般,火光之中身影凌乱交错,明亮诱人的肌肤猛烈颤抖,四肢紧紧缠绕,激流涌动,春水乍泄,喘息呻吟之声在幽深的洞穴中回荡……

几欲燃尽的柴堆,缓缓烤干二人身上恣流的热汗,却是激情难消,意犹未尽。

息栈脸色绯红,附耳低吟:“这样行么?是不是不舒服呢?要不然,你来么,我让你上……”

镇三关挑眉看了看怀中的娃儿,哼道:“你不是疼了么,别来了……”

“唔,你轻一些,慢一些,我没事的。”

“……算了算了!”

大掌柜想起刚才一时怒起,把人给欺负了,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又拉不下脸来赔礼道歉,这会儿要是再压上去把小羊羔给做了,只怕弄伤了娃儿小身子里那一处细皮嫩肉。

自己点起了一把火,胸腹间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真叫一个自作自受!

息栈悄悄追寻着男人眉峰眼角间的神情,某人那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早就遮掩不住,却还在硬撑,死要面子,在小羊羔面前还总是端着大当家的臭架子,真够讨厌!

大掌柜仰躺于地,略带倦意,阖了双目,状似养蓄锐,这时忽然开口说道:“羊羔儿,俺跟军师说了。”

伏在身上正留恋地亲吻男人胸膛的少年,愣了几秒种,抬起头来惊道:“你说了?”

“嗯。”

“你怎么说的?”

“俺就说,俺想跟你成亲。”

“你竟然这样跟四爷讲?你,唉……那四爷怎么说?”

“四爷能说啥?呵呵,是老子要娶你过门儿,关旁人屁事!”

息栈低头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不想让你为难。其实我不在意名分,你对我好,我知晓的。以后,你总还是要……总还是要娶妻生子,你今日若与我拜堂成亲,你娶一个男子做你的,你的……‘长房’、‘原配’,这将来如何与新妇及岳家长辈解释?莫要到那时再纠结难受,再……鸾亭这一世自然是追随于你左右,富贵贫贱,甘苦荣辱,绝无二心,此事你不必烦扰。”

息栈自小入宫,熟读诗书礼乐,深谙传统道德礼法,心内自知自己这样的身份,大掌柜若已有妻室,悄没声息地他做个“外宠”,倒也无妨,甚至是前朝达官贵族之间常见之事。可是,你现在尚未婚配,就要娶我,将来怎么办?莫要到往后再纠结难受,再把我休了……

虽是长久以来笃定的一席真心话,讲到那一句“你总还是要娶妻生子”,一颗心竟似被剥皮捣肉一般地痛楚。

万般地心有不甘。

沙场硝烟,记忆之中那万箭穿心之痛也不过如此,血色山光都已是过眼的淡漠浮云,此时的爱//欲纠结,却是清晰深刻到让人肝肠寸断。

大掌柜闭着眼叹了口气,挥挥手:“傻羊羔子,甭瞎琢磨了,老子说啥你就听着就是,整天搞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废话。”

“那样办终究不妥……”

“这妥不妥的难不成还是你说了算?!这地方是老子当家还是你当家?!”男人蓦然瞪圆双目,恼火地盯着少年,摆出一副“当家的”教训“屋里的”威风来。

“我的意思是……”

“哼,老子就当你今天是答应了,你不答应就给俺拾铺盖走人!”

“……”

“答应了?羊羔儿?”

“唔……嗯……”

男人口里哼着骚曲子,得意地将少年扯进怀中,拎过一条大腿,手掌在腿弯和小臀上往复揉捏,直揉到小凤鸟的身子化成了一摊春水,滟滟潺潺,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废话来。

息栈紧紧抱住大掌柜的身子,只想将自己化成一掊鲜活的血肉,填入到这男人的胸膛之内。

柔肠百转,相拥如蜜,今世得此厚情郎,不悔来生化蜉蚁!

注:

1“托天梁”,又被尊为“搬舵先生”:绺子里位列四梁之首的军师,相当于参谋长。

53、石城贺寿拜叔公

第五十三回.石城贺寿拜叔公

沉霞满峪,落日熔金。

月上飞檐,柳醉花阴。

石包城。

张家大院。

大门口张灯结,主人家在白日里大宴亲朋和四方乡里。原来今儿这日子是张家大当家张大稗子五十大寿,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到场贺寿,既有乡长、富绅,亦有县城的治安团长、联防里长,一时间门庭络绎,人声喧嚷,貂裘紫马,火树欢枝。

夕阳渐行渐远,霞光或明或昧。张大当家亲自送客至宅院大门口,逐一拱手回礼,见归家的宾客慢慢消失于视野之内,这才转头吩咐手下的家丁:关大门,关二道门,家眷各自入后宅卧房回避,不可胡乱走动,四角炮台机枪手各就各位,警戒四方。

坚厚的青砖条石院墙之上,四面耸立巍峨坚固的炮楼。张家大院在黑道行话里边儿,就叫做“响窑”,“硬窑”,也就是这类持有军火器械,蓄养众多家丁,四围院落深重,防备守卫森严的武装大户。

院落西北角的烟囱上,斜插了一杆耀眼的红旗,晚风之中凛凛飘动。

这红旗就是插给土匪响马看的,作为一种威慑和叫板,警告四下临近的匪帮,此地有人,有炮,有枪,来犯必然还击。

而对于土匪绺子来说,这种大户“红窑”可是嘴边的一块肥肉,一旦砸响了,钱财军火,家什女眷,油水很多;可是话说回来,厉害的“红窑”里不乏威震江湖的武林高手和神枪手,都是难啃的硬骨头,一旦砸窑失败,绺子的损失很大,因此小撮的土匪也不敢轻举妄动,怕一旦贪大失手,要被江湖同行们耻笑。

夜色渐浓,月昧星稀。

叶影婆娑,枭声唳唳。

东南角小树林中传出一声浅浅淡淡的唿哨,只是悠长的一响,声音于树桠子之间盘旋撩掠而过。林中叽叽咕咕鸟鸣丛生,这时再次传出一声唿哨,分明比刚才那一声嘹亮了许多,引得四下里突然一片死寂。

稀稀疏疏的一溜脚步声,林中隐匿之人悄悄摸上张家大院的角门。

蒙面红袄女子附耳贴门,轻轻叩动门环。

门内应声:“石城大路朝天走?”

女子脆声答道:“红日当头照青山!”

“月下客来有几位?”

“川字放倒顺水流1!”

话音刚落,角门“吱呀”开了,探出一张年轻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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