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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蹂/躏着息栈的小脸蛋,在脖颈上啃咬,笑吟吟地问:“这话是你说的?咋样都依着俺?”

少年嘤嘤哭求:“呜呜呜呜,回屋里,回屋里都依你......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

男人得意地笑,凑近小凤儿耳边轻哼慢道:“傻羊羔子,瞧给你吓得,老子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哼哼,你的身子,就只有俺一个人能看!!!”

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一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狼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一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一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70、窑洞玉人横陈夜

第七十回.窑洞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一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一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洞口透风,洞内阴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洞。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洞土洞,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洞。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洞洞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洞。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洞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洞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洞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删节】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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