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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坚决地回绝:“不行!......老子不干!”

“唔,怎么了呢......我想你了,可想你了,我想要么......”息栈一脸急切地恳求模样。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老子?!老子坚决不干那事儿!!!”

息栈愣了,原本兴奋到弓起来的脊背缓缓塌了下去,眉宇间逐渐填进了失望,撅着嘴看着男人。

镇三关望着这大美人儿的一张俏脸,心里挣扎了八百个回合,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即使这人是自己最心爱的美羊羔儿,他也无法忍受被压在身下抽//插的感觉,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样的画面,就暴躁得想要掏枪点人!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惯要将别人都压在身下的。只能他把别人插得咩咩叫,哪能自己被别人插得叫唤,简直无法想象!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插老子!”

“......”息栈的脸蛋更红了,很难为情:“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一这狼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强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穴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删节】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男人身体的每一道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穴,就像那一道道裹着毛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身上。

枪管子里喷吐的每一道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皮嫩肉,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滚过男人的胸膛。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头,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淫//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息栈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头的,却是马师长那一双温润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身的手指......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肉体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胸膛,绕过粉嫩的葡萄珍珠,汇合遍身的热汗,聚拢在小腹,股沟,流淌到男人身上。

【删节】

男人方才起身抱住息栈,一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口,胸膛上几块焦黑,又一次淌出脓血。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凤儿拿绢布轻轻擦拭:“待会儿给你上药......”

“呵,呵呵,宝贝羊羔儿,今儿个咋这么乖,这么听话......”

“唔,你吃了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难受......”

“老子皮糙肉厚,不就是那么几套刑具,马家军那群狼崽子奈何不了老子!”

息栈将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掌,十指紧紧合握,心里挣扎了半晌,鼓起勇气轻轻说道:“当家的,我有话与你讲。”

“啥话?”

“你入狱那几日,我很担心,我,我,想不出怎样才能救你出来,我就去找了马师长......”

“嗯。”

“唔,后来,后来......”

“俺都知道了,别提那事儿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息栈蓦然睁大眼睛,望着大掌柜,心里七上八下,十五只吊桶。

男人仰面躺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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