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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依照那个老头的意思,应该是要处男。”华明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于他来说,处男只不过跟一般使用的道具没什么两样。

常佑往华明非身旁挤了挤,一本正经地对章帆说道:“处男这一项我符合,不过华大师说的不错,我确实不能碰你姐夫的尸体,搞不好会引起尸变,呵呵,这种事情听起来是有那么点匪夷所思,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是吧。”

章帆点点头:“那我去找别人……”不过总不能只能问别人你是不是处男?而且他自己还不是处男呢!“华大师,如果不是处男会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没事,这个给你,抹在手心里。”华明非从包里翻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胶囊给章帆。

章帆双手接过胶囊对着华明非千谢万谢,华明非淡淡说了一句:“不用谢,这粒胶囊原价一百块钱,我给你打个八点五折,葬礼结束之后你把钱给我就好。”

章帆一愣,连连点头。常佑却盯着章帆手里的胶囊恨不得去抢回来,他知道那个里面装的是华明非的血,一百块?他媳妇儿的血,一百万他都舍不得卖给别人一滴!

章帆被常佑“凶狠”的目光给吓住了,他缩着脑袋飞快地跑开,随便找了个年轻小伙子跟自己一起两人走到尸身旁站好,一人抱头,一人抱脚。

“注意!注意!头与脚一定要保持平行,千万不可以让他‘看’到自己的脚!”那个老头在一边提醒着。

“如……如果看到了会怎么样?”章帆胆颤心惊的问道,别看他是个人民警察,可是就害怕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老头瞪了她一眼,阴沉沉的低声道:“如让尸体的头‘看见’了它自己的脚,那么就很可能变成厉鬼!所以,小心点!呵呵,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一听这话,章帆和另外那个小伙子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只见那个小伙子手一软,拿捏不住,尸体的双腿从他手里掉落,而章帆还紧紧地抱着尸体的头……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正在手足无措之际,那老头叫了一声:“别动!”。然后,只见他迅速从身上的黑布包里掏出一张画了符的黄纸,贴到尸体的额头上。

“快入棺!快点!”怪老头皱眉对那年轻人喊道。

那年轻人脸色惨白,颤抖着双手重新抱起尸体的脚,终于和章帆一起将他放进了棺材……

之前抬棺木过来的六个小伙子又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把石灰粉包一个个塞进棺材里,固定住尸体,接着盖上棺盖,钉上长钉。老头又将一块红布盖在棺材的正中间,然后让抬棺的人迅速将木杠绑好,再把一只大公鸡放在那块红布上,用绳子拴好。

最后,老头一声令下,六人抬起棺材往外走。

一行人没有进城就直接朝城南的小山而去,一路上冷冷清清,没有长长的送葬队伍,也没有吹吹打打的哀乐……

城南的这座小山不得不说是个风水宝地:左边山脚下一道蜿蜒的小河流过,右边则是上山的小路。

下葬的墓穴就选在接近山顶的位置。

来到目的地,华明非站在墓地边上向下望去,正好可以看见前方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背后则是几座更高的山头,再加上上山的路和山脚下的小河。“有流水者谓之青龙,有长道者谓之白虎,有水池者谓之朱雀,有丘陵者谓之玄武”,这些正好应了“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说法,这里还真是一处大富大贵的上佳之选!

华明非习惯性地掏出一个左右可以分开的银质风水罗盘,罗盘上刻着二十支以及二十宫,每宫双山共二层,一左旋以应天运,一右转以应天度,华明非拨着罗盘面色沉重地在墓穴附近缓缓走动。

“出事了?”当常佑看到华明非手里的罗盘时,他脸上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抬棺的人喘了口气,然后在指挥下,慢慢将棺材放入先前挖好的墓坑里。放好后,老者弯腰抓起一把坟头的土,撒在棺材上,然后抽出刀子在那只公鸡的脖颈上割一刀,将新鲜的鸡血滴在棺材盖上……

老头非常甚重地点燃起三炷香,朝天拜了一拜、二拜、三拜。拜过三次之后,他谨慎地将香插在墓穴前的地面上,就在这三炷香入地的刹那,天空闪过一道不寻常的电光,紧跟着,就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山中原有的寂静。

老头浑身一震,脸变得阴沉,眉宇间中杂着几许隐隐约约的焦虑与不安……

就在这时,突然下起雨来。老头皱眉看了看天叫道:“快!封墓!”几个小伙子本来正准备撑伞,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马上手忙脚乱的填起土来,章帆见状也赶紧上去帮忙。而常佑却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撑在华明非的头上:我媳妇儿贵着呢,可不能被淋着!

“这……会不会出事啊?”女人似乎很害怕。

“没事,不用担心。”老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这人还不到三十五,阎王也不的!我已经把他的魂定住了!放心吧。”

☆、登堂入室

听了老头的话,华明非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头顶上遮风挡雨的衣服,又瞥了一眼被雨淋湿的常佑,华明非心里有点疑惑。他觉得常佑跟小时候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了,不过这个应该是假象!本质是流氓,就算装得再好,那也只不过是改成了一个“衣、冠、禽、兽”的称号而已。

就算如此,华明非也没有拒绝常佑的“献殷勤”,他觉得自己以前被欺负了,现在让常佑那个流氓淋点雨又算得了什么。

而这场丧事他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看下去,起风水罗盘,华明非对常佑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走。”

常佑一愣,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没有听错吧!没有听错吧!媳妇儿刚才说我们走!注意是我们!不是你也不是我,是我们!“好,我们走!”常佑就像保镖一样撑着衣服给华明非当伞,陪着他一直走到山下。

雨没有变小的趋势,常佑被雨水迷了眼睛,他此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他因为淋雨而感冒发烧,然后华明非给自己喂药又喂饭,再后来,喂着喂着他们俩自然而然地就喂到床上去了……

想象着华明非躺在自己身下娇、喘、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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