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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棺材盖的瞬间,只听“啪”的一声,棺材盖竟然整个飞了出去。也亏得常佑手疾眼快,挥刀就将那棺盖给劈成了两半。

在场的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从棺材内部喷出一大片白色的粉状物,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呛人的味道。众人赶紧捂住口鼻,等待这团粉状物慢慢散去。

代彬皱着眉头,抬手在鼻前扇了扇,冲常佑喊道:“刚才怎么回事?棺材里那家伙化成粉了?”

常佑盯着棺材的东西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会弄错。明明这个里面装着的是个女尸,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如果说它的移动速度快,也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刚才开棺的那一瞬间,除了那团白色粉末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见常佑没有说话,代彬快步走到棺材旁,他朝棺材里面看了两眼,发现里面只有一条红裙子。裙子虽然破破烂烂,可是颜色却异常的光鲜如新。

“李队,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这些都是法证的活。”代彬脱下手套朝华明非站的位置看了一眼,却看见华明非从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布袋子挂在身上往建筑物里面走。

看着那个印着太极八卦图的布袋子,代彬推了推眼镜自言自语道:“拿个黄布袋子印个图案就以为是乾坤袋吗?这个人电视剧看多了,脑子进水了吧!”

“媳……”常佑本想喊住华明非,可是他知道华明非的性子,一旦决定做一件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那个倔脾气。不过,常佑也明白华明非不会凭白无故走开,他稍微这么一琢磨,忽然明白了。随即就看他提着唐刀,跑着就追了上去。

“李队,那个……阿嚏”代彬觉得常佑跟华明非之间似乎好像有那么点意思,正想问问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感觉忽然一下气温低了下来,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冷得彻底。被这忽如其来的“降温”打断了之前的问话,他搓了搓双臂:“怎么就变天了呢……”

竹伞下的李队却是脸色惨白地盯着代彬,然后一步步往后退。

看到李队这副样子,代彬扶了扶眼镜,微微皱眉:“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样子!”

李队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响当当的一条汉子竟然也有被吓得不知所措的一天。因为竹伞避开了煞力还有其它一些不良影响,他现在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他看见有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趴在代彬的肩膀上!一开始的时候都是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就在华明非跟常佑先后离开之后,这个女人才出现的。

现在该怎么做?李队不敢喊,他怕引起那个女人的注意。可是他又不能不管,要是代彬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他又该怎么解释?

小华天师,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李队?”代彬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在这种时节,他竟然会冷得直打哆嗦,这一点显然很不符合常理。感觉脖子痒痒的,他想抬手去抓,也想回头去看,可是他才刚抬起手,句听李队大喊了一声:“别动!别回头!”

“……”

“南谟薄伽伐帝……”

就在此刻,常佑的声音在别墅的屋顶上响起,他盘腿坐在屋顶上大声地念着经,而在他的身边,华明非则是左手倒背在身后,右手在空中快速地书画着。画完之后,他又从包里拿出黄色的符纸和毛笔。割破手指用血将毛笔濡染开,然后就开始在符纸上画起符来,一连画出三张不同式样的符,最后,就看华明非将三张符叠在一起,由中一折,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符纸手腕一转,符纸立刻就着了火。

华明非迅速将点着的符纸往代彬的身上扔去,符纸就如同火龙一般将代彬围住,然后由红转黑转白迅速化成灰,灰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圈,正好将代彬画住……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代彬也不好说华明非是不是神棍,虽然能够将符纸凭空点着不算什么,用点化学手段就能办到。可是让点燃的符纸变成火龙,而且还围着自己转了一圈,这个可就不太好解释了。

代彬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圆圈,他抬了抬腿,却发现自己竟然走不出那个圈。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常佑按照华明非的要求,依旧还在颂着经文。

没有桃木剑,华明非就只能借常佑的唐刀一用。右手握住唐刀,左手并起二指在剑身上一抹,紧接着,脚下踩着七星步,口中念着咒语,走到七星最后一步的时候,就看他一个急转身,将唐刀指向代彬……

当唐刀指向自己的时候,代彬只觉得一阵暖风袭来驱散了周身的恶寒,而且肩头上也一阵轻松……

华明非再次以沾了自己血的笔在黄符纸上画了一张五张令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声音刚落,便倏地就起风了。

下边的李队跟代彬被风迷住了眼睛,两人都抬起胳膊来挡风。

“常佑!”见时机到了,华明非大喊了一声。

“明白!”常佑猛地起身掏出一个皮弹弓,就像是演练了很多遍似的,他将一枚铜钱对准代彬身后的红衣女人就射了过去。

铜钱打中女人的眉心,一声惨叫,一团烟雾。

铜钱掉落在地上,女人也消失了……

“李队,代法医,不要碰那枚铜钱!我们马上就下来!”常佑朝下面喊了一嗓子,然后就含情脉脉地望着华明非。

“哈哈,没想到九年了,我们俩还是能配合这么默契!”如果不是有外人在的话,常佑真想抱住华明非转个圈,他很高兴,打心里高兴。这是他们小时候修行时最常联系的分工合作,他没有想到华明非还一直把那个皮弹弓带在身边。

华明非迅速夺过常佑手里的皮弹弓塞进包里:“这个是我的!”你的那个早就找不着了……

“呵呵……”常佑笑而不语。

华明非不明所以地瞥了常佑一眼,然后就往楼下走,常佑将刀归鞘背在背上,乐呵呵地跟着他也下了楼。

一路走,看着这别墅里展示的古董,常佑啧了两声,感叹道:“媳妇儿,你说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欢自作孽呢?”

“这个问题你自己不就能回答么,还问我做什么。”华明非淡淡道。

“呃……呵呵,我就是喜欢听你说话……”常佑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无聊!”华明非给了他一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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