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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你醒了!”轻水正端了一碗药进来,激动的把碗随手一放,扑到她身上,“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花千骨不可置信的捏了捏她的脸:“你……真是轻水?”

“我是啊!我是轻水!”轻水紧覆住她双手,眼泪直在眼眶边打转,“你受伤不轻,尊上特别批准我上绝情殿来照顾你!”

“师傅?我师傅呢?他在哪?”

“我也不知道,回来之后就没见他,好像是闭关去了。只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

“怎么可能?他伤那么重!”

“什么伤?尊上受伤了么?没有啊?他一切都好好的,只说你们去救人,虽然人救回来了,神农鼎也夺回来了,但是你受了重伤,真气耗尽。”

花千骨愣住了,师傅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还有异朽阁的人到哪里去了?是谁把他们送回来的?难道说师傅的毒已经全解了?

“糖宝呢?糖宝到哪去了?”莫非太久没见,一回来就去落十一那了?

轻水茫然的摇摇头:“从你们回来就一直没见过它。”

花千骨震住了:“糖宝不见了?!那我们怎么回来的?”

“你当时候昏迷不醒,尊上把你抱回来的,然后差人叫了我过来料理你的伤势,然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他看起来怎么样?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么?”

“就面色有些苍白,其他没什么了。千骨你们这次出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轻水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花千骨心里七上八下,到底师傅的毒解了没解呢?难道异朽阁已经把师傅治好了,却把糖宝带走了作为救人的代价?不会的,不会的!

“我去找师傅!”

花千骨拔腿往外跑,不顾轻水在身后的呼喊。来到后山白子画闭关的塔前,却怎么也进不去。

“师傅”她焦急的在外面喊。

“什么事?”白子画平淡无波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好像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

花千骨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你……你的毒……”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回,回师傅,弟子已经没大碍了,可是师傅……”那么厉害的毒怎么可能说没事就没事了呢?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花千骨在门口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师傅,我们怎么回来的,糖宝又到哪去了?”

“糖宝在异朽阁,过些日子就回来,你别担心,好好养伤。还有两个月就是仙剑大会了。”

花千骨心里又是一惊,为什么这次要她参加,往年不是都不参加的么?上次仙剑大会的惨败她一直还记忆犹新。

“是,弟子定不辱师命……只是师傅,你没有跟师伯和大家说你中毒的事么?”

“不用了,得他们担心。你快回去吧,没事就不要过来了。”

花千骨踌躇良久,心里始终不踏实,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得躬身拜退。

她的伤没有大碍,毒素早已尽数被白子画吸出,不过都是些皮肉伤。多调理调理,吃点仙丹玉露,恢复的非常快。

中间落十一、朔风、朽木清流等人来看过她几次。世尊和儒尊将她叫去问话,她也只得将师傅中毒之事瞒了下来,只说师傅正在闭关。

摩严和笙箫默等人皆知道白子画的功力,自然是不信他会受何损伤。

只是白子画这一眨眼闭关已半个多月了,花千骨不管是送去什么饭菜什么丹药他都不吃。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她跪在塔前低声唤他。

“师傅你怎么样了?我可不可以进去看你一眼?”

“不用,你回去吧。”依旧是白子画清冷的声音传来。

花千骨不依,跪在塔前苦苦央求。心想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一直跪在这里陪着你。

清晨,门终于开了。白子画推门而出,依旧是美得不染尘埃,只是面上更多了一层冰霜。

花千骨听到响动睁开眼,抬头看见他差点喜极而泣。伸出手便紧紧环抱住了他的双腿,

“师傅,我好担心你……”

白子画蹲下身子,抚了抚她的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走吧,咱们回去。”

“恩!”花千骨用力的点头,站起身子。恭顺的跟在他身后,太好了,师傅真的没事,她总算放心了。

情意败露

可是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结束,糖宝一直没有回来,也联络不到它,给东方写信,他也一直没回。落十一急得快要疯掉,只差没亲自冲到异朽阁去把糖宝给抢回来。师傅很少再跟她一起吃饭,也不下绝情殿,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呆在静室里。

仙剑大会日渐临近,众人都或忙着筹备或加紧练功。花千骨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无时无刻不挂心着白子画,无奈他却似乎有心避开她,根本连面都很难见到。

一天夜里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茶盏摔碎的声音,她疑是自己的错觉,又似乎是从师傅房间里传来。左思右想不放心,还是披衣起来看看。

行到师傅门外,见里面黑着灯,徘徊半天不敢进去。最近师傅对自己分外严厉,尤其不喜欢自己老是去打扰他。

在门外站了半晌,听到里面全无动静,转身便打算悄悄离开,行了几步,突然听见一阵玻璃碎片在地上的轻微拖刮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寂静的夜里她听在耳里已是格外刺耳。她心头一惊,停住不动。片刻后,又听一声轻微的咳嗽,极是细小隐忍,但是瞬间便崩断了她已紧到极致的神经。

转头便往师傅卧房跑去,二话不说,一脚便把房门给踹了开来。

“你……”白子画见房门突然大开,花千骨呆立在门边傻傻的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惊异和惶恐。他一只手奋力的撑起身子来,一只手捂住嘴,可是不断涌出的鲜血瞬间便把他洁白的袖袍染红了。

“师傅!”花千骨扑到他面前,将他从床边杯盏的碎片中扶起。内力与真气滚滚不断的输入他的身体。

“你……你又咳血了……”花千骨话音里带着颤抖。探出手去替他把脉,竟然虚弱成这个样子,功力也没剩下几成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毒不可能那么轻易便解得开的,师傅这样拼命强撑着,仙力一日比一日弱,总有一天会死的。

“师傅……”花千骨扶他在床上躺下,慌忙的从怀中掏出块白绢擦拭掉他唇边的血迹。他的生命,他的功力,他的仙气也源源不断的随着血液而流失。月色中,面色比纸还要苍白。

白子画知道也瞒不了她多久,能多拖上一日算一日。

“我没事,小骨,你回去吧。”

花千骨跪在他床边握住他的手:“师傅!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么?”

白子画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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