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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别在心里。我和耳朵猜了好多原因,他这几天为什么反常,后来想想应该不会因为女生,他那家伙就跟性冷感一样,估计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装作看不见,哪还会为了这种事和自己兄弟闹矛盾。”

“哈哈哈哈哈哈俊仔你这个例子我举双脚赞同。”

“我没有回他短信估计让他不高兴了吧。”宗远笑了一下,避重就轻。

“老大也太脆弱了吧,平时他也不回我短信啊。”姚锡聪说:“这不合理啊,你不回他短信,他用得着一整个晚自习都望着窗外的走廊发呆么。”

祝俊说:“哎,宗远,不过说真的,钟意在你面前真有点不一样。他平时脾气挺好的,就在你面前情绪特别大一点。”

宗远笑道:“他不是十六班的老大,我哪敢得罪他。”

几个人聊完钟意又聊篮球,绕着巷子跑了一圈,第二圈的半路上,姚锡聪还在前面,这时候天完全亮开。他忽然看见左边小院门口坐着看书的人很眼熟,再跑近些看,这不是一班的程静。

姚锡聪两指放口中朝他那边吹了一声口哨,哟嘿一声,喊:“原来程班长也住在这边啊,真是好学生,这么早就起床看英语书。”

祝俊和宗远都往那边看。

姚锡聪一边跑一边说:“哎,程班长,过来和我们一起跑步嘛,不然下次运动会接个人又被撞到了怎么办。”

没能看清程静的表情,不过他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三个人没一会儿就跑远了,这边巷子的路都是七拐八拐的,祝俊说:“原来他也住在这边啊。”

宗远说:“你们认识?”

姚锡聪又回头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俊仔情敌来着,根本没出手就直接扼杀了俊仔的新恋情,不对,现在应该说是旧恋情。”

“滚一边去,别总提这个行吗。”祝俊往前,抬脚没踹着姚锡聪。

宗远一路都被这两活宝逗着,他小时候只把钟意当朋友,从第一次梦遗脑子里出现的是钟意开始,这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虽然变了,但这些年和同学相处过程中,也从未再交过什么所谓的兄弟朋友。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钟意和他们关系好,所以不排斥在一起玩。接触多了,相处着就拿真心对待。

宗远说:“你们俩看起来挺不爽他的。”

祝俊说:“那是相当不爽的。”

“宗远,这次你考试也要干过他。”

“这个没问题。”宗远笑着说。

祝俊拍他的肩膀,说:“哥们我就欣赏你这份自信,来,再跑快点!”

一分钟过后,姚锡聪被甩在后面。

再过一圈,经过程静家那边时候,姚锡聪微微喘着气又和他喊话,让他过来跑步。

第三圈,他已经落后前面两个人一大截,姚锡聪拼着毅力咬牙大喘气跑过去就是想再闹程静,谁知道程班长已经不见人影。

祝俊回头调侃说:“看你那副怂样,人都给你吓跑了。”

姚锡聪有气无力回骂:“劳资不跟你们这两个非人类一起跑了,太变态了,尼玛越跑越加速。”

他哼哧哼哧回跑往宗远家。

第二十章

放假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一天一晃就过去了。

发考卷贴名次的残酷事实也进入倒计时天数。

最先考的语文和文综成绩已经出来。

周末晚自习十六班的人哪还有心思开演唱会。

前两节晚自习都是班主任看堂,让周礼娟帮着去把语文和文综卷一并拿了过来,宣布了学校的一个残酷决定,从本届本次月考起,艺术生的成绩也会张贴榜单和其他班学生一起排名次。

整个班的人几乎都凌乱了。

姚锡聪代表全班申诉:“老班,这有什么好排的啊,我们每一科肯定都是倒数,总成绩排名除了前几名好学生肯定都在榜尾,老班,这是在丢你的脸啊啊啊啊,您三思啊!”

李则楷拍了两下讲台,和平时随意谈笑态度完全不同,下面立即安静下来。

“首先,我只想问你们一句话,在你们自己心里,你们比其他班学生差?”

下面无人接话,很多学生低着头。

李则楷说:“上次运动会总积分得全校第一的是谁?是我们十六班;每次比赛班级凝聚力最强的是谁?是我们十六班。这种月考成绩也只是我们学生时代大大小小的比赛项目的其中之一而已。人无完人,有谁能做到这些东西全部都有能力拼个前排。”

“有……”底下有女生小小地接了一句话。

“好,你说说说看,谁?”

“一班的宗远呐。”那个女生没想到自己顺口接了一句,这么小声音还被老班听见,脸红着回答。

大家都笑出声来,原本还挺紧张的气氛又缓下来。

李则楷也笑,他说:“也对,这种十分优秀的学生我们就另当别论,刚刚在办公室还听他们班主任说他物理又考了满分。”

下面配合着一片惊叹声。

“严肃点,等会再说宗远,咱们今晚班会的主要中心就是长长自己班威风。”

整整两节晚自习都在开班会,第二节晚自习最后二十分钟把试卷发下来,老班先扬后抑,给了一颗糖,打了他们几棍子。

第三节晚自习又在画室聚首。

钟意心情倒是挺好,今晚上李则楷只真正夸了他一个人,文综每科都拿了七十分往上,语文也考得不错。

今晚注定是浮躁之夜,几乎没人在画画,都围在一起讨论这次考试,前两节班会,语文古诗文默写,他们班的学生简直将艺术生的丰富创造力和想象力发挥到极致。其中杰出代表要属姚锡聪同志,庄周的《逍遥游》第一句就被他改造为“北方有鲲,名为大鱼。”

从李则楷举出这个典型特例开始,同学都一直在笑,到了画室,也没能停下里。

姚锡聪恼羞成怒了,揭一个男同学的疤说:“最起码我还把字都写对了,你你你!把大禹治水的禹写成雨水的雨还好意思笑,尼玛大雨还治水,那叫发洪灾!!!”

画室里的人都笑疯了。

钟意把之前画宗远的那幅画从画筒里翻出来,姚锡聪刚刚还在舌战群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他旁边,一声卧槽,把画抢过去,双手摊开举着绕画室一圈,几乎里面所有女生都又疯了,全是尖叫声。

钟意觉得有些好笑,心情又莫名愉悦。

他望着窗外,金银花的香气似乎在晚上就越发浓烈起来,他抬头看天,星空闪烁。

他不禁想起宗远以前在他耳边哼唱的那首吉他曲,光是这样想,耳朵又开始有些发麻。

他才刚开始想,宗远就出现在窗户外,钟意都以为是他错觉。

“在发什么呆?”宗远伸手捏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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