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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枕头趴在床铺上。

宗远覆上来,贴着他耳朵说:“我进来了。”

被手指按到腺体的刺激已经让他浑身酥软。

宗远的阴茎沿着他股缝摩擦,在穴口周围试探,硬烫的刺激让他呻吟出声,那里实在太敏感了。

后面被一点点撑开。

钝痛感逐渐清晰,钟意实在撑不住这种缓慢加深的疼痛,他眼角发红地回过头,手往后伸握住宗远已经进入三分之一的阴茎。

“好疼。恩...你先拿出去一点。”他带着哭腔求他。

宗远吻他脸侧:“乖,马上就全进去了。”

“宗远,我疼,你轻一点。”手心里的粗大性器一点一点深入到他身体里。

“这样可以吗?”宗远握着他的腰,性器被滑热的黏膜挤压包裹,实在太紧,他被夹得又疼又爽。

钟意摇头,他微张唇喘息,不要这个体位,他要看到宗远的脸。

宗远的耐心被身下的人一点一点磨光。

换成正面相对,宗远伸手抚他汗湿的刘海,低头亲他嘴唇。身下的粗长的性器缓慢插入他后穴。

钟意抓扣着他肩膀,后面涨疼又带着难以言语的充实感,他断断续续呻吟,后穴被反复摩擦抽顶,快感不断累积增加。

宗远脸上都是汗水,钟意伸手摸他,手被宗远钳制,性器进出他身体的抽顶越来越快,钟意忍不住叫出声,每一下插入都顶在他腺体上,前面再次被刺激地硬的流水,后穴发麻,前面胀痛。

“啊...”他失神又难耐地呻吟,眼眶发红地喊宗远。

“慢一点,宗远...呜。”

宗远俯身亲他:“舒服吗?”他又深深顶入,按压那一点。

“恩...”钟意喘息着望他,眼里都是水汽,攀着他肩膀的手指都在发颤。

被持续抽插进入,宗远又舔吻他早就红肿的乳头,钟意哭着求他轻一点。

可他在前面撩起的火,就得亲自去熄灭。

第二十七章

钟意这最后一份礼物付出的代价有点重。

床单沾上各种体液,凌晨接近两点钟,他被抱着去浴室又清理。一下午都在到处跑,周六的火车人多还是站票本就劳累,晚上在ktv消耗疯闹,回来又和宗远贴身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他在浴室就紧紧抱着宗远歪头枕在他颈窝睡着。

四点多因为睡姿压倒后面被初次使用的地方,疼醒过来,他难受地不停翻身哼哼,被宗远揽在怀里哼歌哄他睡着。

一宿贪欢,一夜无眠。

彻底占有念想了的这么多年的人让他兴奋到根本无法入睡。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加优秀。

从十三岁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钟意开始,他就确定一定要回来找他。

和钟意的第一次告白他很惶恐。开学第一天的相遇,因见到他的喜悦和他疏离的态度,他整宿失眠,害怕钟意不再像以前一样和他亲密,害怕这些年越积越深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害怕钟意的心里早有另一个人比他重要。

他以为可以忍过高中,到足够成熟的年纪再来找他,可终究没忍住。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表面波澜不惊,因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内心都要澎湃海啸。

喜欢到这份喜悦都不能和钟意分享,他只能佯装镇定一个人私藏。

等钟意真正睡醒过来,早已日上三竿。

钟意觉得浑身都难受,腰和大腿酸疼,后面更是难以启齿的肿胀感。被窝温暖,他闭着眼睛想挪动身体。

宗远摸着他脸,给他一个轻柔的早安吻。

钟意睁开眼睛。

他枕着宗远胳膊,身上光裸,一只腿架在宗远身上,下身半硬的那处贴在宗远大腿上,两个人挨的很近,他睡梦中的温暖是宗远温热的体温。

“终于舍得醒过来了。”宗远搂他腰,手往下滑包裹住他屁股,往中间的股缝伸:“这里还疼吗?”

钟意缩了一下屁股,牵扯到身上所有酸疼的开关,才醒过来,又头昏脑涨地难受,本能地想依赖人,他诚实地点头。

宗远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等会去买点消炎药,你要吃什么?”

钟意慢吞吞伸手又抱着他,胡乱在他胸口蹭了几下,说:“你今天早上又没去跑步。”

宗远摸他的头发,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怀里抬起来,凑近压低声音:“昨晚力气都用完了。”

钟意皱着眉说:“我快被你榨干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恩?”他担心了一晚上怕他发烧身体出问题,昨晚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一早上醒来,又开始耍嘴皮子。

钟意“哼”了一声,见宗远笑着看他,又更大声地“哼”一声。

宗远亲他鼻尖:“好,你被我榨干。”

钟意说:“不想起床。”

“好,不起床。”

“你要陪我睡觉。”

“恩。”

“床单脏了。”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恩,已经换过了。”

钟意把头又埋在他颈窝,说:“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床单在哪。”

“昨晚上问过你。”宗远轻轻拍他背。

“我还有两张数学卷子没写好,你帮我做吧。”

“恩,不行。”

钟意把头抬起来,装着可怜地看着他:“你都把我榨干了。”

晚上自习,一向坐没坐相的钟老大竟然把画板支起来站着画画。

姚锡聪趴在板凳上抄作业,拿着钟意数学卷子,前后翻了几遍,除了写的龙飞凤舞的卷头的名字,卷子上没一个字是钟意的笔记,况且后面的大题目钟意只有心情好才做各个大题的第一小问。

今天的两张卷子,所有题目全都解好,就连选择题旁边还有分析。

钟意的字偏草书风格,像这种不用上交老师只随便抽查的homework,他更是写的潇洒随意。哪会像这卷子上的字一样,工整却笔锋带劲,还是用钢笔写的。

姚锡聪问:“老大,这卷子是宗远帮你写的吧。”

钟意不动声色地小揉了一把腰,挑眉嗯哼一声。

“那正确率应该有百分之百,哎班长,过来对个答案呗,看看你错多少题。”姚锡聪拿着卷子在手上晃,朝周礼娟吆喝。

周礼娟把他当空气。

“题目全是宗远做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不对?”

几个女生围过来:“真是宗远写的?”

“卧槽我这个还能骗你,不对算了。”

一女生从他手里一把抢过卷子,和周礼娟一起看:“哇塞解题过程好详细,正好这几题我都不会写。”

“还有一张卷子呢?娟娟你把笔记本拿来,我把步骤记下来。”

姚锡聪又吵着自己都还没抄好,挤到女生那一块儿,装模作样和她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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