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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乔鸣。

他弯了弯唇角,接通了,声音温和:“乔鸣?”

来电的确是乔鸣。他已经很多天没见他了,有些想念,有些挂念:“今天下雨了,你冷不冷?你不会照顾自己,鼎天分配的房子有没有保姆?你这些天过得如何?适应吗?”

姚宁没有问过这些。

程霖也没有问过这些。

自始至终,能这么记挂他的,也只有乔鸣了。

他是这个阴雨连绵的日子,仅有的温暖。

“我很好。一切都很好。你呢?”

“我?很顺利啊。我在零点的新书,日300,成绩还可以。姚哥说过两天给我安排一个不错的推荐,约莫可以日500。誉州,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他的声音轻快又自豪。

唐誉州像是被他的喜悦感染了,眉眼弯起来,笑意温柔:“好,那你要好好写了,我以后靠你养了。”

“这个是必须的。”

唐誉州含笑挂断了电话,大步走进雨里,招了两辆出租车,一辆送姚宁回去,一辆自己坐进去,回了乔鸣的租房。

许是雨雾弥漫,他没有看到一辆低调黑色迈巴赫一直跟随他的计程车。

计程车在半小时后到了乔鸣公寓楼下。

唐誉州下了车,关上车门,冒雨走进去。可还没走两步,人被推到了墙上,漆黑的夜里一双黑眸闪闪发光。

“程霖,你简直是个变态。”

“拜你所赐!”

程霖丢下这一句,把人拖进雨雾,拖进了车里。

唐誉州浑身湿透了,头发没了发型,滴着水,一滴滴滑落到下巴上。很狼狈,但男人太好看了,狼狈也是一种美。

程霖看到了,欺身而上,又吻又咬。

他跟个狗没差了。

唐誉州烦躁地扭过脸,任他亲他下巴上的水。

很难看。

真难看。

他看到前视镜里面色惨白如鬼的自己,闭上了眼睛。

程霖逼得太紧,他没有喘息之机。

有种想要堕入泥沼的冲动。

良久之后,程霖问他:“你为什么回来?”

唐誉州看向车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程霖耐心不多,掐住他的下巴,把他脸扭过来,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回来?”

唐誉州不想回答,好看的眸子迅速积聚起无边无际的抑郁。他终于张开了口,声音苍白无力:“程霖,你怕不怕我跟你鱼死网破?”

程霖黑眸眯起,一字一句:“怕。不过,更怕失去你。”他说完,伸手把他抱住了,脸磨蹭着他的脸,触感冰冰凉凉,他忽然有些心疼,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舔了一会,喃喃低语:“唐誉州,我爱你。你若把我逼成魔鬼,也就把你自己逼进了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车即将开起来,滴滴滴么么哒

第38章我揭开了你的面具

“我已经身在地狱了。”

唐誉州嗤笑一声,推开了他的脸。

程霖发动引擎,驶动了车子。

雨势渐大,落在车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

唐誉州看着车前朦胧的雨雾,第一次看不清前行的方向。无处去,无法躲。一片昏暗,一片逼仄。

程霖又开始说话:“你不要对乔鸣那么好,我会吃醋。我如果吃醋了,他就倒霉了。”

唐誉州不想听他的声音,握紧了拳头,发誓他要是再说话,他一定甩他大嘴巴。

好在,程霖不再说话了。

车子在雨雾中穿梭,大半个小时后,驶进一片别墅区里。

唐誉州一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车停的时候,程霖去解他的安全带。唐誉州倏然睁开眼,冷冷扫他一眼,自己速度解开了。

他反感他的靠近。

程霖看得出来,不过,并不生气,甚至笑出来:“你满身是刺。”

“是又如何?”

“我揭开了你的面具,露出一个伪善至极的你。”

唐誉州不搭理他,推门下车,往别墅里走。

程霖说的对,他是个伪善至极的人,他的温润如玉到底破碎了。未来,只会碎成渣渣。他没办法。就像他必须走进这别墅,必须像只狗撅着屁股被他压在身下。

“去洗澡。”

一进客厅,他就狗一样压过来,逮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番。

唐誉州擦了下唇,眼眸中一片阴云。他这下躲不过去了。可太不甘心了。他竟然要臣服于一个仇人身下。

对!仇人!

尽管唐誉州一直都拒绝把这个身份安在程霖身上,甚至还记着他曾经的好。他怕自己被恨意侵蚀了头脑,拿刀直接捅了他。而今,这种想法快要吞没了他。

也许他该跟仇人同归于尽。这样虚与委蛇、笑脸相迎委实可怜可恨。

唐誉州握紧了拳头,眼睛里翻腾着漫天的仇恨。忽地,后背有人贴过来。他手肘瞬间袭上去,低低骂了一声:“滚!”

程霖没有滚,身体向后一弓,躲过了他的袭击。他也不生气男人说动手就动手,甚至微微笑着,一手大力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摸向旁边的香皂。

“我来给你擦个背,你怕什么?”

他火热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水雾,穿透了耳膜,直接烧灼起他的大脑。

唐誉州耳朵发烫,身体被强势翻过去。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香皂,在他后背流连他身体一直在颤,无形的恐惧揪疼了他的心脏。

他想示弱,他想哀求,他想逃。可他最终什么也没做。他强撑着洗完了澡,强撑着被抱出去,扔在床上。

男人滚热坚硬的胸膛随后贴过来。

唐誉州终于认清到了危险,忽然扭过身体,握起拳头去砸他的脸。这像是濒死动物前的抗争,看着滑稽可笑。

程霖轻松将他控制住,手指勾着润滑剂往他身体里送。他身体因为兴奋在颤,声音也因兴奋颤得音节破坏:“我本来、本来、也不想这么急着要你。可州州,总感觉生米煮成熟饭,你、你才会接受我。嗯?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

唐誉州疼得眼泪飞溅,程霖技术臭成一坨翔。他快要疼死了!

程川注意着他的神色,停下了动作,细细吻他的脖颈:“我向来对你纵容,但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

唐誉州听不清,疼痛让他头晕耳鸣。他痛苦地皱着眉,指甲在被褥上滑出一道道指痕。

“我说我会艹哭你!”

“长夜漫漫,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雨势更大了,轰隆隆的雷鸣划破天际,淹没了细微的呜咽声。

雨后是晴天。

碧空如洗,空气洁净。

程霖烧了热水,拿了药,伺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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