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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誉州在吻他。

他坐在床边,吻他的额头,像是长者亲昵一个孩童。

可亲昵只是表象,唐誉州声音阴冷的像是远古的诅咒。

他说:“你会受到惩罚。”

程霖神色一僵,握紧了拳。他很快恢复自然,揽着他的脖颈,吻了个尽兴。结束后,他眸色温柔:“如果惩罚是你不爱我,那么,我已经受到了。”

唐誉州颓废地倒回床上。

耳边有手机在震动,他没有拿,程霖递给了他。

来电是姚宁。

唐誉州接通了,听到对方惊喜的声音:“誉州,关于你的新闻可以搜索到了。真奇怪,几乎像是一瞬间冒出来,哦,对了,网上好评很多。”

没兴趣。

唐誉州敷衍地回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消息更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只是跟程霖睡了一觉,所有的难题都解开了。

程氏集团就这么厉害吗?已经可以控制舆论了吗?可林燕乃至程父就这么坐看自己儿子跟他纠缠在一起么?

唐誉州想得头痛,想得昏昏欲睡。

他又睡了。整整两天,才下了床。倒不是他娇贵,而是起起伏伏的发烧不断。唐誉州体质不是很好,程霖憋得有些上火。

第三天,他终于下了床。整理好自己,准备去鼎天。

程霖开车送他,一路上注意这着他的脸色。

“如果不舒服,不要强撑。我晚点给你安排几个助理来照顾你。”

唐誉州不领情,皱眉道:“是照顾我还是监视我?”

两者兼有。

唐誉州心野,又对他充满了抵触。他怕他跑了。

“我在乎的人都在这里,我能跑哪去?程霖,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自私无情。”他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一笑。

程霖这两天听多了他的讽刺,有些麻木,便沉默不说话。

等送他到了鼎天,他见了林焰,又提到了代言的事。

林焰点头,看向唐誉州,后者在跟姚宁讲话,即便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也没有理会。林焰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推说不急,然后,好声好气地送走了人。

程霖离开了,唐誉州恢复了他温和的君子之态。他坐在沙发上,言笑晏晏,眼眸熠熠有光:“林哥,这两天我不在,有什么安排吗?”

林焰没回话,扫了一眼他缠着白纱的右手。

姚宁也在看他受伤的手,她蹲坐在沙发旁,心疼地问:“怎么伤了手?还疼不疼?看医生了吗?会不会留疤?”

唐誉州摇头笑:“小伤罢了。”他不欲多言其中的内情,伸出左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可伸出去,又回了。

没意思。

他无法爱她,就不要给她希望了。

唐誉州转过头去看林焰,后者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你刚入道,需要曝光的机会。程氏集团有个服装代言,不如你试试?”

“我听说秦桉接了个剧本。”

他换了新话题,依然没有接代言的意思,甚至直接无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多多留言支持。周三会更新。

第40章可我帮不了你

林焰猜得出唐誉州没有出现的两天经历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依然没有学乖。他以为唐誉州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可他错了。

这人偏执得近乎傻气。

面对这般傻气的人,林焰不敢估量他的前途。

至刚易折,唐誉州玩脱了,会把自己玩死。

林焰摸着下巴,眼眸深深:“秦桉的确是接了个好片子,你要是感兴趣,就去约秦桉聊聊。”

“好。”

他应得十分爽快。

“你这是要搭秦桉的船?”

唐誉州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门前,听到他的话,拉门的手一顿,转头看他一眼,神情冷漠:“林哥,我可以抱任何人的大腿,但程霖不行。”

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说罢,唐誉州拉开门,大步往外走。

姚宁跟在他身后,唤住他:“誉州,你是艺人,找代言,找片儿这事,本该林哥来做。”

唐誉州驻足,本来冷漠的脸倏然温和:“姚宁,他想放弃我。”

林焰让他自己去找秦桉,已经暗示了一切。

姚宁也看得出其中的门道,坚定道:“我不会。”

唐誉州温声笑:“我知道你不会。”

姚宁声音失落:“可我帮不了你。”

她只是个小助理,管管微博、搞搞公关还行,真要去拉资源,她就不够看了。

唐誉州依旧是温声笑:“不必自责,这本也不是你能帮的事。”他安慰了一句,掏出手机给秦桉打电话。

对方接通得很快:“唐誉州?”

“是我。秦哥。”

“你想通了?”

唐誉州眼睛微微眯起,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打错了电话。那天,秦桉来找他帮忙,说什么他跟唐鼎天有血缘关系,言下之意让他跟唐鼎天联系,他拒绝了。如今,他打去求助电话,实在是莽撞了。

可既然莽撞了,总要试一试。他适时地装傻:“什么想通了?我听说秦哥接了个不错的片子,所以给秦哥打个祝贺电话。”

他已暗示有意于那个片儿。

如果秦桉有意帮忙,会有所表示的。

可秦桉表示得很隐晦,只笑着说:“谢谢。贺少推荐的,没办法,我不想演也得演。”

到底是大佬们的决策,他们这些小人物都得听着、顺着。

唐誉州不觉得他在炫耀,却也听出他还在拐向之前的话题,兴致缺缺地挂断了电话。

没戏。

委婉的拒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唐誉州微微扯了下唇角,往楼下走。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梳理梳理前世记忆中可以利用的人脉。

另一边,秦桉见他挂断了电话,无奈地摇摇头,将手机揣回兜里,走回了阳台。他现在在贺家别墅,贺昭棠是个神经病,轻易不出别墅,整天窝在阳台喝酒晒太阳。此刻,他已经喝醉了,在阳台睡成了猪。

没错,秦桉是乐意把他形容成猪的。

他睡在贵妃式沙发上,漂亮致的脸埋在胳膊里,瘦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还打着呼。一连三天,都是如此。只有猪会是这样庸碌地活着。

在遇到贺昭棠之前,秦桉从来不知道有人能活得这般颓废。

他厌恶地看了贺昭棠一眼,心里莫名有股躁气。他把圆桌上的酒瓶、书籍拾了,迈步往外走。在离开大厅时,有两个黑衣保镖闪出来。他们躬身一拜,其中留着板寸头的男人低声道:“少爷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你不能离开。”

秦桉冷着脸,皱眉道:“他已经睡了。”

板寸头男面无表情:“少爷醒来,会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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