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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贺昭棠所在的病房。

贺昭棠伤的并不轻,脑震荡,头也流了血,脑袋包扎了一层白纱。他这会儿瘫在病床上,一直在呕吐,直吐得脸色苍白,满病房都是酒臭味。

贺如岚倒没嫌弃,一旁照顾着,心疼的不行。她端水给他漱口,又拿了纸巾给他擦嘴,呵斥道:“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闹个什么?还把人家女孩脸划伤了!这可怎么办?”

“是唐誉州先出的手!您也看到了,他那凶狠样,若是没有保镖护着我,早把我弄死了。”贺昭棠委屈巴巴辩解,“那女孩是脑子有病,关她什么事儿,往上凑,找死来着。”

如果那蠢女人不往上凑,那一划非把唐誉州整毁容了,也不枉他演了这一场好戏。可惜!杀敌一千,自损八倍。他贺昭棠从没干过这样两败俱伤的蠢事!

许是情绪激动,他又吐了起来。

“呕”他吐得眼泪都出来了,狭长的丹凤眼含了丝水雾,漂亮的脸也苍白的惹人怜。

贺如岚是真心疼他,见他吃了大亏,自然是向着他,也对唐誉州有了些意见。

“誉州那孩子也是,看着乖巧懂事,怎么突然就发起疯来?”

“他那哪是发疯?分明是虚伪狡诈,骨子里凶狠着呢。”

贺如岚沉下眼眸,不置可否。她当时看出两人针锋相对,没有说话,就是想了解下唐誉州的为人。唐誉州是姐姐的孩子,虽然姐姐并没有相认的打算,但她不介意对他好些。到底是贺家人的血脉,可惜了……他出手伤了贺昭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值得原谅。而贺昭棠……这孩子也够凶狠,为了阻止唐誉州认祖归宗,不惜拿自己当筹码。

他是吃定了自己站在他这一边的吧?

贺如岚有些心寒,叹气道:“你该宽容些的。棠棠,他其实无法撼动你的地位。”

贺昭棠还在装傻,闪着水雾汪汪的眼睛问:“什么?贺姨,您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那位姑娘。”

“好。”

贺如岚迈步往外走的时候,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程霖。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那里,冷着脸,不怒自威。

“贺姨。”

“阿霖啊?来看棠棠?”

“听说誉州伤了他,过来看看,顺便替他道个歉。”

“嗯,年轻人都有些血气方刚,棠棠做的也不好。”

贺如岚护犊子是真,却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今晚这件事,他们双方都有责任。只可惜那位姑娘,成了替罪羔羊。她心里叹息着,往电梯的方向去。

程霖踏进病房,里面唯有秦桉在。他站在床侧,头被贺昭棠扔来的抱枕砸向一边。

“你滚一边去,老子看你犯恶心。”

贺昭棠最是记仇,秦桉的袖手旁观犯了他的大忌。他阴测测地扫他一眼,美丽的眸子透着肃杀的寒气。白眼狼。他身边一堆白眼狼。

秦桉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程霖过来了,大手猛拍了下贺昭棠的脑袋,哼笑道:“看你神不错,这脑袋包的尤其可爱。”

他动手没留情。

贺昭棠被他拍的痛极,眼泪哗哗直流。

“疼,疼”他疼得龇牙咧嘴,没什么形象地抱头求饶:“程哥,好哥哥,我是重度伤患啊!”

“你是重度伤患?手术室那人呢?”程霖又拍了下他的脑袋,力道又大了些,有鲜血流出来,浸湿了他头上的白纱。

贺昭棠疼得恼了,跳下床,一脚踹过去。

“艹,程霖”他泪眼通红地瞪他:“你也向着他,我给你脸,你特么不要脸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什么都不想说了,剧情已经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

第60章这是一个意外

贺昭棠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少爷。

他是贺心岚唯一的孩子,贺如岚唯一的外甥,又因了贺市长生了位千金,他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即便他一无是处,即便他浑浑噩噩、荒唐行事,在整个贺家,那也是最受宠的存在。所以,谁敢给他脸色看?

平生没吃过什么苦头的贺昭棠第一次被程霖泼红酒,第一次被程霖拍着受伤的脑袋。只因他当他是兄弟,所以,给了三分薄面。可是,他过分了。

贺昭棠真生气了,伸脚就是一踹。可他不过一个软脚虾,瘦长的个子没什么力气。又兼了头还晕眩着,这一脚踹到半路,自己反倒先跪了。他跪趴在地上,头晕眼花,恶心得厉害。

“呕”他瘫在地板上,惨白的小脸跟鬼没差了。当然,即便是鬼,他也是艳鬼。漂亮的脸蛋,肤色苍白如纸,急促喘息间,戚戚然的样子有些病态美。

秦桉看得心脏砰砰跳,忽然觉得他可怜又可爱,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贺少,你没事吧?”

贺昭棠一巴掌拍过去,喝道:“蠢货!喊医生,我快死了,快点”

可他到底没死成。

医生也没来。

程霖嫌弃地把他拽到了病床上,端起旁边桌子的水泼他脸上去了。那水微凉,少许溅到了额头上,浸入白纱中,灼烧着他的伤口。他痛得连声音也说不出来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程霖冷漠地捡起地上的抱枕,走上去,捂住了贺昭棠的口鼻。

“唔,程、程”

贺昭棠不妨被捂住,又惊又惧,剧烈地挣扎。许是挣扎动作大,他头上的白纱红得更厉害,血滴甚至顺着额头流下来。那一道道红艳艳的血痕触目惊心,病房里腥味愈浓。

秦桉见到这一幕,吓得白了脸。

“程先生,住手!停下来!”他上前阻拦,被程霖一脚踹开。可人命在前,他即使被踹死,也得救人。

“来人!快来人!杀人了!”

门外立时奔进来两个黑衣保镖。

程霖在保镖进来前松开了手。他并没有要贺昭棠狗命的意思,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贺昭棠逃过一劫,现在喘成狗,苍白的脸染了血,也憋得通红,眼里更是泪水直晃。他狼狈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程霖淡然自若,伸手拍着他的脸,嗤笑道:“你以为有贺家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贺昭棠,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他,你当我不存在吗?怕死不?再敢惹他,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贺昭棠疼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秦桉把他扶坐起来,让他倚在他怀里:“贺少,别说话了,你还好吗?”

贺昭棠很不好。他又哭又笑,满面是血,近乎疯癫。

“程霖,你要杀我。”

“程霖,为了个男人,你要弄死我。”

“真好,真好,你程霖真是厉害!”

贺昭棠笑得眼里都是泪,然后,恶心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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