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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遮雾绕的光景。

那狐狸仰首望着东天,对着圆月的正中心缓缓张开长长尖锐的吻部。

一呼气,一颗银光闪闪的内丹自口中脱出,直上入于明月之中。

一吸气,那内丹便自空中慢慢落下,依旧入白狐之口。

于是白狐又将之呼出。如此循环往复,借吐纳之气汲取明月之。

那白狐闭目凝神,正是修行投入之时。刚一吐出金丹,却猛然睁开了双眼。

白狐面前,一片修长的阴影遮住了月光。她吐出的金丹,早已被一名持剑的青衣少年抓在了手心中。

“哼。”白狐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还我金丹。”

陆玄明举起紧紧握在右手中银光闪闪的内丹,在狐狸面前晃了一晃:“这个么?”

“还给我!”狐狸瞪得滚圆的双眼射出两道红光,张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尖牙,“不然我咬断你的脖子!”

金丹在白狐体内修炼多年,早已与主人同气连枝,岂能被人随意抓了去?白狐运起一股妖力,暗暗念了几句咒语,企图感应自己的金丹,让金丹从陆玄明手中飞回自己体内。

然而任凭那白狐如何运气,如何念它的咒语,陆玄明手中的内丹却似感应到了更强大的力量,对白狐的召唤无动于衷。

“呵。”看着那狐狸焦急惊慌的模样,陆玄明冷笑一声。

“你!”白狐退后了一步,不可置信地望着陆玄明,厉声问道,“你不是仙修,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陆玄明垂首看了看右手中的金丹,仰头一口吞了下去。

“啊!”狐狸惨叫一声,对陆玄明大喊道,“我的金丹拜月修炼八百年方才结成,乃是至阴至寒之宝!你吞下去,必将穿肠烂肚而死!”

“我会不会死不好说。”陆玄明霍然拔出长苏剑,指着白狐厉声道,“不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狐见陆玄明拔了长苏剑,连忙转身一跃,拔腿就跑。

陆玄明方欲提剑追赶,只觉眉心一痛,连忙抬手按住了额头。

透过陆玄明的指缝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发出闪闪的银光。

当日拜师之时,师父在额心结成的那道仙印,此刻正令人头疼欲裂。

那白狐见状,停下脚步回首嗤笑道:“呵呵,竟然是清徽仙门的嫡传弟子。吞我的内丹,遭到反噬了吧?”

陆玄明咬咬牙,强提了内力,再次举剑向那白狐刺去。

白狐连忙纵身跃下二楼的屋顶,欲往狭窄的巷道里逃窜。

陆玄明飞身跃下楼顶,一手擒住白狐的尾巴,往回一拽,一剑便划开了狐狸的脖颈。

“呜!”

一声尖叫划破静谧的夜空,刺痛了人的耳膜。陆玄明跌跌撞撞地扶着长剑站稳身影,一手扶了扶痛到要炸裂额头。

“你不该……”玄明背对月光,面对着自己身前的阴影,似乎在对什么人说话一般,低声道,“师父不会原谅……”

“呵。”月光下,玄明面前的影子竟然慢慢显现出一张和玄明一模一样的脸。

那影子冷笑一声,声音似冰雪一般寒冷,对陆玄明道:“你不想保护他了?”

陆玄明一手用长剑撑着地面,一手将地上的死狐狸拖起来,咬着牙道:“我的事,不需要他人置喙。”

“你,最好趁早离开。”陆玄明站直了身子,眼中划过一抹嗜血的凌厉,“否则,待我发现你是谁,我必杀了你!”

“哈哈,杀我?”那影子大笑道,“陆玄明,我就是你。”

“你以为你坚持所谓的正道,能保护得了他?”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这个世界,不过是弱肉强食!”

“你口口声声要保护他,不这么做,你有能力保护他吗?”

“够了!”陆玄明一手拖着死掉的狐狸,转身将影子甩在了身后,没命一般地向背对影子,月光明亮的方向大步奔去。

“呜!”

谢云殊是被窗外一声惨叫惊醒的。

微微拧了拧眉头,睁开双眼。眼前漆黑一片。谢云殊眨了眨眼,想努力看清楚自己眼前的环境。

微弱的月光从半开的窗外慢悠悠地爬进来,软绵绵地趴在窗前的小床上。

借着淡淡的月光,渐渐的,谢云殊眼前呈现出一片周围环境的模糊轮廓。

这是一个小小的房间,陈设致而且整洁。

左手边不远处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全套的致茶具。

桌子的右前方,是一扇小门。

桌子的左前方,两个古朴的木架子上摆放着几个形态雅致的瓷器花瓶。

身边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谢云殊心中暗暗疑惑,这不是自己原来住的房间,究竟是什么地方?自己如何到了这里?玄明又去了何处?

第11章撩徒第11天

“叩,叩,叩。”

谢云殊正疑惑间,只闻小门被轻轻叩响。

已经这等深更半夜了,是什么人叩门?莫非是玄明?

谢云殊正满腹狐疑想问问玄明是怎么回事。自己方才好端端的怎么就睡了过去,醒来怎么就在这个地方了,玄明又出去干了什么?便掀了身上盖着的被子,起身去开了房门。

门外月色溶溶,面前站的人却不是玄明,而是一个穿着黄衣红裙的年轻女子。

女子手中挎着一只竹篮,竹篮上遮盖着一块碎花棉布。皎洁的月色下,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姑娘……”深更半夜,怎么会是个女子……

谢云殊刚想问这位姑娘有何贵干,那位姑娘竟然径直与他擦肩而过,从他身边走进了房间里去。

大半夜的,这姑娘径直走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是做什么?谢云殊回身问道:“请问姑娘到此所为何事?”

那女子不答话,却将自己手中的竹篮轻轻放在小桌上,用手将棉布掀开。

谢云殊走上前去,只见那竹篮里是个褓,褓内躺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子。小孩子一张嫩嫩的小脸,躺在竹篮里不声不响的,一双小手握成小小的拳头,似是睡熟了。

那女子将竹篮放下后,不紧不慢地抱出褓里的孩子,走向墙角的花瓶架子。

谢云殊不知道这姑娘是要做什么,只见她慢慢举起手中的孩子,轻轻卸下孩子的右手来,就像揪下一块面团般容易。

谢云殊震惊地张了张嘴,刚想要出言阻止,却发现那孩子竟然连啼哭也没有,也没有流下一滴血来,似乎早已死了一般。

这事情,实在太诡异。

只见那女子将孩子的腿塞进了花瓶中,然后继续卸下孩子的左手、右腿、左腿,一股脑全都塞进了花瓶里。

最后,那女子将孩子的头拧下来,在额头上轻轻一吻。和孩子小小的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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