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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活泼的时候,嘴角勾了笑意,遂也拿起糕点送入口中。

南非几乎昏睡了一日,日跌时候才幽幽醒来,刚一睁眼,就看见郑浑坐在自己床边一脸的惊喜:“浩淇你小男妾醒了哎”

南非一看是他,就想到昨日郑浑给自己的一脚,就忍不住想要再糊他一巴掌,可是用力抬手却根本就挥不出去,反倒被郑浑一把抓了手腕。

“小闵?你是叫小闵是吧?喂你怎么样?”抓着南非的手腕,郑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南非看得头晕,皱皱眉,突然张口,一口咬就住郑浑的袖子。

郑浑诧异,当即哭笑不得:“喂我好心关心你你至于么?”

上官浩淇坐在桌边,端着茶杯,抬眼一看,当即不禁失笑。

难怪作晚上这人像个痞子泼妇似得,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含糊,现在都这样子了居然还不安分。

咬了一会,南非吐了出来,将头撇向一边,虚弱的道:“脏的”

郑浑愠怒:“什么脏的!是你自己胡乱爱咬还说我袖子是脏的”

上官浩淇上前看他,见他面色依旧苍白双唇微干,便问:“如何?要喝水吗?”

南非看他一眼,嗯了一下,郑浑就立马顺手将南非扶了起来,上官浩淇拿着被子,刚扭头一看,就瞧见南非这会正整个软软的靠郑浑怀里,将被子递了上前,郑浑又顺手接过十分干脆的递到南非嘴边,喂他喝水。

看郑浑这样,上官浩淇微微挑眉。

喝了水,南非咳了两声,感觉好多了才抬头看向两人:“昨晚上的贼抓住了吗?没让他跑了吧?”

上官浩淇眸色一闪,郑浑却有些隐隐发笑,当下南非更加狐疑:“怎么了?是不是被他跑了?”

憋了一会,郑浑抬眼朝上官浩淇看去,见他眸色愠怒的看着自己,郑浑这才敛起来,看向南非:“小闵啊,你说你这小身子小骨头的,遇了贼怎么也不喊呢?居然还敢扑上去跟贼人打架,你就不怕他手里有刀会杀了你吗?”

抬头看看两人,南非不负众望:“我忘记了”

郑浑被他一噎,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在宫里听见浩淇说起,我都还不知道你居然这么英勇”

南非拧眉:“你这是在损我么……咳……”才说着,又开始咳嗽起来。

“刚醒来,也别说太多了”看着两人上官浩淇道:“你先把他放开,我这便让人去吧大夫找来,再给你瞧瞧”

郑浑听话,将人放下还不忘叮嘱:“就是,你先好好躺着,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去”一扭头瞧见上官浩淇蹩眉看着自己,郑浑一头雾水:“怎么了?”

上官浩淇摇头:“没事”大步走向门边。

这次醒来不到一会,待得上官浩淇跟郑浑让人把大夫找回来时,南非靠在榻上却是又睡了过去。

林王听得消息赶来,大夫已经检查完了,正在桌边写着药方。

走道床边看了南非一眼,林王开口问道:“小闵如何了?”

大夫回道:“小主子之前就受过外伤又曾惹了风寒,这会子又内伤太重,恐怕还得长期好生养着才行,这是药方,一日两日,煎药的法子上面都写清楚了”

林王接过药方一看,当即就吩咐季常下去熬药。

郑浑在旁看林王脸色似乎不好,找个借口,直接溜了。

林王看了儿子一眼,动动唇,最后到底也没说什么,便只转身而去。

感情的事,是旁人压不出来的。

连着几日,总是大雪纷纷似乎一刻也不曾停过,好不容易等得大雪停了,不知不觉半个月便这般过去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南非的伤势虽说有了好转,但到底还是不能再跟以前相比,尤其是这些时日,连着多日的大雪不断,一个查错,就让南非的风寒似乎又重了不少,房间里面都已经闷了许久,而也幸得,卧床休息的这几日时常有郑浑来这,两人插科打诨倒也不觉得无趣。

纷飞的大雪刚停步久,林王府的大门前便迎来了一队马车,尾随马车身后的是负责保护车里人的护卫,而这马车里的人,便是上官浩淇的二姐,与杜琳的女儿上官语阡。

第11章心猿意马

半个多月的休养,虽说让南非的伤势好了大半,但这身体也还虚着,因此上官宛如玉与上官语阡回来的时候,南非还在房间喝药,听着前院传来的动静似乎不小,府中的不少婢子奴仆也都跟着往前院过去,放下药碗,南非有些小小狐疑起来:“两位小姐回府竟是惹得这般阵仗,竟让众人都赶去看了个稀奇?”

季常回道:“小主子不知道了,这两位小姐,可都是今上亲封的郡主,模样那也是出了名的好看,尤其是语阡郡主,那可真真是个美人儿呢”

南非听得狐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二小姐……”感觉似乎用词不当,南非又改了口:“二郡主如今已经过了双十之龄,为何还仍旧待字闺中呢?”

季常想了想,道:“前些年不是还在战乱了吗?老王爷都忙着打仗才把二郡主的婚事给耽误了,这不,听说今年开春之后,皇上要选秀纳妃了,才想着把两位郡主接了回来”说着季常笑了:“咱们郡主的模样不用说了,但是王爷这开国功臣的头衔,两位郡主肯定一选就中”说道兴处,季常还来了好奇:“对了,奴才还听说,好像从今年开始哥儿也可以进宫入选侍人,有些大人家里似乎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

南非听得不禁一愣:“哥儿也可以参选侍人?”

季常点头:“听说是这样的,但门槛会不会放低奴才就不知道了”

眸光看着窗外,南非低低一叹。

侍人又如何呢?一样都是男妾,即便再被喜爱,又哪能比得了可以生育子嗣的嫔妃皇后?虽说历史上也曾有人立过后君,但没有子嗣的后君一旦失去他的唯一的依靠,下场真真得是不可言论……

因为两位郡主回了王府,晚膳时南非便不能继续躲在屋里,得到前院膳厅用膳,这是南非第一次要面对王府里面的众人,心里的慌乱不安自是不必多言,掌心里擦了几次依旧还是冷汗,所以当上官浩淇久久不见他出来,推门而入时,只见得南非站在屋里,脸色异常难看。

“怎么?又不舒服?”

这半个多月,面对着病榻中的南非,上官浩淇也没了多少脾气,喜欢虽说没有,但相敬如宾还能做到。

许是因为紧张,南非虽努力做了一副冷静之像,但从闪烁想要躲避的眸里,以及他一直相互搓揉的双手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十分不安,只是上官浩淇猜不准,他这不安是害怕面对府中众人,还是仅是害怕面对自己母妃。

“我、我没事,我已经换了衣服,可以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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