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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李勇大怒,想要挣扎却是被人死死按住,最后只能急红了眼,朝着上官浩淇怒吼:“上官浩淇你这个畜生!那是你的男妾还有你的孩子,你就让人这么作践他们吗!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卷二:弃夫

第32章君纳之危

三月的时候,南浚便动身回了书院,距离科举的时间越来越近,余下的这一年对于每一个学子来说都是最关键的时候,为了不让学子影响学习,学院每年的最后一年都会采取封闭模式,以学子玩野的心不能回,回了学院,南浚的世界便等同于与世隔绝,再不知学院外的情况。

郑荣舟心里想着,如今的两个儿子都在京城,在与妻子商议一番之后,决定举家搬入京城,也将生意转了进去,一脸忙碌了好几天才算是彻底忙完了这些,前往京城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郑母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想着自己为人男妾的小儿子,拧了眉宇,眼底全是担忧。

“小微,你之前真的意境通知了小非吗?为什么这么多天了,都不见小非回来呢?”郑母腿脚不便,京城又远,全家举家迁移的事便由阮微去通知南非……

角落里,阮微抱着君纳,听闻郑母的话,眸色一闪,低头逗着女儿回道:“母亲放心便是我已经通知了小非的,只是这些日子林王府好像有事在忙,小非他脱不得身,怕是暂时不能回来了”

郑母一愣:“是什么事啊?不会是小非出事了吧?”

阮微摇头:“他哪能出事啊,要出事的话,早前世子爷不会陪我回来了,几个月前的时候不是说了,林王爷出征去了,想来小非在王府中也正忙着处理人际关系打点事宜,等他忙好了,回来找我们的,您只管放心便是”

郑母拧眉,似在思量什么,最后也只有叹气。

君纳扭头看他,亮晶晶的小眼睛一眨,就朝郑母伸了手:“呼呼……呼呼”要奶奶抱。

面色一喜,郑母也不再多想,抱了孙女就只逗弄着孩子。

阮微看她没有想要再追问下去的意思,心里低低呼了口气。

郑家举家搬入京城,虽说落脚的房子早已安排好了,但还有很多的事都需要搭理,尤其是大家生活来源来的门店,入了京城,在休息两日之后,郑母与郑荣舟便一门心思的投入事业之中,只把阮微留在家里照顾君纳,两人早已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胡思乱想,只觉得南非如果真在林王府出了事的话,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传出来,当下便也更加投入与门店之中,两个月后天气最热之时,郑家在京城的门店这才正式开业。

开业这日,郑家来了很多客人,还有大半都是新认识的邻居,众人捧场,倒也显得这日异常热闹,当然还有不少人都是因着南浚的名声而来,总还是有人不肯死心的打着南浚的主意,都想要把自己家的闺女哥儿塞给南浚,然后就等着阮微被下堂休弃。

抱着君纳在店里转悠的阮微自然是听得见这些窃窃私语,心里虽然恼怒,但却又不敢轻易发作,君纳被他抱着,小眼睛看着店里来人很多,到处都是闪亮亮的步摇面饰,一张小脸也兴奋的伸手要拿,口中还在嚷嚷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平日里,阮微也会惯惯君纳,可是今日他心情实在恶劣,没心思惯着君纳,将小孩随便塞给店里新来的伙计,便以着帮忙的由头跑去偷听别人的耳根。

三姑六婆的聚集一处最不差的就是是非,几个人三言两语,就把阮微给评了个一文不值,还有人酸溜溜的夸道,阮微能找到南浚当真是他高攀的福气,这种话,当即就给阮微气了七窍生烟,原本一直维持得假笑,也彻底绷不住,整张脸一片漆黑。

郑荣舟忙了一个上午,因为生意好,所以心情也好,但一转身,看见阮微又无端黑了脸色的样子,心里一沉,脸上的笑也跟着黑了很多,错步上前,只低声对阮微道:“已经正午了,这里你不用帮忙了,这时候君纳该要午睡了,你去哄哄她吧,别一会又哭闹起来了”

“我知道了”口中虽然这么应着,可是在郑荣舟转身又去招呼客人的时候,阮微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把君纳塞给了店里的伙计,可是……一转头却不见那伙计跟君纳的身影,心里猛然一沉,阮微这才意识到情况恐怕不妙……

烈日当头,街道上人烟稀少,马车轱辘的声音一声叠着一声从街头传来。车厢里,郑浑一脸烦躁,衣衫不整的斜斜侧躺,郑源看他这副样子,当即气的拿了水果就劈头给他砸去:“混小子!还不给老子坐好!哪家的小子像你这么没个德行的!怪不得都快十八的人了还嫁不出!你这是诚心要急死我呢!”

郑浑顺手接了果子就朝嘴里塞去,嘎嘣的咬了一口,看着自己老子:“你不是也说了么,我都还不满十八急什么再说我嫁了以后谁给你送终啊?”

郑源脸色瞬间铁青:“老子送你娘的终!你就这么巴不得老子早死么!?”

郑浑嘻嘻一笑:“哪舍得啊,你要早死了,那以后谁给我管饭啊”

郑源再次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郑浑不觉所以只端了茶杯笑吟吟的给郑源递去:“老子哟,看看你头顶都冒烟了,来喝杯茶消消火”

郑源哼哼端了茶杯就喝,完了把茶杯重重一放:“混小子我告诉你今年你要再嫁不出去别怪我去跟皇上说让他下旨给你比武招亲!!!”

郑浑险些噎死:“您老开玩笑吧!堂堂郑国公之子居然咬去比武招亲你这是想丢死多少人啊!”

“丢死人也比让你胡闹的强!”郑源十分生气。

郑浑摸摸鼻翼:“商量一下呗,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还嫁不出去,那就让皇帝哥哥把那新科状元赐给我得了”

郑源眯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郑浑立马像小狗一样的狂点头:“我说的我说的”

“那好,咱们立字为据!”郑源当即拍桌,一脸的土匪样表明毫无退路。

郑源给他噎了一个结实差点都呼吸不顺:“老爹,您开玩笑的吧?”

“不想写?成啊,我立马进宫去见皇上!”

郑浑当即炸了,忙安抚郑源:“别别别不就是个卖身契么?我签还不行么?”所以说不是亲生的真的特别心寒,亲生的能这么对自己儿子么?

就在郑浑伤心欲绝签下了自己卖身契的时候,马车一阵晃动差点翻了,车厢里的茶杯桌椅都差点翻了,郑浑正才刚落款,就被茶水洒了一身,当下十分活埋,啪的把笔一放,就钻出马车:“怎么回事?连个车都不会架了想掉脑袋吗!”话才落,郑浑楞了。

马车中央,一命身着布衣的男人神色惶恐,都不敢朝自己看来,慌忙得抱了地上的孩子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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