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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干脆抱了小豆豆走向街边,买了个哄小孩的拨浪鼓逗他。

咚咚咚的声响十分清澈,小豆豆被吸引了主意当即就哼哼两声没再哭了,小元大呼口气,将拨浪鼓塞小豆豆手里,才刚教着他晃了两下,小豆豆尖叫一声又哇哇得哭了起来。

小元头大无比,一脸痛苦,实在没了办法就只能抬头四处张望,可是没想到,他没有看见南非跟秣陵,倒是被另一个人锁住了视线,那一瞬,小元浑身一颤,转身就想要跑,却硬生生被人叫住了脚步……

秣陵找到南非的时候,他正正愣愣的站在路边,看他身边无人,秣陵这才松了口气:“南非,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南非扭头看他,神色似乎有些激动一把抓了秣陵的手:“秣陵,我刚才看见阮微了,可是……可是他不理我……”

秣陵心里很想操人,脸上却只能忍着:“会不会是你太想他们所以认错了?”

“没有!”南非一脸慎重:“我不会认错的,他是我小嫂子,我怎么可能认错呢?可是他为什么不理我?他明明已经看见我了,却还是要走?”

你这嫂子本来就不说好人!

秣陵很想这么说,却顾忌着南非的感受只道:“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你看这里人这么多,就算你当真看见阮微了,指不定阮微没有看见你呢?不然得话,他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理是不是?”

这话听着似乎有理,南非也安心多了:“可能是吧……不过阮微既然在这里,那我父母一定还在京城,这两日我想再找找”

秣陵心里长叹,脸上却只能哄着:“你还是先照顾好豆豆吧,找人我去就好,这才分开一会,你没看见豆豆都哭成了什么样子”

提到自己的孩子,南非的脸上忽而就挂了笑意:“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丢下他了”话是如此,可是南非还不知道,他跟豆豆已经……没有以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这步,其实我对豆豆也有不舍,只不过泪滚……我只能对不起豆豆了……

第48章假公济私

科举考试,从院试到贡试将近用了两月时日,前者赏同书院几乎有一办的学子都被除名,只留下一半的学子被密送贡院,而后贡院一考,尚同书院几乎只留下了十名学生,其余人等也皆被除名,最后一场,便是殿试。

此番殿试,被留下来的人并不多,不过区区五十来人,可见这一年的科举之严与难,大千学子轮番淘汰却只有五十人能过得贡试,科举三甲进士只有三名,但能入得殿试也算不错,至少会被留名以任管制,只是与这官场中能留多久,就且看个人造化。

而郑国公府中,眼看着殿试越来越近,郑浑的心就越来越寒,因为为了能把自己嫁出去,皇上连嫁妆都早已经准备好了,只待钦点了新科状元之后,状元府内就可以立即大婚!完全都不用准备的。

花园里,郑浑爬在石桌上像一滩死水,整个欲哭无泪。

郑源拿着酒坛过来,看着郑浑这一副即将赴死的样子,笑了笑上前拍拍他的头:“混小子,要嫁人了舍不得我么?”

“滚!”郑浑龇牙:“你果真不是我亲爹啊,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皇帝哥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还会跟着你同流合污!!!”

“老子本来就不是你亲爹!”郑源笑得一脸得意,拍拍郑浑的头:“你放心,明天殿试的时候我会在旁看着的,要是那新科状元真那么糟,我一定不会答应让你嫁他!不过……”郑源眯眼:“要是新科状元真长的那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我一定把你打包捆了双手送上!”

郑浑瞪他:“那要是新科状元已经有家室了呢?”

郑源拍他肩膀:“你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个厉害的陪嫁嬷嬷,帮你把那家室给拉下来扶你上位!”

“滚!”郑浑泪流满面,自己这个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常一点啊。

郑源朗声大笑,又看自己儿子这实在担忧得样子,想了想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了,之前我就问过皇上了,听皇上的意思,这新科状元他心里已经有数了,殿试什么的,不过就是想提前试试这个人罢了,那都是个过场所以你别担心”

郑浑怒指:“你们这是舞弊!滥用职权!狼狈为奸!为虎作伥!假公济私!!!”

郑源眉宇一挑,当年的土匪气又冒了出来:“老子愿意!皇上高兴!你有意见?有本事去把御书房给掀了!”

“……”土匪老爹的豪气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郑浑不想见他,独个哀怨的幽幽回了房间。

所以这次殿试,明着是考状元,其实也是皇帝给在郑浑挑男人。

有一个脾气不好又爱玩的臣弟,别说郑源这个当爹的,其实皇帝也很头疼。

一眨眼,殿试这日已经到了,大殿内,郑南浚低头站在大殿中央,大殿两边成排而立的则是朝中大臣,大殿上方高坐着的便是当朝新君,大商君王,君王虽说年纪轻轻,但到底还是从战场上出来的,端坐的身姿,一身的明皇得龙袍,头戴皇冠,冠上珠帘闪耀夺目,为着皇帝更添气概,郑南浚站在贡士之中只是远远的一眼轻撇,便已觉得吾皇新帝当真是不凡,只是一个身影就已经散发着慑人的威严。

季长鑫上前,略见的嗓音高昂得说了一串的话,最后命人点香计时,并让诸位贡士入座正式开考。

南浚摊开考卷,只见得考卷上只给了一个题目:论本。

咋然一看,南浚微微一愣,眉宇轻拧,待得那香都烧了一截时这才提笔落字。

郑源里在朝臣之中,第一眼远远的就在里面找到了南浚的身影,眯了眼肆无忌惮的打量,却觉得只有一个侧面似乎不够,这想法才落时,南浚似乎有所感觉,当即转头,猛然一下就抓住了郑源的视线,郑源一愣,心想这个号犀利的反应。大殿上方季长鑫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不得东张西望!若再有违者,直接取消殿试除名在外!今后再不得参与科举一事!”

南浚一愣,心里大呼好险,当下也不再管身后那道打量的视线是怎么回事,只让他大大方方的看,而后又过片刻,这才继续书写,只是香还没烧完,南浚便已经要停笔交卷了。

郑源看得心里惊呼不止,这么早第一个就交卷是嫌死得太慢了吗?为什么不多写写留到最后一个再交!!!

但他的怒吼,南浚显然是不会听见的,才放了笔,便有小太监上前将试卷取走上交季长鑫手中。

季长鑫结果,正想交给皇帝,皇帝却并不多言,只示意季长鑫将卷子好。

南浚这一交卷,给余下的贡试都带来了不少的压力,一直到香快烧完了,都再没人递交卷子,最后还是香烧尽了,众人才不得已断字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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