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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去找他们给你生啊!凭什么要给我施加压力!”

上官无玉朝他勾了勾手,郑浑气呼呼的朝他靠近,就听见上官无玉满是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近宫里有人私下在传我不行,怎么你没听到吗?”

郑浑顿时惊诧:“谁不要命了连这种话都敢说?”

上官无玉拂面叹息,语调凄楚:“所以我只能靠你送个御侄儿给我了”

郑浑当即怒吼:“滚!想都别想!”

季长鑫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直吓得汗流浃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对于郑浑的恼羞成怒君王视而不见,单手指着下颚眸光微冷的看向季长鑫:“脑袋不想要了,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传口谕,耽误朕侄儿出世的大事信不信朕摘了你的脑袋?”

季长鑫欲哭无泪,只以为君王是说笑逗着郑浑玩的,原来不是么?

当下忙领旨走人。

郑浑直接把棋盘都给掀了:“你这个皇帝是不是无聊透顶了!连这种事业管!!!”

上官无玉点头:“最近是有些无趣”

郑浑直接给气的胸闷,再说不出话来。

这种奇葩哥哥的苦谁能理解???

逼婚就算了居然还逼生孩子!

谁能比他更无耻!

第60章带病入宫

依照圣旨,两日后的早上南非便得入宫,原本郑母在家里都给他打点好了一切,可是哪知道,临要进宫的这一日,南非却突然发病了……

满屋子的东西都被他翻的乱七八糟,像被人打劫过了似得,郑家二老匆匆而来的时候,南非坐在墙角,怀里抱着的是回家那日带来的襁褓,里面全都是用豆豆曾经穿过的衣服所捆扎出来的婴孩形态,南非紧紧抱在怀里,只穿着亵衣亵裤坐在地上,谁都不需靠,就连小元跟小沙只要接近他的身边,南非变回一脸狠戾的盯着他们,仿佛随时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似得。

郑母看的眼眶发红,死忍着才没发作,朝两人追问:“这好好的怎么会病发呢?你们到底……是怎么照顾他的?”

小沙普通一声,当即跪了下去:“是奴才不好,奴才之前给少爷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那襁褓翻了出来给少爷看见了……”因为包得太像,所以便让南非以为那是豆豆……而后……便是这个样子……

郑母心里发疼,却又不敢靠近,只站在南非前方盯着他看:“小非……小非?回床上去躺着吧,地上凉……”

“别过来……你别过来……”南非只警惕的盯着他看,两手死死拽着怀里的东西。

郑母不敢过去,站在原地,一下子就逼得眼泪横流。

南非的这个样子,忽而就让郑母心里发狠,只觉得当初将阮微送了衙门都只是便宜了他。

南浚这晚留在宫中当值没能回来,郑浑也留宿宫里,郑家二老看着南非这个样子都无可奈何,最后只让小元急忙去将张大夫跟秣陵找了过来。

许是当初发生这些事时,秣陵给予的帮助是最大的,南非见他来了,倒也不是怎么抵触,只是除了秣陵,都不许旁人靠近。

秣陵拿着手里的特意带来的拨浪鼓上前,咚咚咚的声响引得南非直朝他看来,秣陵笑笑,慢慢朝他贴近:“南非……拨浪鼓,之前忘记带过来送给豆豆了,你让我给他好不好?”

南非没有反应,只是盯着秣陵手里的拨浪鼓看了半响才轻微点了点头。

秣陵上前,将拨浪鼓放到襁褓里面,朝南非笑笑。

南非怔楞半响,突然抬头朝秣陵看去:“你找到我父母了吗?”

秣陵一怔,还没答话,南非就垂了眼睑喃喃自语:“一定还是没有……说不定他们已经不在京城了……等找到我父母之后,我会带着小豆豆回去看他们,豆豆是我的,将来一定会长的十分像我,不过……还是希望他别是个哥儿,最好是个小子,这样,将来就不用为人男妾了……”

这话让秣陵一愣,总觉得以前好像听得南非说过。

可不等秣陵开口,南非却又兀自低道:“为什么他搬家了都不来告诉我呢……是不是都不想要我了……我一直……一直都好想回家的……可是为什么都找不到……他们会去哪……?”

回溯的思绪,只愿停留在过去,情愿那个时候没能回家,也不情愿接受豆豆没了……

是逃避也是指责。

对父母潜意识里的怨恨悄悄冒了出来。

恨他们搬走了都不让人告知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音讯全无。

恨阮微对自己的冷眼旁观,不是为了追他,豆豆不会出事。

却也在心里恨着自己……没有本事……

喃喃低语着,南非忽而就埋头哭了起来,许是神智有些混沌,所以不用刻意压抑,只放任了自己的发泄,连父母在一旁的喊话都没有听见,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如此一直到了半夜,南非累了昏睡过去,秣陵才急忙将人抱上床榻,张大夫上前赶紧给他查看,只拧了眉,半响都没有话音。

“张大夫,小非这病……还能治好吗?”郑荣舟急忙追问,显然对此也甚是难受。

章大夫摇头:“许是我才疏学浅,实在没有办法,不过他这病到底是心病,怕是换旁人也是十分棘手,如果他清醒过来的话,那些豆豆曾经用过的东西最好不要再让他看见,尤其是这个假娃娃,时日长了,也许他慢慢的就能接受了,要不然一直如此反复,只怕以后都好不了”

能清醒过来,说明那时候南非已经能接受了,如果因受刺激而又不愿面对事实,结果其实不难想象……

所谓的疯子,其实不过对事实逃避而做出的一种选择,有人终生放逐,也有人半生醒悟……

当夜,张大夫与秣陵离开之后,南非夜里便发了高烧,也幸好张大夫临走前留下方子,如果南非发烧便按药方抓了给南非服下,只是药吃了,南非这高烧却依旧没有退下的意思,眼看着天都快亮,南非还没有醒来,而没多久宫里的人已经到了门外。

郑母着急,便说了一句:“我家小非当真病了,到现在都还没醒,能不能缓缓,等他醒了在……”

不等郑母将话说完,负责来接南非的太监便开口打断:“皇上之前已经下了圣旨,除非百事过世,否则今日着南侍人都必得入宫,若耽误一刻,可都是抗旨之罪,是要抄家灭族的,你们真担待得起吗?”

郑母一愣,心里愈发气愤却不敢出言忤逆,郑荣舟拍拍妻子的肩膀,只能叹息:“你还是去看看,能不能叫醒小非吧”

“可是小非要能醒的话,早都醒了,还会昏睡到现在吗?”郑母眼眶发红,眼角全是管不住的眼泪,生怕儿子这一去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郑荣舟长长一叹,自己转身去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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