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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还早,几人来到观音庙的时候,这里并没有太多的人,郑浑掐腰大笑了几声,突然就扭头朝南非看去:“看来我们来的时候刚好,人不多,不用拥挤了”

君纳被南浚抱着,看了郑浑的动作,也跟着掐腰大笑。

三人齐齐看向君纳,都禁不住好笑出声,郑浑憋笑拧眉,捏了捏君纳的脸颊:“臭丫头,我做什么你也学什么”

君纳无辜的看他:“不是爹亲让我跟你学的么?”

郑浑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早上!”君纳道:“你跟父亲在房间抱着亲亲的时候,说不准父亲管我,你要亲自教我的!”所以跟着学不对么?

没想到君纳会说出这话来,三人当即一愣,南非在旁一时间也感觉有些尴尬,郑浑当即涨红脸,朝君纳呵斥:“胡说八道的!”

轻咳一声,道:“你们两去里面转转,我带君纳到那边去转转”

被父亲抱走了,君纳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郑浑:“我想跟爹亲在一起”

南浚哄道:“爹亲一会就回来,你要先乖乖的”

南非看着,忽而长长一叹:“都没想到君纳会这么喜欢你”

郑浑一脸瑟:“我是他爹亲,他能不喜欢我!”至于是不是亲生的这个问题,估计郑浑早已忘记了,拉过南非,郑浑直接就朝着左边拱门拐了进去:“走,那边的是求子祠,你跟我进去套娃娃去”

“求子祠?”南非诧异:“去哪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求子了!”故意黑了脸色,郑浑看着南非:“我跟南浚成亲这么久了,总得来求个子吧,顺带的你也来求一个”要是被谁撞见,也有人陪着一起丢脸,看南非一脸茫然,郑浑凶恶的道:“你不准不求!你必须也得求一个!”

所以小嫂子这霸道的性子真的好么?

被郑浑风火火的拉进求子祠里面,南非不禁长长叹息,原本以为这里应该是好几个僧人才是,只是没想到进来后,这里却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僧坐在一旁的木椅上闭眼打盹。

郑浑对着南非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拉着南非一起到送子观音的石像前跪下,规规矩矩的磕了头,便又将一把套娃娃的竹竿拿过递到南非手里。

南非一脸狐疑,不解的朝郑浑看去:“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套娃娃的”郑浑低声道:“我之前问过了,听说这里挺灵验的,拜了菩萨之后,就用这个套案桌底下的小娃娃,套中了,就是菩萨答应送给你,套不中就是没有,咱们试试”

南非嘀咕:“这种事,你居然也信么?”

“当然得信了!”郑浑一脸严肃:“你不知道,最近爹娘跟君纳一直在逼着我生小孩,三个人成天看得我毛骨悚然的,可是我生不出来我能怎么办?所以就来求求看,这样回去的话也有个说头,省得整天弄得我提心吊胆的,好了别说,赶紧套吧”

看郑浑闭眼,拿着竹竿伸入案桌底下,就开始套,南非心里狐疑,垂眼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竹竿,微微拧眉,也跟着闭眼将竹竿伸了出去。

求子祠里套娃娃,这是民间风俗,想要求子的人可以到求子祠里来拜送子观音,然后再用竹套来套观音案桌下的娃娃,套中得即使是求得子嗣,套不中的自然是求不得,虽说此举过于玄乎了些,却几乎没有一次是不灵验的。

当今天下,连男人都要分作小子与哥儿,何况是这种事呢?

案桌底下有一块长长的红布遮盖住里面的娃娃,就算想看,也看不真切,更何况,这种事如若心不诚,那一却都是自欺欺人。

身边的郑浑套到了什么,南非不知道,只是在竹竿伸进去之后,脑子里忽而就想起了当初豆豆笑意盈盈的样子。

那时候跟豆豆没缘,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让豆豆再回来一次?

才如此想着,掌心里传来的异感却让南非拧紧了眉,似乎……竹竿是套中了什么东西。

南非狐疑,两手握住竹竿,小心的将他抽回来,还没接住,身边就听得一位老者有些惊喜的声音突然响起;“好难得,居然是双子啊”

双子?

南非狐疑,睁开眼,就看见挂在自己竹竿上的,是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南非怔愣,忙伸手将两个娃娃接住,再仔细一看,带把儿的可都是男孩,就不知道是个小子还是哥儿。

用陶瓷烧成的小娃娃,触手的感觉有些冰凉,可这娃娃的形态却是那么憨态可掬,两手捧着,南非只觉得自己大脑有些空白。

郑浑睁眼,扭头看他,当即就惊呼了:“不是吧!你居然一下子就套了两个!?”

南非抬眼看他:“你呢?”

郑浑挥挥手,掌心握着一个,是一个穿着红肚兜胖嘟嘟的女娃娃。

南非当即笑了:“看来你是求到了”

郑浑点头,盯着南非手里的那一对娃娃,眉宇越拧越紧:“我可以重新套一个么?”他也想要双子!

老僧站在一旁,捋须呵呵笑道:“这种事,可是不能重来的”因为那样就不灵了,转眸看着南非,老僧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老僧在这求子祠里呆了多年,能求的双子之人是少之又少,施主如今心想所成,也算是天可怜见”才说着,老僧从怀里摸了一个福包出来,放到南非手中:“这福包,可保日后施主双子不受鬼邪所侵,施主可要好生带着,在双子平安之前都不得离身,有的人,当避则避,若不然莫说双子,怕是与施主也将有性命之虞的”

听这话,南非不禁一愣。

郑浑在旁,蹩着眉,一脸怀疑的神色看着老僧:“你说得会不会太那个了点?唬人的吧?这福包是想换我们多少香油钱啊?”

转眸看了郑浑一眼,老僧呵呵笑笑,没再说话,只转身走到一边的木椅上坐下,然后又继续打盹。

看他这样,郑浑拧紧眉宇嘀咕着:“怪老头,一定是想骗香油钱的吧!别理他”

五指紧,南非将福包揣进怀里,朝郑浑道:“现在娃娃套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找我二哥了?”

郑浑点头,将手里的娃娃放到一旁的木盘子里,拉着南非就朝外走:“回去告诉你二哥,以后我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劳役他了!要是还有谁敢给他做媒拉红线,我一定狠狠抽他!”还要拉着郑家二老一起抽!

南非听得摇头好笑,只是转念一想,不禁又拧起了眉。

二哥如今都让郑浑这么提心吊胆了,那……上官无玉呢?他……又能对自己等到什么时候……守到什么时候……会不会……

长长一叹,南非不再深想。

观音庙的大殿前,南浚抱着君纳正挑选着冰糖葫芦,君纳左手拿了一串,右手还想再拿一串,南浚随即便道:“这东西别吃太多,当心牙疼”

君纳眨眨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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