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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我给他撮合个姻缘这叫过份?”

听笑妄生这样说,王一霸就觉得无语。谁会因为一个剪影就爱上别人。但是话说回来,他是不是应该先追究一下原非的事?可是笑总很无辜啊,他和人家连半句话都没有暧昧过,清清白白,能追究出什么寅卯。笑总酸酸道:“又不像某人,有个现成女友。”

王总淡定地将这句话当耳旁风,只作不知。

据他们胡闹完,少说也过了两个小时。然而这里却没半点动静。难道是今晚的月色太醉人,两个人谈起诗词歌赋,一时忘乎所以?比起笑妄生,王一霸的恻隐之心怎么说还剩了那么一丁点,微乎其微。他认真想了想:“算了走吧,他们应该没事。”

……确实是微乎其微。

门外听不见里面的动静,里面当然也听不到门外。而这里有十二层楼高,窗户固然大开,要从此处跳下去却是不大可能。夜风从领口灌入,不是很凉。石破天站在窗口沉默地估量着嗓门能扩多远,会不会太丢脸。

须臾他感到身边有人靠近。是那个语出惊人的男人。

“没人接电话。”

石破天嗯了一声:“笑妄生既然做了打算,当然不会轻易让我出去。”

原非感慨道:“他真任性。”

这四个字不错,可他话中带着纵容,听起来就十分怪异。联想到那句你真美,石总抖了抖眉头,往旁边挪了一小步。他对于会含情脉脉的男人,并不是很有兴趣。依他所见,变态且神经的人,有笑妄生一个就够了。消受不起第二个。

庭院中的喷泉还在喷水,广场上三三两两站了几个人,很快就进门了。如果站在窗边大声呼喊,想必也会有保安留心楼上的情况。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今晚本该就是闲适的夜晚,如果不是门打不开,房里多了个奇怪的人。石破天也是打算就这样过的。

但他很快想起一件事:“你得罪过他?”

他指的当然是笑妄生。

原非咏叹一声:“如果爱是罪,那我罪无可恕。”

爱谁?笑妄生?那确实是罪无可恕而且是自作自受了。石破天面无表情地呷了口酒,怪不得要被关,啧,这酒拿少了。早知道今夜有此际遇,就该多拿一瓶过来。

原非语调又一转:“你也很美。就像阿尔忒弥斯。善良美丽,从月光里走来。”

从没有人敢用青春美丽的少女来形容商场杀伐的石破天。他宽肩细腰,刚阳健美,和阴柔一点边也搭不上。如果说王一霸尚能成为女性心中完美的理想情人。那石破天大约只适合远观,完全不能亵玩。石头有多冰冷,他就有多冰冷。

可是原非做到了。他不但调侃了对方,还根本没有停下的势头。

原非深情款款:“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石总已经在考虑手中的红酒杯耐摔不耐摔。有没有可能请律师做成正当防卫。

在他的耐心即将告罄之际,原非很有眼色地尾:“只是开个玩笑。”

他叹了口气,走到石破天身边:“他一定以为我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石破天随意道:“你是吗?”

“我是啊。”很爽快就承认了。

“……”石破天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

男人比他还要难以相信:“美色人人好之,不对吗?”

他眼瞳并非纯黑色,夜色中,幽幽注视着你,竟然透出深蓝。

“原非,男,三十二,长年定居国外。此次因为工作回国。爱好是不按套路出牌。”笑妄生将这个人复述了一遍。妄生打了个响指。

他当然调查过对方。发现原非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喜新厌旧,而他的新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当时的感观。或许是一时兴趣,或许是某种特定条件下的一种视觉效应。他会注意到笑妄生,是因为在当时的喧闹声中,格格不入的笑总给他的感觉太过强烈。

笑妄生很不要脸地道:“毕竟如我一般美貌的人实在太少。”

王一霸赞同:“如你一般脸皮厚的人实在太少……”

“所以我相信他和石总一定能度过一个美妙的晚上。”

……牵强。

“如果他们一起对付我,你会帮我吗?”

笑总问。

王一霸冷笑道:“你放心,我会欢欣鼓舞。”

“哇你这个人,太不要朋友了。”

“我们什么时候当过朋友?”

“床上的朋友不叫朋友吗?我告你歧视哦。”

如果笑妄生只能乖乖呆在家里,王一霸认真想想,就觉得还真的不错。笑妄生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所言句句属实。说不定他还真的欢欣鼓舞。他不禁有些气闷。

“你帮别人毫无怨言。放到我身上就开始庆祝。做人不好两极分化的王总。”

王一霸道:“你说谁?”

“我当然说很多人。比如林南飞?”笑总笑眯眯地,“王总不记得了?”

王一霸看他脸上笑眯眯,眼里没半分笑意,知道他是认真问的,于是坦荡荡答:“对。”

他既然这样问。说明他肯定已经知道了。在知道的情况下,隐瞒没有任何意义。王一霸心下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出需要隐瞒的理由。男子汉敢做敢当。

被回答得这样干脆。笑妄生倒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了。

“真的是你。”原非给隐约给他透露过一些,笑总心中有数,固然没有计较。虽不用旁人提,他也是暗藏怀疑,但终归是没开口确认的。因为想不到王一霸为什么这么做,“理由?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城置,林正飞的事,难道不是你掺了一脚?”偏偏还要扶林南飞起来。

如果说之前还能相信他是在给自己出气,等林南飞日益站稳脚跟,笑妄生完全有理由相信,对方只不过是想给城置换个掌门人。

“你想知道?”

废话。

王一霸想了想,据实以告:“林南飞坐镇的城置,比他弟弟对我更有利。”而且意料之中的,占了笑妄生大部分心神,让他没力与鼎盛作对。实在是一举多得。

这样有利的事,他为什么不做呢?

笑妄生盯着他,慢慢才道:“利益最大化?”

“不错。”王一霸点点头,“你不觉得?何况,与你有恩怨的人,只是林正飞和林怀秋,和林南飞没什么关系。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毕竟你恩怨分明。”

笑妄生恩怨是挺分明的。

他对林家父子既非讨厌到极点,也没有胸怀宽广到要放一马。如果他要城置混不下去,他就不会放任他们这么多年,只在王一霸插手时,警告他不要把手伸太长。可他现在心底那丝冰凉凉的感觉是什么呢?

大概是一种失望。

他当然了解王一霸,对方能一丝一缕,将条理与你分析的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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