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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一下,这事到底严不严重。

瞧着荆南一副欲言又止,像是得了单冀禾命令的模样,祈盼便心知这事不简单。

他只是......有些担心单冀禾罢了,也想为单冀禾分担些什么。

“就是这里了。”王德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急忙对着身后的单冀禾做了个‘请’的姿势。

单冀禾手背在身后,侧过脸对着福叔说道:“福叔你去买些醒酒的药,回来等着便好。”

“是。”福叔弯了下身子应道。

快步跟上王德,‘醉庄’门口有个花枝招展的老鸨,挥着帕子迎了上来:“客官......”

“让开!”单冀禾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直直的避开了老鸨的手,头也不回大步的走进了醉庄里。

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味让单冀禾皱起眉,身后的老鸨不死心,扭着腰追上来细声说道:“哎呦,这位爷,瞧您的性子,怕是那些普通的瞧不上哟。”

“你这妇人,快些下去,知道这是谁吗?”王德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老鸨,急忙说道:“怎的这般没见识,快些带路。”

老鸨笑盈盈的将银子到怀里,仔细对着王德认了认,片刻后才惊讶出声:“瞧我这记性,公公快随我来!”

王德左右瞧了两眼,除了沉迷酒意寻欢作乐的男人,都未曾往这里看。

“将.......单公子,请。”王德改了口,带着单冀禾跟在老鸨身后。

只见老鸨迈着碎步,片刻便将二人带到了顶楼的一间房门外,捂着嘴细声说道:“纪公子给了不少银两,三位可要玩儿好了。”

单冀禾将要推门,便看到老鸨的眼神在王德腿间扫了扫,随后可惜的摇了摇头。

王德瞪了老鸨一眼,挥手将人赶了走。

“是这里?”单冀禾轻咳一声,问道。

王德拱了拱手说道:“将军,您进去帮着劝劝,奴才在这里等您。”

单冀禾闷笑一声,用力上房门推了开。

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伴随着胭脂香传了出来,单冀禾皱眉,抬头便瞧着了坐在桌旁正一脸醉意的纪遥之。

只见纪遥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微红正盯者怀里的人看。

听着门边有响动,那小倌先回过了头。

单冀禾心下猛地一沉,险些站不住脚。

只见纪遥之怀里的小倌眼若明星面如冠玉,姿容既好神情宜佳,漂亮极了。

却也漂亮的有些过分,竟然像极了他的大哥,单冀臣!

作者有话要说:一环扣一环。

emmm,明天继续,更新会晚,差不多和今天相同的时间。

谢谢等文,答应宝宝们的肉在置顶微博的评论里可以看。

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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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纪遥之醉的双眼迷离,盯着门外的单冀禾辨认了许久才突然将身上的小倌推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说道:“......冀禾,你,你同我来。”

单冀禾皱着眉,努力忍下想要将纪遥之推开的冲动,不悦的对着那个与大哥有几分相似的小倌沉声命令道:“下去。”

小倌有些不乐意,手握着酒盏闷着脸站在原地,不知要不要听。

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为何要这么命令于他?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

纪遥之拉住单冀禾的胳膊,笑了几声才站稳身子,指着小倌的方向埋怨的说道:“像,像不像?”

“遥之!”单冀禾猛地将纪遥之推到凳上,一脚踹倒了身旁的瓷花瓶,头也不回的对着小倌大声说道:“下去!”

听着单冀禾语气变了,身上的戾气也重了些,那小倌有些吓着了,软着身子碎步走向门边。

“封尘......”看着小倌要走,纪遥之嘟嘟囔囔的叫道。

手将碰到门边的封尘回过身来,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声说道:“遥之......”

单冀禾听着声音回头看向封尘,瞧着封尘的模样便莫名的来了气。

“不像......”纪遥之半趴在桌上,看了封尘几眼,低笑两声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像......不像,你下去吧。”

单冀禾自然知的纪遥之的意思,那封尘小倌却不懂,拉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将桌上乱作一团的酒器扫到一边,单冀禾用力扶起纪遥之,一手抓住纪遥之的衣领沉声说道:“你若还是如此,以后便休想要去见大哥!”

“大哥?”纪遥之软着身子靠在身后的桌上,面带嘲讽,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在笑单冀禾的话:“什么大哥?......冀臣,早就不在了。”

单冀禾眯着眼,想努力瞧清楚纪遥之眼含的他意,却怎的也瞧不清楚。

猛地想到了不久前大哥说与他听的话,单冀禾犹豫一下,才咬牙问道:“莫不是大哥......拒了你?”

“何来的拒?”纪遥之甩手挥开单冀禾的,将有些醉意的脸色拉了下来,目光变得有些凶狠道:“我的冀臣三年前便死了!这个不是冀臣!不是!”

“你胡闹什么!”单冀禾手指握拳,胸腔内怒火中烧。

“你的好大哥说了,你眼前的纪遥之,有名无权实......”纪遥之仰起头,眼角微红,说道痛处险些要哭出来:“我虽是皇子,可有什么用!”

单冀禾话堵在嗓子眼里,半晌才转过了身。

钰云王的话倏地在耳边响起,单冀禾双手握拳,将要说话,却听得身后纪遥之没了方才的醉意,像似想通了什么,语气平稳的说道:“冀禾,你可会助我凳上太子之位?”

祈盼瞧着荆南和半斤‘小别胜新婚’的模样,无奈挥手让两个人下了去。

待客亭里只剩下他拿着方才还未绣完的帕子发呆,身旁的八两在编着草绳。

单冀禾过几日便要上朝,最近每每与荆南绍北待在书房便是很久。

祈盼小心试探过,不是让单冀禾的亲吻堵住了嘴,便被单冀禾带给他的小玩物吸引了视线。

“你拿这草绳做什么?”祈盼随口问道。

谁知八两顿时红了脸,双手捂着脸颊片刻才娇羞的说道:“绍北项上的那条红绳八两瞧着快断了,只是那编织好的模样八两第一次瞧见,想练习下,下月绍北生辰……”八两说着说着,竟然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你啊……”祈盼伸手在八两额头上点了点,揶揄的说道:“不是瞧不上绍北来着……”

“少爷莫要欺负八两了。”八两撅着嘴,小声说道:“若不是绍北不如荆南机灵…八两才不会……”

“好好好。”祈盼听笑了,拿起方才的帕子,手脚利落的绣起来:“那本少爷便放心了,绍北人虽闷,对你却是好,与将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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