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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医术不……”

“你在开些活血养气的方子,抓了药派人送来!”单冀禾听不得王太医再说其他,接话说道。

“是。”

绍北喝药睡过之后,八两按照王太医教的法子重新给绍北的伤口换了药。

整个屋子内飘散着浓重的药草味,伴随着残留的血腥味,祈望被福叔用绳子捆着,正安分的跪在地上。

方才几人顾着绍北,却将祈望抛在了脑后。

等留下心转身要寻人,回了神的祈望竟然跑了!

单冀禾怒火中烧,说话不留情面:“你且将你知道的说来!不然有你好看!”

祈望鼻青脸肿,垂头丧气怕得很。

“将军……”祈盼拉扯一下单冀禾的衣袖,不忍心看祈望这幅模样。

“平日里柳氏将你宠上了天,落得今日如此是你咎由自取,本将问你!你与绍北究竟发生了什么!”

祈盼皱眉,知的单冀禾的话,说与祈望也是对牛弹琴。

祈望苦着脸,往前挪了挪摇头一脸真挚的说道:“将军!草民真的不知!”

单冀禾绷着脸,心下狠骂自己竟然如同祈望一般蠢,这祈望回来时便早已没了心智,怎的还能记得与绍北发生的事!

见这单冀禾未曾说话,祈望转了转眼珠将要继续解释,门外跑进来个家丁,急声对着单冀禾跪下说道:“将军!门外有人求见!”

“何人?”单冀禾站起身。

“是我!”

屋内的人顺着声音抬起头,纪遥云挥着清水玄木扇,渡着步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开始要写最重要的部分了。

不知道昨天那章节里,纪遥之说的一句话宝宝们有印象没…

emmm…明天继续,晚安,谢谢喜欢。

☆、兵权

纪遥云挥着扇子在屋里环视一圈,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祈望,问道:“怎的将人绑了起来?”

祈望认不得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是王爷,以为见到了救世主,赶忙扭了几下身子正要说话,眼尖的福叔不知从哪里拿起一块布,捂住了祈望的口鼻。

祈望挣扎两下,片刻后翻了个白眼再次晕死过去。

“让你见笑了。”单冀禾挥挥手,福叔带着两个家丁将没了知觉的祈望抬走了。

“你这是为何?”纪遥云笑着坐到单冀禾对面。

“你有所不知,此人名叫祈望,是盼儿的大哥……只是平日里爱惹些是非,今日与我的属下一同出了些意外,方才怕他认出你……将他迷晕,是福叔心细罢了。”

“且不说这个,你说你属下受了伤,是谁?”纪遥云刷的一声将扇子好,往前凑近身子问道。

祈盼结果丫鬟端上来的茶,默默给单冀禾儿二人倒好。

不知怎的,他每每见着纪遥云总是有些拘谨。

若是因为纪遥云的王爷身份便也罢了,可祈盼心知,这些担忧与害怕与纪遥云的身份无关,多得是纪遥云深藏不露的为人。

想到不久前单冀禾说的话,祈盼有些紧张。

若是纪遥云真是为了抢夺皇位,那单冀禾便是助纣为虐。

“下去吧。”单冀禾眸色沉了沉,挥手让侯在一旁的半斤下了去。

祈盼正要转身走,被单冀禾拉住了胳膊:“你去瞧瞧八两,若是绍北没事,让八两下去罢。”

祈盼懂得单冀禾的意思,轻轻点点头。

绍北侧躺在塌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额上细汗密布,八两皱着脸紧张兮兮,眼神盯着绍北移不开。

“可还好?”祈盼将屏风拉过来挡在塌前,隔开了单冀禾望向他的目光。

这屏风隔得住视线,却隔不住声音。

八两从方才便知的纪遥云来了,万分不舍却还是将绍北交给了祈盼。

“少爷……”

“放心。”祈盼在八两脸上心疼的捏捏,平日里八两没个心机,为人憨厚有些傻,今日怕是吓了个够呛。

单冀禾瞧着屋内只剩下身边人,才将话头又说了回来。

“不早前,我去见了遥之。”说到此处,单冀禾心下一沉,纪遥云来的目的他猜也能猜到几分,只是……

“哦?”纪遥云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可是说了什么?”

说与不说,单冀禾没得时间想。

王德将人带走时,纪遥之坚定的眼神骗不了人。

那话,绝非是气话。

“说了。”单冀禾点头。

纪遥云像似早已算到了,竟然没有感到诧异。

“可是说了……与皇位有关的话?”

单冀禾手握拳,与纪遥云一脸的轻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斟酌片刻后才妥当的说道:“你也知的,遥之并未有当太子的意愿,你那日的话我几番细想过……着实有些不妥。”

“不妥?”纪遥云低笑几声,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不容置疑的说道:“我且问你,若是这皇位交与纪遥江,妥还是不妥?”

单冀禾咬紧牙槽,像是从嘴里挤出了答案,不得已的回答道:“不妥。”

“那我再问你,父皇可有将太子之位交与纪遥江的意愿?“

顺着纪遥云修长的手指往上,单冀禾只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人。

那个答案就在口中,纪遥云替他说了出来。

“没有。”

“我只是一介武将,承蒙皇上厚爱,怎能做谋权篡位之事?”

“你错了!”纪遥云厉声说道:“父皇从未有要将太子之位交与纪遥江的意愿,何来的谋权篡位?从始至终都是皇后和丞相在苦苦相逼,我帮着遥之坐到太子之位,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为了百姓!为了父皇!为了江山!”

“……你就当我胆小怕是罢了。”单冀禾往屏风那里看了一眼,冷静的轻声说道:“还未遇到盼儿前,我会答应你……可现下不同了,我有盼儿,我还有大哥,他们两个不能再跟着我受苦,这事重则会掉了脑袋,我定要保他们二人周全,王爷……休要在逼我了。”

纪遥云像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仰头大笑几声才站起身,在屋里渡着步子慢悠悠的说道:“你果真是为了儿女之情……但你可曾想过?若是纪遥江当了皇位,与你和祈盼一般的百姓,会是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朝国之内!”

“那你且想过,这是不是遥之的意愿!”单冀禾忍不住心中的烦躁,若不是因为顾及到眼前的人早已是王爷,他定会不留情面狠狠回绝:“遥之在皇宫里早已是皇后的眼中钉,平日里虽是每日参与朝圣,却是没权没势,现下在传出些谣言,你可想过……会要了遥之的命?”

“命?”纪遥江冷笑一声,背过身子不在看单冀禾,沉声说道:“皇后从开始便没想过想过要留下遥之的命,现下是没的机会,等纪遥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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