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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轻轻的迈着步子,适应了片刻才走到书桌旁。

他贴身的东西都会放在这里。

书桌上堆了不少书,都是不久前纪遥之怕他一个人太过寂寥,找人搬来的。

伸手将书桌上的一个木盒子拿起,打开来,只见他方才找的碎玉正安静的放在里面。

“……你若是丢了,我可如何是好。”单冀臣爱惜的在碎玉上摸了几下,宝贝的将碎玉系到了绅带上。

这碎玉他与遥之各持一半,方才没缓过神以为丢了。

心算是放下不少,却又翻涌出许些愧疚。

单冀臣渡着步子走到四轮椅旁,慢慢坐下,不知想起了什么,苍白的嘴唇扯出一抹笑意,自言自语的问道:“遥之,你可愿在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看的宝宝越来越少…emmmm…是我写的太差吗?

会努力加油,喜欢的宝宝也谢谢你们支持~

晚安~~

☆、弱点

王德瞧着纪遥之睡了,吩咐守在一旁的奴婢点了一炷安神香,才叹口气放轻脚步退出来。

瞧着时辰已不早,这几日殿下的所作所为不知传到皇上耳里没有。

“小竹子,你去一趟将军府,便说今日有劳将军了。”

“是,公公。”王德身后的一个小太监急忙应了一声,正要走,倏地想起什么:“王公公,您不知……今日稍早前,楚昭仪来了……”

“你……”王德惊了一下,揪起小竹子的耳朵赶忙问道:“可有问殿下去了哪里?”

“回公公……”小竹子疼也不敢多吱声,双手握拳轻声说道:“楚昭仪来给殿下送些点心,奴才以殿下去找皇上的由头给……”

“你可机灵些。”王德放开小竹子,伸手在小竹子脑门上点了一点,嘱咐道:“近日殿下烦心事多了些,楚昭仪那里莫要乱说。”

“是!”小竹子苦着脸,应了一声急忙跑了。

瞧着小竹子没了影,王德左右看了几眼,除了门外守房的两个婢女便没了别人。

“将殿下看好了,明日之前谁都不能进去!”

“是!”两个婢女弯腰福身。

王德点点头,转身迈着碎步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将军。”祈盼湿着头发,白皙的手指时不时在发尾处捋上一下。

身前的铜镜内,只瞧着单冀禾一身裹衣,正将祈盼抱在怀里,左右轻轻晃着。

“真香……”单冀禾深呼吸一口气,使坏的用牙尖在祈盼肩膀上咬了咬。

“将军快些去歇着……”祈盼发痒的笑了几声,躲开单冀禾的嘴唇转过身子,心疼的说道:“明日将军去上朝,祈盼回祁衣坊,最近天有些凉了,将军的衣裳还要添置些……”

“盼儿定夺便好。”单冀禾抱住祈盼,盯着祈盼的眸子放轻语气,略带诱惑的说道:“与盼儿成亲已有些时日,日后叫我冀禾…”

“……冀禾。”祈盼害羞的想躲,单冀禾目光炙热,他瞧着心慌。

“荆南还未回来,我有些担心。”单冀禾听了祈盼的话心下满意,只是语气略显失落的说道:“从王爷悄然无声的回京,再到大哥出奇的出现……我这心里,总觉着有些怪。”

“或许是冀禾想多了。”祈盼伸手扶平单冀禾紧皱的眉头,一板一眼的说道:“王爷当初被贬去钰城,回来时当真不能是风风光光,加上有丞相暗地里作祟,王爷若是大张旗鼓,那才是不妥当。”

”不。”单冀禾松开祈盼,摇摇头说道:“与这些有关,却也无关……”

祈盼听不懂,只是瞧着单冀禾愁,他便愁:“只要冀臣大哥回来便是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冀禾愁这些的空档,不如早些休息……今日事有些多,冀禾睡了祈盼才安心。”

“哦?”单冀禾听了话,转过身子双手撑到祈盼的肩上,俯身低头将脸凑到祈盼跟前,慢悠悠的说道:“盼儿可是……想与本将一同睡了?”

“冀禾……”祈盼心知单冀禾说的睡不是他说的睡,只能无奈伸手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撅嘴说道:“今日盼儿累了。”

“为夫不累!”单冀禾大笑两声,双手顺着祈盼的肩膀往下,到了腰际直接使力,将祈盼抱了起来:“为夫有的是力气!”

祈盼秀发上的水还未干,二人打情骂俏滚到塌上时,将丝被染湿了不少。

稍歇着喘口气,祈盼将早已被单冀禾撕扯到腰际的裹衣穿好,伸手捂住了单冀禾要贴上来的嘴:“明日起的早,冀禾……”

“你啊……”单冀禾压下欲/火,放松力气躺到塌上,用力搂住祈盼闷声说道:“平日里将你宠的紧,过阵子怕是要骑到为夫头上了。”

祈盼一听有些急了,在单冀禾胸口上戳了一下,哼唧的说道:“祈盼是心疼冀禾的身子。”

单冀禾闷笑两声,心情比方才好了些,身后是柔软的被子,怀里的香软的祈盼,这日子他从未想过。

安稳,踏实。

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尔虞我诈。

“冀禾你在怕。”祈盼微微抬起身子,犹豫一下说道:“冀禾不想去上朝。”

祈盼语气坚定,明亮的眸子盯着单冀禾。

“盼儿比我瞧到的,聪明多了。”单冀禾双手枕在脑后,未曾反驳,接着祈盼的话说道:“我是在怕。”

“冀禾可是在怕王爷的话?”祈盼躺到单冀禾身侧,将丝被盖在二人身上。

“我是怕,怕明日一旦踏进金銮殿,便会没了退路。”单冀禾侧身与祈盼相对,眼露歉意的说道:“朝政之事,作为臣子我便要替皇上分担,着当中的是是非非,不过是为了权利,遥之因大哥的缘故现下有了夺太子的心,可想而知……这日后,朝政之内太平不得。”

“父亲大人……”祈盼咬了下舌头,与单冀禾成亲之后,他便未曾在见过单武,突然说起让他有些生疏。

“爹自丞相上奏让皇上封大皇子为太子以来,便一直极力反对,与丞相可谓是文人相轻,只怕明日去了,又会有一番争论。”

“殿下若是有了心思,便是好事。”祈盼点着手指,思想片刻才说道:“皇上是明君,定会知的殿下与大皇子谁更能圣位,若是父亲大人与冀禾连同一些官员,极力推荐殿下,这便是与丞相有了相争的理由。”

“却是如此。”单冀禾认同的说道:“不久前父亲上奏一折,说的便是想让皇上三思,立太子是大事,不可断章取义只听丞相一面说辞。”

“这丞相心歹毒的很,明知大皇子不是当皇上的料,却百般推荐,除了至亲的关系,想必也是为了皇上的位子吧。”祈盼愤愤的说道。

谁知单冀禾听后笑了半晌,直到眼含水意才慢慢的停下:“盼儿可真是可爱的很。”

祈盼让单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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