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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快,手……伸得这般长。”

听出单冀禾语含歉意,祈盼于心不忍,终是不在闹别扭,将头转过来小声说道:“祈盼不怪冀禾……只怕,是怕祈盼想保护三娘她们,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岳父大人的事,为夫定会给盼儿一个交代。”单冀禾使力将祈盼往怀里搂了搂,祈盼身上的香气在单冀禾闻来,喜欢的不得了。

“那哈熬……可是来寻冀禾报仇?”祈盼拍开单冀禾不安分的手掌,扭着身子想从单冀禾怀里出去。

单冀禾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将人搂紧任凭祈盼晃动。

“恐怕不止,为夫攻打哈邑国是得了皇上命令,三年前哈熬的父亲几夜之间势力大涨,毁了不战之约,无奈下皇上才做此决定……”单冀禾把玩着祈盼的秀发,说到这里缓了一下:“这三年前的战事……”

“可是与丞相有关?”祈盼反问道。

“没想到哈熬得势利恢复的如此之快。”单冀禾冷笑一声,对于祈盼的话并未反驳,继续说道:“我与盼儿成亲不久,哈熬便将手伸到了盼儿这里……怕是有些个熟悉的为夫的人,在从中挑唆。”

“现下重要的是爹,不知还醒不醒的过来。”祈盼放弃挣扎,半靠在单冀禾怀里担忧的说道:“爹若是这么下去,且不说哈熬这件大事,府上的小事想必也少不了,爹才说了将祁衣坊交与我,这会儿躺在那里,大娘怎能不趁人之危……”

“那本将倒是要看看她敢不敢。”单冀禾不屑,说道柳氏便没了心情:“明日盼儿以岳父大人的身子要紧,先拒了祈望迎娶丁香的事。”

“祈盼也是这么想,只是……”祈盼犹豫一下:“想必大娘不会同意。”

“岳父大人还躺在塌上,她便让她的儿子如此大逆不道?”单冀禾有些嘲笑的说道:“祈望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也怪本将自负,以为是巧合……不想连累了岳父大人。”

“冀禾莫要再说其他,爹身子硬朗,定会挺了过来……何况祈盼也相信冀禾。”祈盼说道。

“我以派人去宫里请了太医,岳父大人是伤了脑袋,荆南请来的大夫终归不与宫里的太医一般,只是让盼儿担忧了。”单冀禾抱着祈盼着衣躺下,折腾一天二人也乏了。

将军府上绍北伤还未好,祈府的祁怀安又重病在床。

今日来祈衣坊的客人络绎不绝,祈盼一人与半斤忙的焦头烂额,一夜间担子全都搭在了祈盼肩上,且不说这衣坊的账目祈盼还未弄懂,那日随着祁怀安一同出城却不幸死于非命的伙计,祈盼便需得拿银两安置。

柳氏知的祈盼接手祈衣坊时,带着人便要过来大闹一场。

好在单冀禾为人明,早吩咐荆南带着人候在外边,柳氏吃了一口碎牙扫兴而归。

“少爷,银子出账太多,这月伙计们的工钱,还有要进账花的银两所剩无几……”

说话的人是祁怀安雇了不少年的账房先生,笔笔帐算得清楚有根据,从未出过差错。

才送走了刁蛮的李婶,这边又出了问题。

祈盼站在原地,慌了手脚。

半斤跟着祈盼干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对了……”祈盼一咬牙,忍痛说道:“我与将军成亲时……礼还在府上,先拿过来救急也好……”

“少爷,万万不可!”半斤一听急了,赶忙止住祈盼的话:“这是将军给少爷的,怎的能……”

“这衣坊我才接手,怎能不给伙计们工钱。”祈盼皱眉,却也无奈:“当下便是要解燃眉之急,我会去与娘说,冀禾定会理解我。”

“少爷……”半斤还想劝,看到祈盼坚定的眼神,只能闭了嘴。

“你在这里盯着,我去去便回!”祈盼说着,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祈衣坊。

才走两步,猛的撞在一人身上。

“盼儿如此着急,可是有事?”单冀禾沉稳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着实像是颗定心丸,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嘴里说道:“衣坊里方才算了账目,现下有些困难……祈盼想着……想着礼钱可拿来……”

单冀禾并未有不悦,伸手在祈盼布满细汗的额上轻轻擦拭一下说道:“我的便是你的,且不说礼,府上的银子随盼儿拿去用。”

祈盼心里抹了蜜,可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爹将衣坊交与祈盼,便是信得过祈盼,若是拿着银子拆东墙补西墙,那这衣坊迟早便会毁在祈盼手里,今日是拿着银子补给一下,日后祈盼定会与爹一般,将这祁衣坊好生的经营下去。”

“我同你一起。”单冀禾牵起祈盼的手:“礼可还是放在祈府?”

“是,与三娘陪与祈盼的嫁妆,一同放在府上的库房里。”

“为何不拿来?”单冀禾问道。

“放在哪里都一样。”祈盼放心的说道:“府上有爹和娘,若是日后如今日一般出了些大事,爹和娘便能拿去急用,祈盼知道,是祈盼的日后爹定会一分不少的在给了祈盼。”

“你啊……”单冀禾无奈笑了笑:“今日之后便都拿来,祈府有两只恶狼,盼儿可曾忘了?”

祈盼一愣,停下脚步与单冀禾对视一眼,不确信的问道:“大娘再怎么贪心,也不能将手伸到将军的礼上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是你大娘这般贪心的人?”单冀禾笑笑:“岳父大人出了事,现下府上嚣张跋扈的,除了那个柳氏还能是谁?方才荆南派人通报,柳氏派人来过,这会儿子才走。”

想到忙于找哈熬的单冀禾,还要分出一半心思在他身上,祈盼便觉得有些不忍:“冀禾,祈盼定会保护好自己……”

“将心思放在你身上,为夫才能安心的去办其他事。”单冀禾说道。

祈盼拒了祈望迎娶丁香的事,祈望知道后在房里闹了一通,也未曾去祁怀安塌前看过一眼,只是对着柳氏不停的发牢骚:“娘,你说过让我娶丁香的!”

“你这没脑子的东西!”柳氏才从衣坊嚼着碎牙回来,这会儿正烦的厉害,听祈望这么一说,破口大骂道:“这祁衣坊都传给了祈盼,你还如此不上心!”

“娘,你不是派人潜在衣坊了吗,怎的消息这般不灵通?”祈望怀疑的问道:“莫不是找了个傻子。”

“你便是那傻子!”柳氏气的翻白眼:“那蠢货,死的也好……省的老娘日后拾烂摊子。”

“死了?”祈望大叫道。

柳氏吓了一跳:“你叫什么,死了个下人大惊小怪做什么!谁让他命贱,不过是陪着你爹出去一趟,便死在了半路上。”

“娘你可是说……爹这次遇害的事?”祈望眼珠子咕噜的快转两下,不知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柳氏瞧着祈望着急的模样有些诧异,撇嘴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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