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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还未来得及细看便被赵猛将公主护了起来,他瞧到的,只有公主的手。

公主左手带有玲珑翡翠戒,单冀禾往下瞧去,只见那玲珑翡翠戒被公主带在手上。

“回皇上,是公主。”

纪雍沉默不语,赵猛站在下面,叫人将公主抬了下去,随即恶狠狠的盯着众人看了片刻,大声问道:“皇帝,公主在朝国出了事,这便是你朝国的过错!本将听闻七殿下曾经与你朝国将军单冀臣不清不白,怎的,莫不是七殿下不想娶公主,派人下了毒手?”

“休出狂言,这里是朝国,岂容你在此放肆!”单冀禾目光阴冷,盯着赵猛说道。

“哟,单将军不说本将倒也忘了,单冀臣莫不是单将军的大哥?”赵猛摇杆挺得笔直,蔑视的说道:“单将军娶了一位男妻,这朝国真叫人大开眼界。”

“放肆!”纪雍大喊。

赵猛不在似方才那般轻佻,瞬间将脸色拉了下去:“本将已派人去靖国禀报,靖国国主有令,本将全权负责公主之事,如今公主死在你朝国,若是你朝国不给个交代,休怪本将不客气!”

“你说公主死在朝国,是我国人所谓,你可有证据?”纪遥之思想片刻,问道。

“证据?”赵猛嗤笑一声:“逮到了给公主下毒的婢女算不算?”

正说着,赵猛身后的一名士兵将一柔弱侍女带了上来。

这侍女正是是纪遥之东宫内的。

“殿下定要救救奴婢,奴婢不过奉命行事,殿下不可对女婢不管不顾!”那侍女哭状惨烈,对着纪遥之不住磕头。

单冀禾心中一阵怒火,抬头往一旁的丞相脸上瞧去。

只见老奸巨猾的丞相正看得一脸惬意,像是在瞧一出戏。

“大胆奴婢,本皇子何时命令过你!”纪遥之气的浑身发抖。

“殿下,殿下!”奴婢爬过来,抱住纪遥之的腿做挣扎:“殿下,救救奴婢......奴婢是......”

“杀了公主,死罪难逃!”赵猛在一旁冷眼看着,在那奴婢哭诉时,猛地将人拉到跟前,一手将那奴婢的头固在胳膊上,用力一拧,接着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下,那奴婢的脑袋硬生生的被赵猛拧了断。

纪雍瘫坐在龙椅上,一旁的禄喜公公赶忙走上前来,尖细着嗓子急忙喊道:“皇上......皇上,快传太医!”

赵猛懒得多说什么,对于今日之事的结果他是势在必得,看着纪雍的模样,赵猛冷笑一声:“奴才死了,做主子的自然罪责难逃,来人,将朝国的皇子给本将带回去!本将要他一命抵一命!”

“慢着!”纪雍胸口闷疼,缓了片刻后才赶忙阻止:“你休要拿一个婢女便能将此事了结,事情到底为何还有待查清,这般不管不顾的将我皇子带走,怕不是你靖国有所图吧?”

赵猛被堵得说不出话,却也不甘示弱:“好,你要查本将便让你查,听好了,本将已让靖国派兵前来,若是三日内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将便领兵攻打你朝国!”

“还望将军说到做到。”

“哼!”赵猛冷哼一声,带着士兵威武的走了。

带靖国的人走的一个不剩,纪雍终于忍不住,猛地咳嗽出声。

“父皇!”纪遥之赶忙跑上前去,一脸担忧。

纪雍疼痛难忍,却还是使出一丝力气,紧紧握在纪遥之的胳膊,盯着纪遥之的眼睛断断续续问道:“这可是你做的?”

“不是。”纪遥之摇头,眼神坚定。

纪雍点点头,缓了口气,随即推开眼前围上来的众人,在皇后身上一撇,最后将目光留在单冀禾身上:“单将军,朕今日命你一事。”

“皇上......”单冀禾心中苦涩,皱眉回道。

“将遥之关入大牢,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得放出!”

在即的文武百官大惊失色,单武听后赶忙跪在地上,极力劝阻:“皇上,万万不可!”

“朕信遥之,却不意味靖国信,这事由单将军接了手,便有单将军去查。”纪雍挥挥手,表示自己累了。

禄喜公公正要扶着纪雍下去,却听从方才起便未曾说过话的丞相说道:“皇上,老臣只觉不妥。”

纪雍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丞相,片刻口才冷声问道:“有何不妥?”

“皇上,这邻国公主是单将军接回了宫内,单将军便应当为此事负责,单将军身上的疑点未除,怎能担次大任,调查此事?”

纪雍冷眼瞧着,厉声问道:“丞相可有见解?”

“依臣所见,单将军作为将军,却未将邻国公主保护周全,又让朝国陷入困境,理当其官衔与兵权以示世人,若是如此,靖国瞧着了皇上诚意,多宽限些时日,方为妥当。”

单冀禾盯着丞相,暗自嘲笑丞相露出了尾巴。

纪雍扶着额头,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开口:“那便依丞相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三更,明天继续。

谢谢喜欢,晚上回来捉虫,等下要去练车。

么么啾。

☆、职

丞相为人奸诈,却不想会这般刁难。

在众文武百官面前,纪雍做不出其他选择,纪遥之被压去了牢房,单冀禾面无表情,并未因丞相的话有所动作,顺从的将皇上赐予他的兵符恭敬地交给了禄喜公公。

“都退下吧。”纪雍叹一口气,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头也不回的往养心殿而去。

“皇上,皇上三思啊!”单武额上急出细汗,心里对丞相是憎恨不已。

“太尉,皇上既然下了旨,可有回的道理?”丞相冷笑一声,有些得意忘形。

“你......”单武话被堵在嗓子眼里,终究是没在往外说。

单冀禾盯着纪雍的背影,在瞧着不少大臣已散了去,回略有所思的目光,弯腰将单武扶起:“爹,起来罢。”

单武狠狠地瞪了丞相一眼,缓缓站起身子。

正是与丞相对峙着,突然瞧着方才走了的禄喜公公小跑了回来,对着单冀禾细嗓说道:“皇上方才让咱家转告,既是殿下出事,便由王爷去查个水落石出,其他人不必心。”

单冀禾暗笑一声,想必丞相还不知的遥云回了京城。

近日里丞相有些胆大妄为,也有些得意忘形,只将目光放在了明处的自己与遥之身上,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直躲在暗处与皇上里应外合的遥云,会叫他棘手一阵子。

单武听了禄喜公公的话,赶忙双手抱拳,恭敬回倒:“皇上英明。”

调查此事的人被换成了纪遥云,丞相算盘打一半便散了。

单冀禾将单武送回太尉府,转头便让福叔驾着马车往祁府使去,既然无官一身轻,他也落得清闲,不必在想那些愁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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