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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女没得地位,死一个也不会有人发现。”

“你是怎的逃了出来?”

荷月婆婆伸手捂着胸口,不住摇头:“许是老天爷看不下去,竟让人在御花园里发现一个死去婢女,皇后叫人将那婢女扔掉,老奴便随行一同出了来。”

“你是逃到这里?”纪遥云问道。

“确实如此。”荷月婆婆点点头,恭敬回答道:“皇后还不知此事,一直以为自己诞下的是龙子,可丞相不同,知的此事的人定要一个个除去,老奴侥幸逃了出来,趁着一同出宫的侍卫不注意,悄悄的躲了起来。”

“那你为何不回钰城,反而躲在这城安街内?”

“老奴不敢。”荷月婆婆说道此处,已是有些老泪纵横:“丞相若是知的还有人心知此事,怎会放过老奴,都说这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想果真让老奴躲了几十年。”

“那你可愿意随本王一同,去与父皇将此事说清?”

荷月婆婆抬起头,看着纪遥之,眼神坚定道:“老奴等今日,等了几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打赌

荷月婆婆的出现,无疑让公主被杀案有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这会儿纪遥之正藏身于旧宅内,若是宫内叫人知道了,想必整个京城都会动荡不安。

眼瞧着赵猛已带兵对着朝国虎视眈眈,丞相与琉城的余长又联了手,三日一到公主的案子没有结果,必定会是一场乱战。

这里应外合的计谋可叫人避而不及。

荷月婆婆像是下了决心,打点好了屋内的一切,微微颤颤跟着纪遥云等人往外走。

正巧走到狗儿身边,想到什么似的慢慢悠悠说道:“原本以为老奴的手艺要随着老奴进了棺材,不想确是遇到了个机灵人……这次入宫不知还能否回得来……若是回不来,你便接了这铺子罢。”

“婆婆……”狗儿眼眶一红。

他与荷月婆婆交集不深,若不是因单冀臣喜吃糕点,他也寻不到此处。

“敢问王爷,何时动身?”

纪遥云叫仇墨将马车牵来,亲自扶着荷月婆婆走到马车前:“待本王计划一番,便与本王一同进宫。”

荷月婆婆并未在多问其他,松口气轻轻点头。

纪遥之身体已好了些,只是脸色苍白略显无力,正靠在榻上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单冀臣。

单冀臣将狗儿走之前煎好的药热了,端到纪遥之跟前:“趁热喝了吧。”

纪遥之不经意的将手缩回到被里,摇摇头说道:“要冀臣喂。”

“你怎的还如同个孩童一般。”单冀臣轻笑两声,倒也未曾拒绝:“快些喝了……叫人看了多不好。”

“谁?”纪遥之伸长脖子喝了一口药,满足的咽下去,也不觉苦:“狗儿?”

“王爷……”

“说到二哥……”纪遥之有些不满:“你何时与二哥这般交好了?”

单冀臣将药碗放到一旁,伸手在纪遥之脸上点了点:“你不如问,皇上为何要这么做。”

“父皇?”纪遥之轻咳两声,抓住单冀臣的手不舍放开:“冀臣可是说……父皇将你送去钰城之事?”

“正是。”单冀臣轻叹口气:“皇上可谓是用心良苦。”

纪遥之地下眼帘,半晌才闷声说道:“我一直知的,父皇从始自终都想要将太子之位传于我。”

单冀臣听后挑眉,确实不曾想过纪遥之会这么说。

瞧着单冀臣脸带疑惑,纪遥之轻叹口气,认命道:“大哥玩略,怎能让父皇入了眼,只是二哥因自己母妃的缘故被遣罚至钰城,现下除了我……”

“遥之……”单冀臣说道:“我还有一事并未与你坦白。”

“若是冀臣想说,那我便听。”纪遥之拉着单冀臣的手,放到唇边一吻:“只要你平安,怎的都好。”

回到旧宅时,纪遥云等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单冀臣瞧着纪遥之睡着后,才轻手轻脚走出屋外。

看着纪遥云将荷月婆婆也一同带了回来,单冀臣并未多问其他,叫狗儿拾了一间屋子,将荷月婆婆安顿了好。

“只剩下二日,李猛从靖国搬来的救兵已等在城外,想必余长待兵早也是蓄势待发。”单冀禾喝了一口茶水,脸色沉重:“若是将荷月婆婆带去宫内,怕是大为不妥。”

“冀禾你的担忧我懂。”纪遥云原地渡着步子:“只是我有一事还未想透彻。”

“何事?”

纪遥云转头在仇墨等人身上看了看,想了片刻才说道:“丞相一直想将纪遥江推上太子之位,为的是日后有机会借着纪遥江的位子,让自己取而代之……可是,皇后是否知情?”

“王爷的意思是……?”仇墨听后一愣。

单冀禾皱眉,直到身旁的祈盼牵住他手后,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荷月婆婆方才说过,皇后并不知情丞相所做的事……那样的话,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丞相必定会守口如瓶,想必皇后如同婉莹一般……被丞相当作了棋子。”

单冀禾语毕,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若真是如此,丞相的所作所为……可谓是畜生了。

思来想去,几人在三商议要堵上一把。

靖国公主被杀怎么想都疑点重重,这会儿单冀禾被了官职,只有纪遥云还有些权利。

“溃败只此一举,我与冀禾入宫,祈盼与仇墨等在这里。”纪遥云面色严肃:“若是宫内出了状况……仇墨你便听冀臣的调遣……”

“是!”

“冀禾……”祈盼有些担忧,心跳的厉害。

怎么想都觉着不妥,却是没办法的办法,祈盼不想自己脱了后腿,万般不舍与不忍,都化作一个坚实的拥抱:“冀禾要早些回来……”

“等我。”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唇上用力一吻:“你与仇墨待在一起,丞相若是狗急跳墙,怕是对你不利,你且要万分小心。”

“祈盼知的了,冀禾放心。”

去皇宫的路上,单冀禾与纪遥之二人一言不发,将朝国的百姓与江山都堵在了皇后身上,这若是放在以前,怎么都不会出此下策。

“王爷与将军大可放心。”荷月婆婆语气平淡:“老奴时常在想,老天爷叫老奴活了这么久,可真是叫老奴将秘密带走?……这会儿一想,老天爷叫老奴活着,是叫老奴助王爷一把。”

“皇后心狠手辣……”

“王爷,这您便不知了……”荷月婆婆笑着摇头:“皇后娘娘终归是个女人,十月怀胎的亲骨肉叫人掐死……敢问王爷,为人母可能忍?”

“婆婆的话是?”

“老奴记得,皇后娘娘怀胎初时,连只蚂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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