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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楼中人,而军统处紧接着被灭。这一来二去,想不将火引到他身上都难。

如今朝廷最重要的文武将都在绮州,绮州军统处却出了这么大篓子。

他立刻起身:“走!去军统处。”

深夜,绮州城的路上人马匆忙。

站在烧成一片废墟的军统处大门口,执骨的脸色很不好看。

烈火还在燃烧,将最后的木屑烧尽,让最后的尸骨成灰。

军统处将领士兵,一个不留。

他踏在灰飞上,一贯干净的短靴底上沾染了灰屑。

能看见零星的人骨残片,不过也只是残余罢了。

当真是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醉梦楼一事本是气愤,可再气却也没有要将之全军覆没的打算。

都是麟国的将士,流着相同的血液。

犯错的人,他已经杀了。这些人,本不该死。

到底是谁

垂文君叹息一口,道:“不知发生何时,火势扬起时,没有人逃出。且无一丝一毫的声音,安静的让人察觉不到。这火,也起的蹊跷,水如何也扑不灭,听说不过燃了一炷香的时间,却已将此全部焚毁。而且,是火自己灭的。”

执骨没说话,只是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愈发深沉了些。

*

军统处一夜之间尸骨无存震惊朝野!

皇上气的早朝时破口大骂,将自己最珍爱的九天麋鹿壶都给摔的粉碎。

当场令喝垂文君回京,关押执骨!

一时之间,长矛相对,天翻地覆。

京中来人那天,长久未曾动怒的垂文君失手了结了卜公公随身的仆从。

“卜公公亲自从京中来,倒是有心了。”垂文君冷笑而对,眼神入锥般盯着他。

卜公公笑着摇头:“到不需要多心,一路快马加鞭,也是皇上亲谕,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尽心怎么好。”

“还问执骨在何处?老奴这就带人走了。”

“呵呵。将军身体有些不舒服,还在里头休息,公公舟车劳顿,不如,也休息个几日再行?”

“诶,那怎么成。皇上还等着奴才复谕呢,奴才辛苦也是值得的。”

哈哈笑了两声,卜公公往房中走去。

纵使垂文君想阻拦,也有心无力。

那日军统处出事,垂文君当下就吩咐好了一切,叫执骨离开。

这摆明是冲着他来的,皇上从没将脑子使正确过,这要是被吹个什么耳边风,莫说职位,就是这项上人头都难保。但将一切准备好,却没想到执骨自己不愿走!

他饮了一口酒,只道:“非我过错,为何要逃?”

“骨头!”垂文君急了:“皇上是什么人你我不知?这些年错杀多少良臣忠将你可是不记得了?”

“哼。”执骨坐的笔直:“我执骨行的正坐得端,跑,就是承认了。而非我错,不认!”

“你这木鱼脑袋!”气的垂文君不知说什么好了,“从小就是这样,认定的死理怎么也转不过弯。现在老将军不在京中,你回去谁还能护着你?又因你年纪轻军功赫赫,那些老不死的朝臣早就对你妒忌多年,皇上此时定气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你这不是往狼窝里跳?!”

执骨没有说话。

他听见了垂文君话里的“老将军”。

是啊,爷爷还在战火燎原的地方浴血奋战。

他捏紧拳头,道:“我必须得在你这被亲手抓住,否则,会殃及到你。沿途我会逃走,到时与你联系。”

“你要去哪儿?”垂文君问。

“麟北。”

“麟北?”那正是战火纷乱的地带,垂文君道:“你要去找老将军?”

“我有预感,此事没那么简单,你说的对,若是在京中,我必自身难保。”

“也好,你去寻老将军,这里头的事交给我,我定彻查还你清白。”

“嗯。”执骨替他斟了杯酒,道:“那死去的千万将士,记得都立上碑。”

“也替我,点上香火,烧个香。”

“嗯。”

*

此时,卜公公带着执骨离开,将他附上枷锁,带好锁链。

韩栈衣也一同回京,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是无邪的质子,虽前段时间被执骨带回将军府,皇上装模作样,但毕竟还是邻国送来的人,不得以罪臣相待。

身上的玉佩饰物都被取了下来,脱下黑衣,只着里衣。

总是如此,将军仍昂首挺胸,潇洒阔步而去。

或许是为了体谅,执骨并未坐囚车,而是个普普通通的马车。关他一人,空间恰好。

垂文君给他打了个眼色,执骨到。马车布帘缓缓放下,这戏剧一般的幕布遮掩。

黄昏近色,一日的阳光步入尘埃。

踏着西去的余晖,一行人离开绮州。

至此,那位京中传说的将军,告别了白日,迎来黑夜。黎明初晓时,也不如夜幕降临美的惊心。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那日与夜的交辉,迸发在地平线上。

马车中一片黑暗。

执骨缓缓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入v前要宣传一波~那小天使们可以移步我的作者专栏,藏一下我,还有我的预文不?

下一本接档→《我养的偶他活了!》现代耽美,偏奇幻,依我的尿性,就正常不起来。一句话简介:人与偶的爱情故事。无虐,是我心打造的小甜饼!超级甜!但甜之余,还是剧情流。

是送给17年使我入坑的奉天逍遥的文。

这里有道友在不?挥挥手~

另,再给大家推荐一篇基友的文:

《不谈恋爱就变猫》by易姑娘家有宅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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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木桃

不知天黑天明又几次,执骨闭眼休憩,听着耳边的风声,听着凌乱的马蹄。

押送回京的路线,他早就了然于胸,这时,想必正是到了怀城。这里多是商贾驿客,人口繁杂,但又是必不可少粮草补充的重要城关。

今夜月色,想必不错。

他睁开了双眼。

夜深时,有人轮流在站岗,也幸好这是辆马车,而非准备的囚车。空间虽说不大,但挪动身体还是尚可。

他微微后移,双手将身下早就割划好的木板挪开,然后以一个奇异的姿势扭曲出来,攀在车底,静观其变。

攀在马车底部,等到第二班人站轮岗时,他悄悄探出了头。

突然有人朝这边走来,他迅速缩回了身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原本站岗的人一边一位,四面都有人防守,这时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都往侧面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瞬间,执骨翻身而起,动若狡兔,瞬间便从底部翻了出去,落地无声。

流窜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躲过每一个人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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