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1 / 1)

加入书签

,就是不讨厌他,都不太容易。

然而这么多时日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心里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他想逃,韩风却不让他逃。

韩风跨在他身上,倔强的瞪他:“你不许逃!我要吃了你!”

“我阿娘说过,煮熟的米,就生不了了!”

后来,米似乎真就熟了,而阿厌,也逃不掉了。

*

方才目睹了一场活春|宫的执骨那脸上的神色当真是妙不可言。

韩栈衣出了屋子,他觉得好奇,留在屋内准备欣赏。

结果看了一半,他自己也受不住的逃之夭夭了。

出了屋子见韩栈衣站在那儿,执骨也挂不住脸,走过去装模作样咳了咳。

“看完了?”

“还没。”

韩栈衣笑了笑:“不好看?”

“不是。”

“那怎么不看了。”

执骨摸了摸鼻子:“虽然我很想知道韩风是怎么吃了他的,但他毕竟是你爹嘛。”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后,

栈衣:“那时你为什么不看?现场教学,很不错的。”

骨头:“我是个好孩子,少儿不宜的画面我不看。”

栈衣:“从来没看过?”

骨头乖巧点点头:“是呀!”

栈衣看着某人:“那你是无师自通了?”

骨头:“咳咳……本能,本能。”

第31章木桃

显然听着名字之后,执骨就想起了这人是谁。

韩风,现如今无邪的皇上,韩栈衣的父亲。

只是,虽没见过人,但韩风的形象在执骨脑海中一直是不苟言笑,明于算计之人。不仅如此,他还手段毒辣,铁石心肠。

二人往更远处走了走,执骨还是心下讶异的回头看了几眼。

二十年前的韩风,竟然是这般温软之人。

有些不可思议啊。

“韩栈衣。”执骨顿住步伐,他抬头望着面前人,眼神怀疑又笃定:“你带我来是为何。”

执骨认真时,不笑时,凝眉冷峻的模样总有些凉薄疏离之感,而当他周身的刺全数备战时,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

尽管已多日不与韩栈衣针锋相对,但此刻,他显然有所防范。

韩栈衣看着他微屈的中指,这是习惯性用袖箭的动作。又看他不着痕迹的向前微弯了腰,这是即将进攻的态势,而他稍转的脚尖,是随时爆发的前兆。

如此一看,宛如一头匍匐在深夜的狼。

危险,警惕,又有些不耐。

他心底好笑的叹了口气:“你何必如此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睡的好好的,就随你来了这,还见到了你爹,若说与你无关,我会信?”

韩栈衣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为何执骨也会随他一起来此。

半晌后,只微微笑了笑,道:“并非是我带你来,而是你酒醉后一直拽着我不放,我去哪儿,你也要去哪儿,我时间紧急,只好带你一起来了。”

他说话温柔有礼,眼神不躲不闪,与人对视。

望着那双夜色中剔透澄澈的眼睛,执骨半晌没动弹。

“你是说我硬拖着你来的?”

“非也,是硬贴着我。”

哦,这样哦。执骨当先离开了。果然酒不是好东西,丢人了。

又见他仓皇离开的身影,韩栈衣隐匿了笑,笨蛋,还是那么好骗。

二人还没离开多久,突听马蹄声轰隆隆的传来。

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来者不少。

随后韩栈衣与执骨皆感觉到身后掠过的黑影。韩栈衣没动,执骨一扭身,见无数黑衣人从房顶而落闯入房中,纷纷跪地:“太子!奴恳请您跟奴离开!”

所来之人全副武装,只留一双眼睛。

韩风与无厌未曾练武,不如他们耳目好,因此并不知潜在的危险。

他只是赖在床上不下来,被子盖到了下巴上,露出两只眼睛。不见惊慌,不见惊讶,无厌稍稍思考一番,就想到他这些日子不断的消失和一身泥巴是从哪儿来的了。

这些人恐怕不是第一次要带他离开了。

但见他们紧张的模样,无厌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首之人深吸了口气,再对无厌说话时已站起了身,唯一露出的眼神中能看出深深的不满和厌恶。这样的神情无厌不陌生,他已习惯了很多年。

此刻就当没看见,他继续问:“他在我这很好,你们不必担心。”

“很好?”黑衣人笑的冷冽:“敌人都到了家门口了,还很好。”

“嗯?”无厌一时没想出敌人是谁,又听黑衣人道:“这可是你们麟国,我国太子在你们麟国如此多日,你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多次我欲带太子离开,都是被他偷跑回来,好言不得,凶也不得,太子一心挂在你身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哪里配的上我们太子!”

“卜哥哥!”韩风掀被子站了起来,怒道:“跪下!”

黑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韩风道:“我不会走的!死也不走。”

“太子!你若不走,我们区区几人护不住你啊!”

无厌心中一团乱麻,看见一屋子黑压压的人,又听他们所言凶险,方才屋子里的温存尽数消失殆尽,只余惶恐不安。

无厌不是不知,不是不晓。他哪里不懂自己与韩风的差别,只是韩风不舍弃他,他便就装作不知情了。有些感情不舍得放手,捧在手心里,哪怕多一分一秒都是好的。

人在身边,怎么放得下,怎么舍得放下!

他低头沉默不语,韩风怒气滔滔,而黑衣人愤恨的望着无厌。

被望来的视线刺的捏紧了拳头。无厌自认他不是个好人,没认识韩风之前无恶不作。可是就连一丝宁静美好的幸福都不愿给他吗,他果然,只会带来无尽恶途。

又露出习惯性的笑容,仿若一切毫不在意,一切与他无干。

他摆了摆手,对黑衣人道:“带你们的主子走,别留在这烦我。”

黑衣人眼睛一亮,韩风不可置信的看他。

无厌抬脚将韩风踹下了床:“人快滚,钱留下。”

韩风哪能允许,而黑衣人眼疾手快,当场从后劈晕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眼都不看无厌。

无厌靠在自己的床头,只觉得心口一瓣一瓣被搅得粉碎。

真是可笑。

可笑。

自欺欺人的后果,便是将自己欺骗的四分五裂。为自己制好的蜜罐子,也不过就甜那么一点点罢了。喝完了,就剩冰凉的罐壁了。

不舍得,怎么会不舍得呢。

他这一生,舍弃的还不够多吗。

执骨和韩栈衣站在屋中。看正撕裂着胸口的无厌。他的指甲划破胸前的衣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