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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掌风至,刀光鸣。双管齐下,避无可避。

本以为四皇子必中一招无疑,却见他在掌风至的那一刻堪堪侧过身体,而速度奇快的右手翻转。一道剑光冲出,掩盖了剑身的模样。

他出剑快,剑更快。执骨连他剑的模样都没有看清。

“不错。”执骨偶尔还是舍得给敌人赞美,前提是,得入了他眼。

“果真是名动天下的四皇子。”执骨又是一招祭出,带着凌厉的杀意,刀刀致命!一边出招,一边嘲讽而来:“就是听说,生成了个女人模样,所以才在上阵杀敌之时有金箔遮面这一说。”

这一刀,执骨对着四皇子的面具而去,擦出风中的噼啪声:“我倒要看看,是哪家貌美的小娘子。不如跟了爷,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显而易见是嘲弄的语意,就在执骨转身抵挡对方招式时,好似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声。

他确定自己没听错,问道:“你笑什么?”

对方似乎不愿意出剑,掌风凌厉,速度奇快。他也不知那个四皇子练得什么野路子武功,似乎自己每一次出招对方都极其了解似的,能准确躲过。不过,也可看出四皇子的轻功极好,因身态轻灵,更能快速的在马上闪躲。

面具后的声音失真,便听四皇子道:“真假难辨,将军莫要马失前蹄。谁跟了谁,还不好说。”

执骨不在意的嗤笑一声,让刀鸣吞进一切话语。

整夜的拼斗,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执骨心下越来越有些没底。

这个四皇子!果真难缠!

他似乎一直知道自己的武功路数,每一次出招,都准之又准。

而又像在玩儿似的,既不让执骨得逞,又不让执骨受伤。二人这般你来我往多下,都没得出个胜负。眼见天要亮了,四皇子已与执骨从马上打到了马下,也已经掷了兵器,开始赤手空拳的肉搏。

每一次撞击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执骨一声不吭。

突然!

执骨感觉到四皇子的进攻瞬间猛烈起来。而更让他惊恐的在于,自己竟然逐渐招架不住?

征战沙场多年,执骨从未有败绩!

在他手下斩杀的敌人数不胜数,无邪更是大败于他。爷爷跟他说过四皇子难缠,他起初并不放在心上,然而此刻,他才知并不是戏言。

每一招每一式,他竭尽全力,而对方,却好似在游龙戏水。

“该死!”他恨得牙痒,急于求胜之下,体力去的极快。

深知不该如此,但对方招式太过凌厉,渐渐占了上风。

远处已见零星鱼肚白,四皇子一个近身,在执骨不留神间束缚住了他的双拳。

执骨心中惊骇!心道糟了!

却不想耳中突然传来一声不容抗拒的话来:

“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哇,打的好凶!

执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栈衣都心疼了呢。(^)

第36章木桃

眼前似乎有光,灼烧着眼皮,火辣辣的。执骨不知道远方的身影是谁,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的。许久不见如此的天真童趣,执骨的脑海里从来就没有童年,没有玩伴。

似乎有春草暖阳,似乎有鸟语花香。

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嘴角不经意间翘起,就这样看着,听着,都好似无限的幸福。

是什么在心底扎了根,将温暖传遍全身……

“将军!将军!”耳边传来急切的叫喊声,执骨不情不愿的皱眉驱赶。可是声音越来越大,他被强迫着叫醒。眼前的两个小人逐渐不见,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看清他俩。

执骨睁开眼时,对上了四只欣喜万分的眼睛。尤其是其中一个人,都快把头塞进执骨眼睛里来了。

元盛高兴的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一把抱起执骨的身体,使劲在怀中揉了揉。

执骨被捏的浑身酸疼,惊讶之余往四周一望,发觉此处陌生。

“你俩怎会在此,我又怎会在此?”

执骨一肚子疑问,想起当时耳边传来一声“离开”,随后自己就失了知觉。

再睁眼时,不再是军营,也不再是熟悉的环境。他准备翻身下床,忽然一道极大的拉扯力将他反扯了回去,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脚均被细细链条锁住。

将链条放在手里端详,执骨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这分明,就是他当日锁栈衣的银链!这材质他熟悉,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弄来的。若无钥匙,靠外力根本弄不开它。钥匙他一直交给廉城保管,此时廉城在,那么另外一人……

吱嘎,有人推开了门。

他穿着烟青色长衫,手中捧着一株散着清香的野花。尽管参差不齐,却又霎有色。他将花插在窗台的瓶颈上,给这木屋之中增添了几分春日气息。

这才回头来朝执骨笑着,墨发垂腰,眼带温柔:“你醒了?”

“韩栈衣。”念出他的名字,执骨抬起双手露出银链:“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无邪。”韩栈衣走到床边,手从执骨的发上落下,划过他的脸,顺势落在他的脖子上。指腹摩挲过他的细腻,听见叮铃清脆的声音,执骨看见他的手上牵起那条熟悉的链子,栈衣对他继续说:“而不是麟国。”

“如今你已不是麟国的将军,我却是无邪的皇子。”轻轻浅浅笑着,栈衣眉眼温柔,他耐心的替执骨拂开了额间的碎发,刮到了耳后。

执骨眼神扫到身边的廉城和元盛,问:“这里是无邪?”

做贼心虚的廉城和元盛往后各缩了一步,点点头。

“为什么带我来这。”执骨问。

元盛摸了摸脑袋,道:“将军,我们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现在皇上大发雷霆,垂文君已入狱,集全力捉拿你。老将军昏睡不醒,军中没了主帅,其他人被皇上养的只知道动嘴皮子,有几个会行军打仗,情形一时岌岌可危,战火都已经蔓延过了麟北,直逼腹地。你现在不能露面,想杀你的莫说无邪,怕是咱们皇上对你下手的动作会更快。”

听完元盛的话,执骨冷声呵笑。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自己定有一日会肝脑涂地,可是心中还是放不下一直坚持的执念。

不论皇上再如何昏庸,可家国的万千百姓都是活生生的性命。若麟国被无邪攻占,苦的都是他们。

执骨心里从来都是将家国放在第一,自他看来,男儿当顶天立地,他不怕死,只怕守护不了一直的坚持。

听到此刻情况,若说不心寒那是不可能的。想他执骨为麟国出生入死征战沙场,解决了多少内忧外患。

都说麟国不倒实乃因二人。

所谓镇国文武将,一为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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