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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毒物遍地,也没什么大野心。因此,对五毒人民而言,活的幸福自在,比什么都重要。

当执骨被强行换上五毒的服装,那一头长发被梳了无数小辨,还被一堆女人强行在额头中央镶了块宝石后,看着镜子里的人,他都要认不出来了。

全然不同的风格。

他速来喜穿黑色衣服,又因他周身的气势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常让人觉得惧怕,以至于常忘了他不过是个少年人。此番被五毒国的女人们强行一番折腾,换了身红色的衣衫,弄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衣服一身短打,袖口与小腿都被紧紧包裹,一双鹿皮靴俏登登的穿在脚上。

外衫很短,只至大腿根,腰上紧紧束着腰带。一双长腿一览无余,看的容耶奴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他走到执骨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睛,继而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吓得执骨一掌给他推多远。

容耶奴倒是没生气,他倒在地上,笑呵呵的道:“哥哥,你屁股真翘。”

执骨险些废了他。

没多会儿,一个体态纤细,笑容满面的女人走了过来,看见执骨后连“哇”了好多声。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女人对容耶奴道。

“是啊,怎么样,漂亮吧!”

女人走到执骨旁边,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最后居然做了一个与容耶奴相同的动作,一巴掌拍了上去。

执骨脸刷的红了,瞪着身后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打又打不得,恨得牙齿痒痒。

刚想开口骂,就听容耶奴道:“阿娘,你别打他屁股啦。”

执骨瞪大了眼:“阿娘?”

“小兔崽子,就你能摸不能我摸?”

“那不一样,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强忍下火气,只是面对无邪的皇后执骨还是有些笑不出来。

看着眼前面容年轻体态娇俏的女人,执骨道:“你是阿奴的母后?”

女人点点头,笑着道:“是阿奴的娘。”

执骨自动带入麟国的皇后,想起那位不苟言笑的深宫怨妇,再看看眼前女人,始终不敢相信。他一直认为,皇上的女人应规行矩步,行不生风,笑不露齿。

而眼前女人与容耶奴如出一辙,嘴角甜甜挂着两颗梨涡,笑起来春风拂面。

“哦。”

女人走到容耶奴面前,伸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臭小子,跑那么快招呼也不打,害娘担心。”

容耶奴好声讨饶:“孩儿错了。”

女人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再敢犯不饶你啊。”

“好。”

身边一番母子相亲相爱的场面,执骨看的觉着自己好多余,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想看。

执骨自幼无父无母,不知母子相处会是这样。有些奇怪,有些羞耻,又有些温暖。

站在一边不出声,已经尽量成为背景板了。阿奴忽然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阿娘,这是我大老远带回来的朋友。以后你对他,要像对我一样好。”

女人顺手拉起执骨的手,执骨手背冰冷,而女人温暖,他一瑟缩,女人没有让他逃开,反倒捉的更严实了,道:“大老远来,实乃辛苦,长得又俊,深得我心。以后呀,在五毒,你就跟阿奴一样,唤我阿娘。我认你做干儿子,如何?”

执骨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从耳框一直红到了脖子。

他一身异国红衣,面红若粉桃,嫩的不像话,还僵着身子不知所措故作老成。

看见他别扭的模样,女人就如同对待阿奴一样,对他脑袋拍了一巴掌,拉他到身边:“过来,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今天看情况有没有二更,来弥补昨天漏掉的……

第38章木桃

执骨被女人这么一拉,浑身不舒坦。又不敢大力挣脱,怕伤了她。后来就被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牵着进了去。

在执骨的强势威逼下,容耶奴只好改口继续叫骨头,他对人隐瞒了执骨的真实身份,是以执骨在这五毒国过的倒是舒坦。

五毒国群山连绵,就连皇宫都是坐落在深山中。处处可见蜿蜒扭动的蛇与香艳欲滴的花。各种毒物不怕人的到处溜达,见着执骨就跟没瞧见似的,大摇大摆的爬了过去。

纵使执骨见蛇就劈,看着这些家伙之后也深感无能为力。数量太多,劈不过来……

奇也怪哉,这五毒国中饲养的毒物均通人性,叫执骨长了一番见识。

“怎么样,不错吧。”容耶奴带着执骨晃了一圈,道。

执骨没说什么,从鼻子哼了一声:“还不错。”

此处风景秀丽,山峦连绵,湖光山色相交间,房屋层层叠叠坐落其上。雨雾山青之中,偶能传来轻快美妙的歌声。女儿家的娇羞与男儿家的豪放,都在你传我唱中互诵情谊。

这悠悠小船飘飘荡荡间,湖上雾气寥寥,执骨躺在船中央闭眼小憩,容耶奴苦笑着在后头撑篙。

“哥哥真是好享受啊。”

“再叫哥哥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执骨脸上盖了一片大的芭蕉叶,从缝隙中传来他的声音。

“骨头。”容耶奴道。

“……”

罢了罢了,不与你争那些。

“那些姑娘歌唱的不错。”执骨掀起芭蕉叶望了一眼,然后又盖上。容耶奴打趣他:“你若喜欢,也与她们对歌,或许一个情投意合就看对眼儿了呢。”

“不喜欢。”执骨翻了个身,看都懒得看。

“不试试怎么就不喜欢。”容耶奴笑他,“我唱给你听听,你与我对对看。”

“清水清来清水清,清水照见鲤鱼麟;清水照出哥的脸,龙王立马请媒人。”

山色青笼间,袅袅传出水滴落盘的清脆歌声,撑船人笑着唱出当地的山歌,对着船中熟睡的人一遍又一遍。

“好花球来好花球,好花就在水面浮;有船有浆跟花去,无船无浆望花流。”

山外头对唱情歌的姑娘男儿们,听见湖中心的幽幽歌鸣,纷纷嬉笑着附和打趣,回应于他。

还有人扯着嗓子唤执骨道:“好哥哥,你快从了他吧,他这歌唱的好生辛苦,没人要呀!”

执骨再也坐不住,翻身掀起芭蕉叶,又恼又火的瞪着岸上胡闹之人。

瞧见了执骨的俊模样,山外的妹妹们更开心了:“好一对碧水鸳鸯,好叫妹妹我羡慕啊!”

执骨悄悄将女人拉进心底最可怕的区域:女人不能惹,太可怕!

见他羞恼,妹妹就吆喝的更欢。容耶奴也不生气,反倒咯咯的笑的开心。

执骨拿妹妹们无法,拿容耶奴可就有的是招。顺手舀了水就淋了容耶奴一身。容耶奴躲也躲不及,索性弃了船篙,与执骨打起了水仗。这一番水仗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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