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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豪疑惑：“鬼？不是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个东西？”姜泽摇了摇头：“不知道，娜娜一直没醒，也问不出什么来。”

李俊豪沉吟着：“要不，换个科室看看？会不会是被什么错觉幻觉之类的吓到了？”

姜泽苦笑道：“娜娜醒来时任何人也无法靠近她，一靠近她就叫。”

这可不好办，要是这样的话可能会被强制送入神病院，李俊豪也苦恼了。

陶雪琪替李娜娜掖了掖被角，出声道：“要不，等娜娜醒来再说吧？”

也只能是等了。稍后，李俊豪的爸妈和李娜娜的舍友也来了。李俊豪的妈妈本来想晚上守夜的，却被陶雪琪温言婉拒了：“阿姨，您明天还要上班，我晚上照顾她就行，反正我已经向学校请假了。”一番商议后，刘爽第二天没有课，便和陶雪琪一同守夜。

已经不知道练了多久的祁安被阎君强硬叫停，到放下笔时才发觉整条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有仙丹！下到楼一看，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将近五点了。

坐在饭桌上，祁安有些沮丧，练了那么久还是不能一口气画完。云阳在旁安慰：“别急，你已经记熟笔划了，这已经是向前迈进一大步啦！”祁安犹豫了一下：“我要不要学习下打坐啊冲瀑布啊什么的？”云阳愕然：“干嘛？”“那不是锻炼神力用的吗？”祁安答。“打坐是为了静心。”云阳翻白眼：“冲瀑布应该是锻炼耐力和平衡吧。再说，”，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祁安后道：“不是我说，你这小身板不要说瀑布，站花洒下面时间久一点儿都悬。”祁安怒目：这是人说的话吗？不对，他还真不是人。

阎君道：“没关系，刚开始是这样的，点根凝神香就可以了。”他也忘记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啦。

听名字就知道牛逼，祁安来了神：“香呢？”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呢！

阎君夹了根秋葵，味道清清淡淡的，好吃！“还没做。”见到祁安蔫里巴唧的，又道：“我等会做。”祁安瞬间满血复活：“是不是点香之后我就能画出符啦？”云阳很认真地道：“可能一千张之中你会画出那么一张，也可能一万张之中你才能画出一张。”“……能多做些香吗？”祁安泪流满面问，阎君同情地点头：“放心，管够。”

饭后祁安打电话时，姜泽正在医院饭堂吃饭。听到今晚的安排后祁安想了想道：“那我现在不过去了，专心……练习。”姜泽应了，让他悠着点，不要太大压力。

阎君的速度很快，祁安洗个澡的时间他已经做好了一盒香。点燃后，祁安深吸了一口气，很浅的檀香味，和平时闻到的檀香味道不太相同，仿佛还夹杂着一丝花香，却很是好闻。

“这里面有花香啊？”祁安随口说。

“彼岸花。”阎君答，伸出左手，虚空中一朵鲜艳的红色花出现在他的掌心中，一股清冷的香气扑鼻而来，祁安有些惊讶：“我以为它的香味会很浓呢。”

云阳边磨墨边道：“在忘川边上的那片花海无边无际，那香味也不浓，谛听可喜欢这花，整天去摘来弄成花冠戴头上，它身上的味道就和这花一样一样的，金猊兽就整天笑话它，说它是个母的，然后两个每次见面都打架。”祁安也想笑，堂堂一神兽有爱好，正常，虽然奇特了那么一点点。

金鼎峰和孙奕林在学校饭堂吃完饭刚想去医院，接到了陶敏打来的电话：“你现在，哪儿呢？”“刚吃完，想去医院。”“哦……那你在门口等我，我也去。”“好。”

孙奕林随口问道：“她认识娜娜啊？”金鼎峰也随口回答：“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陶大美女也挺关心娜娜的。”“可能是见到娜娜这么可怜吧，女孩子的同情心总是比男孩子强一点的。”两人聊了一会儿，陶敏就到了，可能走得急了点，有点气喘。金鼎峰连忙迎上前道：“干嘛这么急啊？有没有出汗？有就快擦干净得着凉。”陶敏微笑道：“怕你们等急了，没事，咱们走吧。”

三人走往医院的途中，金鼎峰漫不经心地道：“小敏，你认识娜娜啊？”陶敏的脚步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没有，只是见她这么可怜又帮不上什么忙，有空的话就去看看她而已。”孙奕林插话道：“看见你这么关心娜娜，还以为你们俩认识的呢。”金鼎峰真诚道：“小敏，没想到你长得漂亮，心地也这么好。”陶敏垂下头小声道：“没有。”右手无意识地绞扭着衣角。

到了病房，姜泽刚好吃完饭回来，李娜娜的叔叔一家便回家吃饭。陶敏率先到床边看了看，眉头紧锁。孙奕林问起了情况，姜泽有些疲倦地摇头，李娜娜一直不醒，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其他原因，只能吊营养针之类的。金鼎峰道：“谁守夜？”姜泽说：“刘爽，还有娜娜的闺蜜陶雪琪。”

“也是大学城的？”金鼎峰问。

“不是，她在上海读书，也是我们的邻居。”姜泽解释说：“因为她们俩都是独生女，所以情同姐妹。雪琪一听到娜娜出事就立刻请假赶来了。”

“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孙奕林赞。

姜泽笑了笑：“是呀，她们俩的感情好的我有时都嫉妒。”

“那她们现在是去吃饭了吗？”陶敏问道。

“是的。”姜泽答。

几人坐了一会儿后就准备走了，而姜泽则要等刘爽和陶雪琪来之后才回去。陶敏最后一个出门，她回头看着姜泽，咬了咬下唇：“姜泽，我……”姜泽有些疑惑：“嗯？”一直放慢脚步等陶敏的金鼎峰回头：“小敏？怎么不走了？是漏了什么东西吗？”陶敏顿了顿，对姜泽道：“没什么，照顾好娜娜。”姜泽点了点头，看着她出了门，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他直觉陶敏要说的不是这句话。

晚上，因为另一张床没有人睡，两个女孩子都是瘦高型的，便同睡一张床。刘爽看着陶雪琪提水壶去水房灌水，拿毛巾温柔地替娜娜擦拭全身，又拿棉签沾水替她润湿嘴唇，不禁有些羡慕：“雪琪，要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娜娜是你妹妹呢。”

陶雪琪笑道：“她呀，就像我妹妹一样。我们两家是邻居，都只有一个女儿，父母们都说要不都认对方的为干女儿算啦，这样每家都等于有两个女儿了。”

刘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只有一个弟弟，才读小学六年级，在家里是个小霸王，讨厌死了。”

陶雪琪边给娜娜盖好被边笑道：“男孩子都是顽皮活泼一点的，大了懂事就好了。”

刘爽撇嘴：“可拉倒吧，在家被惯得都无法无天了，要等到懂事怕得猴年马月才行。他出生时被罚了一大笔钱，妈妈还丢了工作，可他和妈妈吵架时就说又不是他想出生的，要有本事就把他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