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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上,这次不与它计较。殊不知往后的日子,想与它计较的时候越来越多。

店长笑得有些感慨:“这狗有很大的机会是被人类所伤害的,可它依然还是相信人类。”店员们替它清洁皮毛和清除虱子,它还用仅余的力气蹭着他们的手,当时在场的人眼圈都红了。

小雨看见后也急吼吼地上前轻轻摸了几把,乐得直笑。任菲菲也上前想抚摸一下,狗狗却忽然竖起耳朵,汪汪地叫了两声。

任菲菲一愣,手顿在半空中,有些不敢放下。店长也愣了下,这明星他知道,最近经常在电视上看见,而且昨天在现场也见到她忧心地蹲在狗的跟前,连店员都让碰,没理由会拒绝她啊!

这时,狗做了一个动作,它慢慢地向着半空中的手扬起头。任菲菲见状,怔了怔,慢慢地把手放在狗的头上,狗又趴了下去。

小雨想笑:“这狗怎么回事啊?之前不认识菲姐,然后突然想起来了?

众人:解释得好!

门外急匆匆走进一个人,然后听到一个如释重负的声音:“可算找到你啦!”

孙益打个电话的功夫,眼睁睁看着阎君开车远去,连忙匆匆挂机追上去,奈何下课学生越来越多,校路也不太熟,阎君还七绕八拐的(要接祁安),渐渐地孙益就只能看着黑色小车的屁股了,还没有到校门已经不见车影,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孙益想到昨天的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开着车在街上转看看有没有宠物店或宠物医院之类的,还真让他找着了。

虎哥和孙益是同龄人,两人很合得来,也算是老朋友了。他惊讶地问道:“阿益,你找谁啊?”

孙益喘匀气才道:“我找这位小兄……阎先生的!”以自己的岁数本来叫小兄弟也应该可以的,不过一看见阎君的冷冽目光,下意识就改口了,心中暗自嘀咕:以自己的阅人眼光,这位的家世可是非比寻常。

任菲菲还以为是孙导叫他过来继续游说阎君和祁安的,孙益却说道:“阎先生,你昨天救治狗时用的针灸法,手法熟练准,我想冒昧问一下是不是家传的?还是有什么名师指导的?能用来医治人的吗?”

阎君看着他:“孙飞扬?”

孙益一愣:“是,是的。”

阎君道:“他从小就有这病。”

孙益失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随即连忙说道:“我叔的头痛看了无数医生,只能减缓一阵子,始终不能根治,因为他的是遗传性偏头痛。”他的家族中确实有几个人都有这种病,比较轻微,只有孙飞扬的最严重,因为他的工作关系,作息和饮食都不正常,要不是孙益一直跟在身边,连药也会忘记吃。妻子儿女劝了无数次都没有用,孙飞扬奉事业为生命。

孙益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阎先生能不能……?”他查过阎君的专业,虽说是大一新生,但那老练的手法,应该是经过长年苦练,又看见几近濒死边缘的狗也恢复了生机,更是对阎君抱着满怀希望了。但是对着面无表情的阎君,他的心里忐忑不安着。

看着一脸期待的孙益,祁安下意识地望向阎君。仿佛感受到他的眼光,阎君侧头回望。祁安小声问道:“你能治吗?”那个孙导一脸正气,而且言语恳切,祁安对他们叔侄都有好感。

看到他眼中的期盼,阎君点了点头,祁安马上咧开嘴笑了,孙益更是激动不已:“那个,阎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去呢?”

阎君望着他:“晚饭后。”

孙益高兴得连连点头:“好好好!那晚饭后我去接你?还是在酒店门口等?”

阎君答道:“酒店。”

任菲菲几人对视一眼,心下也替孙益高兴,虎哥更是直接拍了拍孙益的肩膀,要是阎君真能治好,孙飞扬就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而孙益也去掉了长年累月的一块心病。

第27章第27章

阎君三人刚走向酒店大厅,孙益已经从里面奔了出来,高兴地连连打着招呼,看见云阳后一愣,云阳笑咪咪地道:“我开车送少爷们过来的。”孙益笑着带三人上楼。

孙飞扬站在房门口,孙益快走几步,有些埋怨地道:“叔,让您呆在房间里,外面风大。”

孙飞扬笑道:“没事没事,快进来坐。”

进到房间,阎君也不客套,直接掏出针包,让孙飞扬坐在椅子上,把一扎长针放进一个装着褐色液体的瓶子里,稍等了一会儿后,出手如电,快得令人瞠目结舌,待再看时,只见孙飞扬脑袋上明晃晃的全是针,简直像个刺猬。

随后阎君微侧身,云阳马上从背包里掏出笔和纸,边听阎君念边写了下来,然后把纸递给了孙益,笑道:“这是药方,放心,我们少爷有医师证,去任何一间药铺执药都可以。武火煮沸后再文火一小时,两碗水熬成一碗水,每天早晚一次,复药渣,饭后服,连服三天。”

阎君在旁说了句:“忌吃蛋。”

孙益如获至宝地接过药方,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谢谢,谢谢!”

祁安一脸惊讶地看着阎君:“你有医师证?”

阎君点头。

“那你还读书干嘛?”

“陪你。”

祁安嘀咕着:“我有手有脚,还用得着你陪。”

云阳同情地瞟了眼阎君,却见阎君面色如常,心中不禁觉得诧异。阎君很淡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知道自家媳妇年纪尚小,对于情爱一事还处于懵懂期,他们有的是时间相处,不急。

这会儿孙飞扬张开眼睛,孙益连忙上前问道:“叔,怎么样了?感觉如何?”

孙飞扬惊喜地道:“我觉得脑袋很舒服,很轻松,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孙益很惊讶,以前无论用什么方法,孙飞扬的感觉都是有所减轻,却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他猛地看向那个瓶子,可能是这个的关系?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但自己却不好意思问出口,这可能涉及到家族或师门的传承秘方了。

云阳看了眼阎君,笑道:“这瓶子里装的就是写给你的药方熬煮成的药水,不过是浓缩的,两碗水熬成三分之一碗。”

云阳的动作孙益看在眼里,他有点惊讶于阎君的大方,要知道如果这种方法能治好叔叔的病,那来向阎君求医的肯定是络绎不绝的了,而现在阎君却毫不在意公开这个药方,姑且不论能否治好,孙益非常敬佩他这种胸襟!殊不知阎君根本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很快,阎君取下了针,然后把针放进另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里,只说了句:“三天后再施针。”向孙飞扬叔侄点了点头,牵起祁安的手便往门外走。孙益按住欲起身的孙飞扬,连忙送几人出去。

第二天,整个剧组的人集体揉眼睛:孙导的脸上一直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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