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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剧目和点歌单都是假的,实际上却是唱的缠绵情曲,不然宣恒毅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宣恒毅终于开口,回答了庄子竹的疑问:“他们在歌颂五年前亲征弘国的朕,英明神武银`枪出,一声暴喝裂长空;万千敌军吓破胆,抱头鼠窜丢盔甲;良田万顷拱手送,章国饥民感恩德……”

庄子竹:“……”

坑爹呐,为什么著名的小胡同碧翠阁,会在唱君王赞歌!说好的舞姿曼妙呢?不会晚上才能看吧?

庄子竹问起碧翠阁刚刚来送戏曲剧目的哥儿,这位哥儿不敢抬眼看客人,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春庆在即,歌舞出众的哥儿们都被选到教坊司去,在这里表演的都是选不上的,都决心连好赞歌,盼望来年再上。”

宣恒毅附和道:“的确如此,过年时君臣同乐,子竹可一同观看歌舞杂技。宫中教坊司挑中的都是章国最出色的,宫中的表演必定是最好的。”

庄子竹“哦”了一声,觉得不甚过瘾。只是见宣恒毅羞于听君王赞歌,就故意点了几首,付了些赏钱,请戏台上的哥儿们唱歌,欣赏宣恒毅难得羞赧的表情。

这边听了几首,庄子竹都听得不太懂,就带着宣恒毅换了一家,到隔壁的清溪阁去。清溪阁这边相对来说看点比较多,戏台上,有五个男人在表演跳丸弄剑。他们双手抛接缠着五布条的弹丸,把庄子竹看得眼花缭乱,随着楼下的观众一起给赏钱。

这五位表演完毕,作揖下去,下一批高空走索的三位哥儿又上台来,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把庄子竹都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三位哥儿会掉下来,幸好没有。走索表演完,有哥儿上台来唱了一首君王赞歌,下面接着又是另一项打拳的杂技表演。

张弛有度,庄子竹目不暇接,也随着观众们打赏了许多。只是,这些表演,是很没错,可他今天并不是来看杂技表演的呀?

刘管事口中虽说,这里的饮食会可能含有某种助兴的药物,怎么可能会进行这些正经的表演?想象中的轻纱盖体、撩人舞姿一个不见,可能,是他思想太前卫了吧。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问过清溪阁的晚上都是重复表现这些杂技,庄子竹晚上就没有留下来,准备打道回府。宣恒毅嘴角含`着迷之微笑,准备带庄子竹到望月楼用晚膳。

临走时,清溪阁门口,迎面而来两位纨绔子弟。庄子竹路过了他们,准备上马车,却听见这两位纨绔子弟一进去就大声囔囔表达不满:“今天怎么把城西的杂技班请过来了?这个时辰不是该轮到今月花魁别枝公子跳舞吗?我们还专门为他捧场来了!”

庄子竹上了马车,又听到里面纨绔子弟质问的声音:“那琴幽公子呢?怎么一个不见?”

宣恒毅放下了车帘,车内亮起灯笼,烛光明灭,把宣恒毅的迷之微笑照得阴森可怖。

庄子竹盯着他,问道:“小胡同,本来不是专门唱赞歌的吧。”

宣恒毅坐得离庄子竹远了一些,说道:“小胡同内乌烟瘴气,不堪入目。朕这次回京,正好整顿一番,沉迷声色享乐的风气不可助长,会消磨意志,甚至身染疾病。现在正了风气,就是子竹所见的模样,而且以后必定要加强管制,保持良好风气。”

庄子竹:“……”

庄子竹早就知道刘管事是皇帝的人,说起来,整个庄府除了他自己带来的墨书和锦书,其他全都是皇帝的人。他一个手握火`器机密的官员,府里没有皇帝的人庄子竹都不信。

可是这些人还管他去哪游玩啊?

为了不让他沉迷享乐,宣恒毅还迅速整顿了小胡同,真是煞苦心了。

坑爹哦!

庄子竹觉得好气。可是,虽然没见到想看的,清溪阁的杂技表演也万分了,皇上一片苦心,把小胡同清理了一遍才和他同去,庄子竹想想也就没那么气了。而宣恒毅又请庄子竹到望月楼中用晚膳,大鱼大肉地请他,更让庄子竹完全消气。

只是有些细思恐极。

庄子竹自以为是宣恒毅的心腹官员,赞誉有加可以接受,赏赐金银正常,宣恒毅帮他的得力手下报仇也是人之常情,但为了区区一个官员,就整顿小胡同,这似乎有些过了。

这完全是把他当成是儿子在担心啊!担心小辈染了不好的风气学坏了,现在还关注他要多吃点,好长肉,又经常觉得他冷,穿着单薄。

在庄子竹思考的时候,有宣恒毅的亲兵上楼来报告今天抓拿流氓的最新进展,他弯下腰来,在宣恒毅耳边说话。宣恒毅听完,转头压低声音道:“霍家?抵赖又如何,办他还需用证据吗?”

庄子竹竖起耳朵,问道:“问出什么来了?那哥儿谁家的?”

宣恒毅冷声道:“霍家的,阴魂不散。”

庄子竹想起霍夫人,和他结过仇的,就这么一个。

宣恒毅让亲兵领命下去,又缓和了脸色,用公筷给庄子竹夹了块鱼肉,说:“子竹多吃点,罪魁祸首已经统统抓住,不需心劳神,污了耳朵。只需用心准备冬猎火`器事宜即可,必须一炮打响,扬我国威。”

第30章冬猎

冬猎前夕。

贵人才人们依旧在太后所住的长乐宫里背诵宫规,整齐划一的声音就像最开始那样洪亮,丝毫不敢怠慢。直到太后晚膳到时间,他们才得以休息,回到自己的住所里去。晚上,慎王宣恒柏带着他的王妃和两个儿子,进宫看望太后,陪同太后一起用晚膳。

慎王宣恒柏一手抱着一岁大的儿子,另一只手给太后夹了一块烧肉,问道:“母后明天不去冬猎吗?皇兄常年征战,聚少离多,母后总是很珍惜与皇兄见面的机会,没有一年冬猎是不参加的。今年,母后真的决定不去了吗?”

太后年烧肉都吃不下了,骂道:“一个逆子!见他干什么?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整个后宫每天都在我的长乐宫里面念宫规,他媳妇都还没过门,就这样对我。”

慎王宣恒柏劝说道:“对啊,庄大人没过门,还是个朝廷命官。”

太后不满道:“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他这样对我是对的?”

慎王宣恒柏又给太后夹了只香菇,说道:“母后要是这样对我的王妃,我也是不舍得的。母后您看,我的王妃贤惠乖巧,儿子都生两个了,您不会这样对他吧?”

慎王妃抱着另一个三岁大的儿子,一边喂食,一边含羞带俏地看了宣恒柏一眼。

太后看着慎王和慎王妃眉来眼去的,用筷子的另一头敲了一下宣恒柏的手背,说道:“好啊!你也是个有了媳妇忘了母父的。”

宣恒柏投降道:“不敢不敢,说真的,皇兄多爱青竹舍人的画作母后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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