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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皇帝后怕不已,在到消息的当日,就立马拍板,决定又要送一个皇子过去当质子,表示自己绝无逆反之心。

这个可怜的小皇子,才八岁的幼龄,尽管他的母妃嚎哭哀求不已,尽管春节都还没有过,可是依然被他爹马上送出去当人质了。而且,这还不够,晋国的皇帝又主动地提出送去牛羊布匹作为赔罪,姿态摆得很低。可是章国的使者依然不同意,索要了大批金银才作罢。

晋国的皇帝怂成这样,晋国的大部分将军们都很不服气,扬言要出兵为他们的二皇子姜宸讨回公道,不能让他们晋国的二皇子被打了还要充当奴隶!就算他们二皇子有了小妾有了儿子,但二皇子妃不是还没正式立吗?婚书在手,怎么就是欺君罪了?这是把他们晋国的脸放地上踩!

将军们这么不服气,晋国的皇帝就跟着硬气起来了,把这些提出反对意见的将军们都停了职。

如此一来,晋国朝堂之上,文臣一声不敢吭,呈现一片和谐之象。

其实晋国皇帝心里也很不好受,他也想对章国硬气,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啊!这要将军们提醒?好好的儿子被充为他国奴隶,他一个当爹的,心里能好受?

可是,这些将军们怎么不想想,要是晋国能硬气,姜宸还用得着被送出去当质子吗?晋国皇帝要是怂一点,还能安安稳稳的当一个皇帝。章国还没有能震山裂石的神器时,就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现在章国神器在手,他如果不自量力开战的话,那他肯定会落得像萧国的康景帝一样被软禁的下场,连皇帝都没得当了。

大婚的观礼邀请送到各国皇帝手上,在章国国内,宣恒毅要大婚的消息,也传到全国上下。有认识字的人专门站在告示榜前,给不认识字的老百姓们一字不漏地念诏书的内容。宣恒毅写的赞美花样典故都太多了,很多老百姓都听不懂,于是又有考了功名的秀才举人老百姓讲解,还有博学之士字句作注解,大赞他们的皇帝文采优美,能文能武,甚至还过度解读了,他们想象出来的庄子竹比宣恒毅所赞的还要品貌上佳、才德兼备。

虽然有秀才们专门给解读了,可大多数老百姓听懂了都记不住,因为八尺诏书实在太长了!老百姓们只记得他们皇帝即将迎娶的皇后、值得皇帝八尺诏书称颂的皇后,不仅长相貌美,天仙下凡,还功德无数,会像神仙一样施展术法。他们都可自豪了,他们国家的皇后是仙人!

老百姓们自豪不已,而其他国家的皇后与后宫妃嫔们,看到底下人给抄录的诏书内容,心情就复杂了。

先说其他国家的皇后,回想起当初大婚,回想起被册封为后时,他们的心情也是很欢喜的。只是,一对比就心疼自己了,自己大婚的旨意,只有短短的四五列字,有的甚至在大婚之前,跟皇帝都没有见过,靠着用心力讨好太后才上位的。怎能及得上章国皇帝对未来皇后的爱慕敬重?同样当皇后的,这差别也太大了。

至于其他后宫妃嫔们,就更心疼自己了。给他们的加封晋位的圣旨,从来都不是单独给到个人手上的,而是和很多个后妃一起加封。圣旨中,属于自己的赞美只有寥寥的一两句话,怪不得都说人比人气死人,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皇后的册封圣旨还不是只有四五列,大家都比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

其他国家的皇后们也没气多久,八尺长的赞美又怎么样,那章国皇帝登基六年,后宫充盈,以己度人,参考自己手下们不停蹦的众妃嫔们,参考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太后和众太妃,想来那章国皇后也是看着风光而已,入宫之后都不知道得忍多少呢。

他们只知道庄子竹表面上看着很风光,可不知道庄子竹暗地里都一直都称心如意的。

在火器营中钻研了不少时日,终于把玻璃成功烧制出来了,虽然烧制的玻璃中还含有杂质,所以玻璃不是全透明的,而是泛着青色,不过研制的时日尚短,这样也不错了。庄子竹用泛青的玻璃做灯罩,固定在送给宣恒毅小礼物之上,又给当日与梁雅意和张文清他们一起制造的振翅木蝴蝶加了灯罩,在除夕之前赶回京中,把礼物准备好,准备参加宫中的贺春盛宴。

宴会上不算私下见面,很久没见了,庄子竹还蛮期待的。

第47章第二更

除夕之前,庄子竹回到京中。过年之前,大街上张灯结,家家户户都准备过年事宜,过往人们满脸喜气,一家团聚。庄府内,下人们早就挂上了大红灯笼,又请庄子竹移步到一个空置的院子中,请庄子竹观赏把玩宣恒毅时不时送过来的礼物。

睹物思人,想着要等到大年初一,文武百官给皇帝拜年时,他才能远远地望上一眼。而今年除夕,还得像往年一样,与墨书锦书他们过,而别人家就一家团圆高高兴兴的,庄子竹就有些情绪低落。不过明年除夕,他也有家了吧?

这么一想,庄子竹又重新高兴了起来。看完了宣恒毅在他离京时送到府上的小礼物,庄子竹正想回房写春联,大门那边就通传皇帝身边的宫人李顺过来了。庄子竹接见了他,到了李顺带给他的口信与宣恒毅的亲笔书信。

庄子竹年后就大婚当皇后,李顺对庄子竹可是恭敬得很,一见面就给跪下行了大礼,庄子竹侧身受了半礼,接过宣恒毅的亲笔信,只在上面看到了时间地点:“月溪草堂,巳时初刻。”

“陛下的意思是?”庄子竹询问道。

这是私会的意思嘛?可不是说,大婚之前都不能私下见面嘛?

李顺回答说:“明日早晨,月溪草堂内将举行文会,京中的才子们大部分都会参加。国子监祭酒黄大人、国子监诸位博士、麓山书院的山长等等,会为得胜的数名学子写春联,圣上已经连续三年秘密到场。依圣上所言,文会之中偶遇并不算私下见面。”

庄子竹低头一笑,说道:“知道了,明日就偶遇去。”

这低头莞尔,犹如春风拂面,风姿万千,任何人见了,心情都能跟着飞扬起来,嘴角亦不禁上翘。圣上为何在独处时经常翘起神秘的笑容,李顺一见庄子竹,心下就有了答案。

李顺把庄子竹的回答转告给宣恒毅听,宣恒毅果然又翘起了唇角,当晚把美容养颜膏敷了一遍,早早地入睡。

第二天,年廿八,巳时初刻,马车停在月溪草堂的大门前。下了马车,庄子竹披上雪披,衣袂飘飘,步履轻快地进内。庄子竹巳时才来,对比起学子们来说,算是迟了。草堂之内,学子们就着国子监祭酒黄大人与麓山书院山长的出题,吟诗作对,论文讲理,早已十分热闹。

有些学子们沉迷比文论诗,谈论政事,不关注新进来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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