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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大长公主的嘱咐之下走不开身,留在荣安堂与夫人们闲话家常。

霍可清的母父犯了事,庄子竹又被封了后,且八尺赞美震惊章国内外,中宫之位霍可清是不敢肖想的了,可是成为后宫的一员,还是可以想想的。

对此,庄子竹只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想要进宫的人多着呢,难道他每个都要在意嘛?

在霍可洁的陪同之下,和一帮哥儿们一起,到花园游玩去了。

去到花园,冬去春来,一大片迎春花开得灿烂,红杏粉杏叠满枝头、小巧可爱,桂花的清香沁入鼻间,景色甚美。庄子竹欣赏了好几眼,心情也跟着放松了起来。而花园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哥儿们,让庄子竹不禁失笑。

荣安堂里打扮庄重喜庆的夫人们较多,哥儿较少,看着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一进花园,哥儿们数量变多了,就很明显了。他们都像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大部分都穿着较为浅淡的素色衣裳,发型清爽,以往美华贵的头钗珠花,今天戴的都少了,一支玉髻了事;诸如飞天髻、盘山髻等各色发髻都没见着,额间花更没贴。第一眼看过去,不像个哥儿,反倒像是男子。

走近了,再仔细看,哥儿们个个妆容清淡。再看下去,他们雪披上的领口处,都垂挂着两个小毛球,白的粉的黄`色的青色紫色什么颜色都有,给他们清淡的打扮添了几分可爱。

这些打扮,怎么看怎么都像他呢?

不是庄子竹自恋,而是事实的确如此。封后才个把月,庄子竹就成了哥儿们争相效仿的对象。

虽然不是人人都有兴趣有天赋研究前沿物理,但在打扮上就很容易学到了。现在,一花园的哥儿们清清爽爽,看着比早前顺眼了不少,符合庄子竹的审美。只有某几个长得妖媚艳丽的,清淡的装扮显得反而逊色了些。

庄子竹不禁想到,要是某天他突发奇想,想染个发,那岂不是京城的哥儿们都会跟着染?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出门?想想画面还挺美。

逛了一小会儿花园,庄子竹还发现,今天哥儿们之中,新面孔都不少。

大长公主的寿宴不是每个哥儿都有资格来的,而会被邀请的哥儿们,庄子竹在冬猎、封后贺宴、过年时在皇宫里给太后贺喜的宴会上,基本都见过几面。但今天来大长公主府上贺寿的竟有一大半都没见过。

庄子竹正觉得奇怪,忽然看到那日贺年宴上给他跪下了的安嫔,还有据传是圣上亲笔书写封号的丽嫔、以及贺年宴上有一面之缘的其他妃嫔们。他们不再梳着妇人的发髻,打扮得青春年少,韶华正好。

庄子竹这才想起来,后宫之中,有两百多名哥儿被赐了恩典放了出来。困在宫中那么多年,他们又成了待嫁的哥儿,这都趁着大长公主的寿宴出来现一下,或许能再寻个好夫家。

而当日呆坐着微笑的安嫔,今天看着活泼多了。察觉到庄子竹的视线,安嫔也向庄子竹这边望过来。

这一望就不得了,庄子竹看他那姿势,就知道安嫔又要给他跪下了。庄子竹连忙过去托起了他,说道:“还没正式册封呢,别行礼。”

安嫔坚持行了屈膝礼,说道:“那也是二品大员,小民谷芷给庄大人行礼了。”

“原来你叫谷芷。”庄子竹笑着受了他的礼。

与谷芷坐在一起聊天的,一圈都是在宫中熟悉的前妃嫔们,丽嫔也在其中。或许是人以群分,他们脸上都一片喜悦,对庄子竹也没什么妒忌的,因为太有才妒忌不来。今天他们聚在一起,说起各自的近况来,谷芷显得尤其幸福:“太感激圣上把我们放归了!出宫之后,才知道表哥一直没娶妻,太后还大度的给我们赐了婚,不怪我们服侍不周,真是太仁慈了。”

又有哥儿说道:“是啊,而且想都没想过,我还能出来参加宴会!许久没出宫逛过了,明天要不要约一起出游?”

前丽嫔则说不了:“明儿要跟母父上寺庙,改天的。”

其他哥儿打趣道:“是要跟谁偶遇去嘛?”

……

他们当初一顶小轿子被送进宫里,同样一顶小轿出了宫。原以为就那样渡过无聊孤寂的一生,没想到皇帝仁慈,居然能把他们放出来,迎接自由的生活,感恩戴德的。

当然也有不想出宫的,宫里虽然没有什么盼头,没听说过哪个被临幸过,但胜在清净又有体面。出了宫,他们的身份地位月俸等等都没了,太后不会再赏赐绫罗绸缎和贵重首饰,日后又不知所嫁何人,心里忐忑。而且无论嫁谁,地位都不会比皇帝更高,所以一时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

更有暗中妒忌不忿和悔恨的,皇后能被迎回宫里,他们却被赶出宫门,前途未卜。可这还能怎么办?皇后摆明就是圣宠极浓的人,还手握军机,能得罪?就怪他们在宫里的时候近水楼台、得天独厚,却不够努力。如今被送了出来,就回不去了,只能面对新生活。

庄子竹没和谷芷他们一起坐着聊天,而是又逛了一小会儿,终于寻到了梁雅意。杏花树下,梁雅意正一脸礼貌地微笑着,浅淡的杏花把他的肤色衬得尤其黑。而宋夫人则在亲切地赞赏他:“没想到雅意学武之人,诗才竟能如此了得,那首赞元宵礼花的诗,华美非常,我儿也赞赏不已呢。”

梁雅意呵呵一笑,一见到庄子竹来,就马上溜到庄子竹身边去。

庄子竹问道:“怎么了?难得宋夫人赞赏你,不多说几句嘛?”

梁雅意小声道:“不了受不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做诗做得好,这么多年也不见他赞我一两句,全在背后说我粗鄙。都是见你被封后了,又见我和你玩得好,他才违心赞我的。要不是要保持礼貌,我才不想理他哩。”

庄子竹好奇地问道:“那宋公子”

“别提了,太笨,”梁雅意说道:“长得好看没什么用,冰嬉都不会,那天见他比那晋国二愣子摔得还惨,我就不在意他了。我们梁家的子孙个个能文能武,他不行。而且他母父是这样的假人,想必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庄子竹想说未必,比如太后和宣恒毅这对母子就不太像,不过话到嘴边,庄子竹又谨慎地把这话给吞了回去。

把实话跟梁雅意说,也没什么用,而且背后道人坏话终究不好。

说起来,庄子竹能感受到太后对他的虚情假意,他也没多喜欢太后。但太后怀胎十月,一人辛苦扯大两个儿子,母子二十多年相伴,感情怎么都比他这个才没认识多久的外人亲厚得多;而且他一个小辈,要是和太后闹起来,在重孝道的章国,怎么都不占理。

再者,要是宣恒毅夹在中间闹心又难做,他就更不舍得了。庄子竹的目标是带着前沿物理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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